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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訝然。公主卻沒有任何解釋,“你讓人去做便是?!?/br>侍衛(wèi)應是,慢慢退開。公主移回目光,坐在原處沒過一會兒,楊珤和小皇帝換好衣服走了過來。小皇帝本來是為了遮掩他畫的那副畫,到了地方后就真的來了興致,推搡著楊珤和公主去換衣服。楊珤扭不過他,只好去換了衣服,至于公主他搖頭稱不怎么會騎馬,小皇帝雖然有些遺憾還是放過了他。楊珤和小皇帝走了之后,公主朝他身邊一個侍衛(wèi)招了招手,侍衛(wèi)連忙走過來,“殿下有何吩咐?”公主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些什么,侍衛(wèi)臉上露出幾分訝然。公主卻沒有任何解釋,“你讓人去做便是?!?/br>侍衛(wèi)應是,慢慢退開。公主移回目光,坐在原處沒過一會兒,楊珤和小皇帝換好衣服走了過來,玄色短打勁裝讓楊珤看起來更加修長,公主起身迎了過去,“這里有些不平整?!闭f完不等楊珤反應伸手去替他理領口。“殿下,這些事小的來做就好。”旁邊一個侍女笑著想過來幫忙,突然楊珤把人攔住,那個人還在詫異,就見駙馬從自己領口內抽出了一條成人食指大小的蜈蚣,用力摔在地上,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小皇帝和侍女都嚇了個機靈,駙馬卻沒空管他們,連忙看了下自己的食指,他剛剛拿蜈蚣的時候,動作已經足夠快,可是還是被它咬了一口,淺粉色的指腹上上落了一個傷口,烏黑的血珠浸在其中,乍一看還有一些可怖。楊珤立刻低頭看向公主,眼里帶了幾分疑惑,就剛才公主反常的舉動來看,他可以肯定這件事和公主拖不了干系,但是,蜈蚣這種東西,咬人雖然疼,想咬死人還缺一點火候,惡作???楊珤正這么想著,公主突然拉過他的手,取出匕首在傷口上又劃了個小十字,然后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把他直接塞到了自己的嘴里,溫熱潮濕的軟rou緊緊密密把那里包裹,吸了幾口后,公主將口中的污血吐出,又再次把他的食指含入口中,如此反復幾次,太醫(yī)來的時候,楊珤的傷口處的污血已經幾乎沒有了。太醫(yī)也道,那蜈蚣沒什么毒,不過公主這般貿然替他吸毒實在不妥,要是那蜈蚣毒性太烈,而公主口里又有傷口,或者其他什么的,因此中毒那就得不償失了。公主抓著楊珤沒有受傷的另外一只手搖了搖頭,抬頭看向楊珤,淺色的眼眸猶如盛了一汪蜜泉,楊珤整張臉倒影其中,他道:“駙馬要是有事,宋頊絕不獨活。”海豹:“……”楊珤挑眉。楊珤背對著小皇帝,小皇帝沒能看見他的表情,聽完公主的話,他想到了坊間那些關于駙馬如何光明引入公主晦暗無光的生命力的傳言,此刻更加堅信,直接走了過來,顧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伸手扶上公主的肩膀,安撫似得拍了下,“皇妹如此情深,不枉駙馬那般待你。”公主低頭羞澀。楊珤暗自冷笑。平州。王浩抱著還帶著些許余溫的趙顏雨的尸體,滿目赤紅,眼淚不住地往下掉,下巴抵著她的額頭。五年來,王浩遇上不少人,路上撿過一個孤女,對方對他一見傾心,處處討好,舉止又溫婉得體,王浩一向喜歡溫柔的女人,在冷香之后難得又對一個女人動心,剛剛準備表白,孤女就被人毒死在帳中,一臉猙獰,早已經沒有光澤的眼睛木木地瞪著他,宛若控訴。王浩一瞬間想到冷香,沉默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后面他又遇見了山野出生單純清澈的醫(yī)女、為義執(zhí)劍,正直不阿的江湖俠女、家道中落,仍堅韌自強的落魄千金……可是,只要他對誰稍微一動心,用不了多久,那個人就會死于非命,從第三個人死后開始,他不止一次想起當年當著周笑面發(fā)的那個毒誓,那個誓言就像一把鎖在他脖頸上的帶了倒刺的鎖鏈,稍不注意就會被刺得鮮血淋漓,惶惶不可終日,王浩不敢再親近任何人。可是,趙顏雨對他說,她不怕什么毒誓,她十六歲起就在殺人,雙刀之下亡魂無數(shù),老天要收她,早就收了,她命硬,什么都克不了她。王浩將信將疑,一直到昨天,趙顏雨笑著跑進他的帳內,拉著他的手覆上自己的小腹,“能感覺得到嗎?”王浩看著她一臉不可思議,趙顏雨笑容越發(fā)燦爛,“你要做爹了?!?/br>王浩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伸手就把人攬到懷里。他還沒從喜悅中緩過來,第二天趙顏雨就也和過去那些他動過心的女人一樣,死在了他的眼前。楊赭譽從手下那里聽說了趙顏雨的死訊,立刻趕過來,一進帳篷就看見了王浩灰敗的臉色,還有他懷里的趙顏雨,忍不住嘆了口氣,張了張口,心里再多的話,只剩下兩個字,“節(jié)哀?!?/br>稍微安撫了一下王浩,楊赭譽回到自己的地方,拿起戰(zhàn)報正準備看,他的副將匆匆走進來,“報將軍,公主府那邊來了一個人?!?/br>第35章我的老婆是公主公主府?楊赭譽第一想到的是楊珤的人,放下手里的戰(zhàn)報,“讓他進來?!?/br>可是等把人帶進來的時候,楊赭譽才發(fā)現(xiàn),對方不是楊珤的人,而是公主的人。“小的參見將軍。”因為自己兒子住在公主府,他特別留意了公主府內經常跟在公主身邊的幾個人,可是眼前這一個人十分眼生,楊赭譽多問了一遍,“你是殿下身邊的人?”那人點頭,當著楊赭譽的面扒開了身上的衣服,楊赭譽幾個屬下喊了一句放肆,剛想上前把這個猥褻他們大將軍眼睛的人給壓出去,楊赭譽突然開口,“你們把他放開?!?/br>“將軍?”幾個人疑惑的看向楊赭譽。楊赭譽注視著對方胸口上一個朱紅色的標記后,再一次吩咐,“你們把人放開?!?/br>那幾個人才松開對那個人的鉗制。楊赭譽慢慢走到那個人跟前,從懷里掏出一塊手帕,又從旁邊桌子上取來茶水,沾濕手帕后,在那個人胸口上的標記上蹭了幾下,低頭頭看看手帕,手帕上沒有染上顏色,再認真看看,那朱砂印記確實是刺在他皮膚之下,而并非是畫上去的。大將軍把手帕丟到地上,盯著他胸口,那團朱砂印記是無回堂的標記,只有無回堂的高層,才會在胸口上紋上這樣的印記,他以前跟著先帝的時候,曾經有幸見先帝招來無回堂高層,當著他的面,讓其中一個人脫下衣服,讓他認識無回堂的標記。并且告訴他,無回堂是他留給后人的情報機構,如果無回堂在誰的手上,那么就意味著,誰將是皇位的繼承人。再一次在一個陌生人身上看見這樣的標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