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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柏跳腳。陶惜年拍了他一下,說:“明早還要干活,趕緊睡覺去!”阿柏這才悶悶不樂地跳上了床。深夜,簡陋的客棧房中來了客人。修緣坐在床邊,矮桌上的油燈十分昏暗,一燈如豆。慧文俯首道:“大人,此處太過簡陋,昨日屬下思慮不周,沒考慮到大人一路奔波盤纏可能不夠,當(dāng)真該死!”“無事,你起來吧。這處僻靜,不易引人注目,倒也是個好地方。事情辦得怎樣了?”“屬下去黑市走了一趟,花了些銀錢造了一份度牒,但屬下認(rèn)為……這份度牒極可能騙不過寺監(jiān)的眼睛。因此……已經(jīng)飛鴿傳書去了洛陽驛站,讓我們的人找洛陽官府和白馬寺重做一份度牒?!?/br>“要多久?”“一來一回,算上中途可能耽誤的時間,至少十日。不過……自南郊祭天之后,梁帝一直待在宮中,大人晚些日子再進(jìn)寺也無妨的?!?/br>修緣點(diǎn)頭道:“明白了。進(jìn)不進(jìn)寺都一樣,那我便找一處先住下,順便看看這大梁都城,將來某日好說與圣上聽?!背烈靼肷危謫?,“北邊有消息么?”慧文搖搖頭,說:“未曾收到消息?!?/br>說完了該說的事,慧文該走了,他將錢袋取下,小心翼翼道:“大人,今日屬下所帶不多,他日若大人有需,請盡管吩咐。時辰不早,屬下要回寺里去了,告辭?!闭f罷留下錢袋,輕手輕腳地走了。目前修緣需要的正是錢。他打開錢袋,里面有四五塊碎銀,大約二三兩重,夠他用一段時日了。他想起青龍山上那人,他在那處留宿幾日,又用了好些珍稀藥材,于情于理該給他留些錢財??上М?dāng)時他身上只有兩塊碎銀,拿不出手。想及此處,他又微微搖頭,救人一命,豈是這點(diǎn)錢能夠報答的?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這個時代的金銀五銖錢怎么個換算法,沒有個準(zhǔn)頭,因?yàn)楦鲉挝恢g的換算一直是有浮動的。根據(jù)王仲犖的說法,魏晉時代的金價一兩金(魏晉時代是一斤十六兩制,而非現(xiàn)在的一斤十兩)合六千二百五十文。魏晉時代的銀價這本書里沒提,但根據(jù)其他朝代的銀價來看,一兩銀合八百文到一千四百文不等,這里就大約按一兩銀等于一千文錢這么算了。一文錢的購買力是多少,按米價估計(jì),大約一文等于現(xiàn)在的一元。里沒有記載魏晉正常情況下的米價,記載的全是天災(zāi)等非正常情況的行情,但唐代正常情況下的米價有記載,大約是四、五錢一斗,這樣看來一文錢的價值和一塊錢差不多。不過當(dāng)時的流動人口不多,租房絕對沒有現(xiàn)在貴。文文中出現(xiàn)的各類物品價格,有參照的某人會根據(jù)情況參考,沒有的就大致估一下價位,不見得準(zhǔn)確……☆、第010章租客天色大亮,陶惜年才慢悠悠出了陶府,身后跟著一個青衣小童,兩條眉毛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平平無奇面容寡淡,是讓人過目即忘的長相。雖然阿柏在陶惜年的障眼法下不怎么好看,但能光明正大走上街他還是很興奮的,一路上扯著陶惜年的衣擺,笑得合不攏嘴。“別笑了,給我好好走路!”陶惜年先改了改昨日貼的招租條,又領(lǐng)著阿柏去逛東市。有了錢,買東西也多了幾分底氣。