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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已經(jīng)過去的就不能回頭。」黎競的表情由迷茫變回釋然,似乎不想再談論這個由他自己挑起的話題。「......如果可以回頭呢?」男人把視線放在黎競的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也不想錯過。「那也就是兩個人,在一起。」黎競微笑著輕撫他赤裸的背脊,「反正我就是天生喜歡男人的,這個無論如何都不會變?!?/br>是啊......兩個人在一起。歐明曉,和黎競。本來那樣般配的一對,因為自己惡毒的行為變成傷害和罪惡,少年的愛情猶如剛剛萌芽的花草,被自己毫不留情的碾碎了。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從瘋狂的占有欲到心甘情愿的放手、從瘋狂的索取到心甘情愿的付出,其實只差一步。七年前沒有能走過的那一步,他現(xiàn)在又有了機會去走。非關(guān)補償,不是贖罪,只是每個經(jīng)歷過愛情的人,都必須親身去走過的、從迷戀升華到愛的那一步。這是黎競教給他的愛,黎競對歐明曉的愛。在看到歐明曉回國的消息之後,黎競竟然可以僅僅因為對方過得很好而那樣平靜而單純的喜悅著。他從開始的震驚和不理解,到現(xiàn)在的想通想透,只用了短短幾十分鍾。原來愛就是這樣簡單的東西:看著對方過得快樂。甚至不強求自己的參與,如果對方并不需要自己。現(xiàn)在的黎競對他沒有任何期待與要求,他卻開始鄙視自己,在黎競的眼中,自己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已經(jīng)比自己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更為重要。跟自己那篇的女主角不同,黎競是那樣深切的愛著歐明曉,而不僅是互有好感。只要歐明曉也還愛著黎競,他們?nèi)匀皇亲畎闩涞囊粚?,對黎競這麼值得去愛一輩子的男人,歐明曉肯定不會再次錯過。因為性愛帶來的滿足,這一晚的黎競很早就睡了。蔡以光坐在床前欣賞他沈靜的睡容,心里滿滿的幸福感簡直快要溢出。等到熟睡的男人打起小小的呼嚕,他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以同樣輕的動作帶上這間臥室的門,再回到自己隔壁的屋子。第二天早上太陽出來的時候,他最後一次給黎競做了早餐,放在黎競的餐桌上面,跟早餐一起留下的還有和一張字條:「黎競,用微波爐熱一熱再吃。我去辦事,今天不回來了。中餐和晚餐已經(jīng)給你點好,他家的口味你應該喜歡,如果滿意,以後一直找他們吧,我預付了一些錢。下午可能會有特護來服務,你記得要給他開門。對不起,羅唆了這麼多......對不起,所有的事。──蔡以光。」那一天黎競醒得很晚,因為那懶惰的男人竟然沒有叫他起床。他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手腳很慢的給自己套上睡衣,然後用自己目前能達到的最快速度沖到客廳尋找對方的身影。居然不在,他還真敢!黎競?cè)讨鹚奶幷伊艘蝗?。餐桌上留下的早餐還有余溫,那張字跡工整的字條說明寫下它的人心情也很平靜。黎競拿著它看了半天,有點好奇那家夥到底去干什麼了,搞得這麼神秘兮兮的,還給自己訂好送飯的餐廳......還安排了以後?難道不但今天不回來,還膽敢消失好幾天!媽的......昨天晚上都不說一聲,傻呼呼的留這張羅唆到死的字條!還特護呢!他根本就不需要,憑那個男人就可以把他照顧得很好,干嘛要浪費那種錢?媽的......那家夥頭殼壞掉了!黎競恨恨的罵著,把早餐塞進微波爐去熱,手里的字條被他捏成皺巴巴的一團。等那家夥回來,又要好好的懲罰一次了!不準再留字條這麼怪,有什麼話當面說清楚就好。還是那麼喜歡說「對不起」,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壞事照做,又滿臉歉意的家夥!與其事後說對不起,不如開始就不要那麼麻煩,搞砸了一切再來修補,全是沒用而且可笑的徒勞。黎競突然有點懷疑,那家夥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大大的壞事,否則干嘛連寫幾個「對不起」,還有什麼「所有的事」。他開始坐立不安,那愚蠢又討厭的男人到底去干什麼了?這樣躲躲藏藏不肯當面說清楚的態(tài)度,絕對有很大的問題。但就目前這種情況,他除了等沒有其他辦法。獨自看了一會兒電視、收了今天的報紙、撐著拐杖在樓下散步、給所有兄弟們打電話sao擾他們......滿心的無聊和寂寞還是沒法趕走。從前一個人住得也很習慣,甚至以為一輩子就這樣也不是太難,都是那個該死的家夥,纏著他死不放手。在逐漸習慣了屋子里還有另一個人的現(xiàn)在,才發(fā)覺寂寞是那樣可怕,一旦那個人不在身邊,就完全像被世界遺忘了一樣。他熬了好幾個小時,把之前做過的事重新又做了一遍,中途餐廳送來的食物他都沒有胃口吃??粗蛷d里大鍾表上龜速爬行的時間,煩悶得只想把那男人抓來痛打一頓。媽的......回來就叫他好看!黎競在屋里轉(zhuǎn)著圈低罵,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午,那家夥還是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餐廳又送來飯菜的時候,他直接把那家夥給他點來的東西扔進了垃圾桶。自己也從來沒想到過,要去記住那家夥的號碼,因為對方總是在他身邊,不管想不想見到都會自動出現(xiàn),從來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自己想要看到他的時候居然不在。這下可好,連電話號碼都不知道,真的是什麼都做不了。看來,自己還是太粗心了,等那家夥回來,一定要記住對方的電話......等到怒氣漸漸沈積成自省的時候,門外響起輕輕的敲擊聲。他粗聲回答了一句:「來了!等等......」看看窗外,都已經(jīng)是黃昏了,那個家夥回來了?還是所謂的特護?不管是其中的哪一個,他都不會還以什麼好臉色,直接轟走或者拖進來暴打!也沒什麼心思從貓眼看出去,他直接懷著滿腔怒意拉開大門,正準備轟炸一番,門前那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讓他愣住了。兩個人對看了好久,才雙雙露出淡然的微笑。「黎競,你好嗎?」「......明曉。啊,請進吧?!?/br>完全出乎意料的會面,把黎競一時間搞懵了。腦子有點亂,但他努力保持平和的心態(tài)把歐明曉迎進了大門。對方看著他不太靈便的手腳,出於本能伸出手來攙扶,卻被他微微一讓而躲開了。「那個......我自己可以。沒什麼事,都快好了?!?/br>「哦......」歐明曉似乎有點尷尬,隨著他的腳步坐在沙發(fā)上。坐下之後的第一眼就是看到了黎競父親的遺像。「伯父他?」「嗯......三年前去世了,癌癥。不過沒太痛苦,我一直陪著他?!估韪傆米匀欢3种Y節(jié)的態(tài)度,回答歐明曉的關(guān)心。「......我知道你的事,黎競。你過得......不是太好,對嗎?你在混社團?那不適合你。」歐明曉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