他打算給庾遠(yuǎn)道的兩個娃一人買一件禮物,再一人包個一兩銀的壓歲。選了兩個時辰,給紫鳶選了一支精致的簪子,給鴻兒也買了一支上好的狼毫筆,又選了兩個精致的小錦袋,每個袋子里放了一兩銀子。選好禮物,他仿佛解決一件大事,買了兩串糖葫蘆,跟阿柏一人一串,慢慢地吃了起來。又零零散散買了些需用,一人拎著一個小布袋子,慢慢地往南郊陶家走。走進(jìn)一條陋巷,兩人正在打打鬧鬧,卻突然沖出一人,在他身上撞了一下,飛快地向遠(yuǎn)處跑去,陶惜年一摸錢袋,果然沒了。他目瞪口呆,這賊還真會偷,他把準(zhǔn)備送給兩孩子的兩只錦袋連同自己的都掛在腰間,那賊偏偏就偷了他的那只。他今日是出門買禮物的,錢自然多帶了些,錢袋里有一個小金錠和幾兩銀子,一年多的花用都在里面了。“哎,抓賊啊,偷東西啦!”阿柏大叫,急得連忙沖上前去,然而他還是個孩童的軀體腿太短,根本跑不了多快。陶惜年將東西一股腦扔給他,立馬追了上去。在城里他不太敢當(dāng)著人前御劍而飛,怕不了解道術(shù)的平頭百姓將他當(dāng)做妖怪,因此只能拼了命地拔腿狂奔,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站住!你……你給我站住!抓賊啊!”南郊人不多,這賊又跑得奇快,路人根本幫不上他。他喘著氣心里將賊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卻始終離他差了幾米,他從懷里拿了一張定身符,想貼上去,無奈距離太遠(yuǎn),總差了一點(diǎn),若是沒扔準(zhǔn),禍害了別人,那可就糟了。穿過兩條街,他逐漸體力不支,見那賊又跑進(jìn)一條陋巷,料定巷中無人,抽了桃木劍,三兩下追了上去。那賊見他飛上了天,嚇得癱倒在地,他跳下桃木劍,揪著那人的衣襟憤憤道:“還……還跑不跑了,真是累死你大爺我了……”“大……大……大仙饒命??!”毛賊嚇得雙目圓睜,舌頭都打了結(jié)。“錢袋交出來!”他惡狠狠道。毛賊顫顫巍巍交出錢袋,陶惜年將錦袋塞進(jìn)懷里,踹了他一腳,道:“走,跟我去見官!”“不,不去見官!好漢饒命,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還需要小的照顧……”毛賊伏在地上,顫顫悠悠的,仿佛在發(fā)抖。“你跑得這樣快,若被搶的是別人,錢哪還追得回來,放了你豈不是禍害別人?再說了,你這一身的力氣怎么不去干點(diǎn)正經(jīng)活?我想你家老小也不會稀罕搶來的臟錢吧,除非你一家子鼠蛇一窩!”他正準(zhǔn)備將這毛賊提起來,沒料到他突然從衣領(lǐng)里掏出一堆粉末狀的東西,全扔到陶惜年臉上。“你!”陶惜年氣不打一處來,今日剛換的衣裳,又被弄臟了。他睜不開眼,一只手往臉上擦了擦,另一只手捂住胸口的錢袋,只覺得腰間一輕,他給紫鳶和鴻兒準(zhǔn)備的錢袋被那毛賊拿了。他伸手向前抓,卻被那賊踹了一腳,他真是要?dú)庹恕?/br>耳旁傳來毛賊囂張的笑:“沒想到你這面首似的男人,跑得還挺快,學(xué)了點(diǎn)妖法裝起大爺來了……”若不是要積善三百不能作惡,陶惜年恐怕真的會用妖法戳瞎他的眼。不過……這會兒快瞎掉的人好像是他。而且就在這當(dāng)口,他的腦子還在亂轉(zhuǎn)。這人居然知道“面首”是什么,真是意外啊。就在陶惜年打算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