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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赭譽內(nèi)心不可謂不跌宕起伏,一臉嚴肅問他道,“你說你是殿下的人,那么殿下和無回堂是什么關(guān)系?!?/br>那個人跪在他的跟前,坦然接受這他的目光,慢慢的把衣服整理好,才回答他,“殿下是無回堂的堂主?!?/br>“什么!”楊赭譽這會兒是真的愣,無回堂的堂主?那不就意味著公主才是先帝選定的繼承人。楊赭譽發(fā)愣的時候,那個再次道:“屬下有機密要事和將軍說,請將軍屏退左右?!?/br>“將軍!”在旁的幾個人早就被這兩個人的互動弄懵了,不過,這個人實在放肆,一來就在將軍面前脫衣服,現(xiàn)在還想和將軍單獨說話,為了將軍的安全起見,他們當然不想讓兩個人單獨相處。剛想說什么,楊赭譽卻道,“你們出去?!?/br>“將軍!”楊赭譽看向他們,一臉冷硬,“你們先出去,守在門口,不許任何人進來?!?/br>幾個人不敢違抗大將軍的命令,只好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楊赭譽這才看向跟前的人,“有什么事,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那個人再一次打量了下房間,似乎在確定房間內(nèi)還有沒有其他人,等他確定房間內(nèi)就只有他和大將軍后,從袖子里抽出了一卷紙軸,恭恭敬敬地遞給了楊赭譽。楊赭譽帶著一臉疑惑,隔著衣袖一層布料接過,慢慢打開,光是看著紙上那一個個熟悉的字跡,還沒看內(nèi)容就覺得眼前一陣恍惚,待他緩過來把內(nèi)容看完之后,整個人已經(jīng)有些站不穩(wěn),跪在他面前的人,連忙起身扶住他,關(guān)切地喊了一聲,“將軍?!?/br>楊赭譽擺手表示自己沒事,問他,“這東西從何而來,原版在哪里?”他能看出來這只是一份拓版,但是上面的字跡和印章又不是假的。那個人答他,“原版在殿下那里?!?/br>將軍嘆氣,他實在沒想到,先帝原來藏了這么一份詔書,詔書上寫著,無論慧妃生育的是男是女,都是他定下的繼承人,并在詔書內(nèi)封他為攝政王,命他輔助小皇帝。這么多年,他一直都不知道,還任由先帝選的繼承人被自己meimei打壓……“是微臣辜負了先帝?!?/br>那人連忙安慰他,“這怎么能是大將軍的過錯,就連堂內(nèi)都是在殿下拿出圣旨后才知道當今陛下并非先帝親選之人,一切都是太后的過錯,與大將軍無關(guān)?!?/br>楊赭譽還是自責(zé),“娘娘,她畢竟是我的meimei,如果……”如果什么呢?他已經(jīng)讓她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他還能做什么?還要把她從那個位置上攆下來,然后殺了她嗎?楊赭譽垂下眼,強迫自己把內(nèi)心的翻騰全部壓了回去,調(diào)整好心情后,讓身邊的人把他扶到旁邊的椅子上,那個人聽命,按照他的吩咐把他扶到一邊,還替他倒了一杯茶。“大將軍您一定要保重身體,殿下現(xiàn)在能仰仗的人,只有您了?!?/br>楊赭譽深吸了口氣,“給我說說無回堂現(xiàn)在的情況吧?!比绻麤]記錯,“大將軍您有所不知。”那個人說著,就把安陽的情況全部說了出來。無回堂既是先帝留給公主反擊太后的武器,所以,無回堂在朝中是有一些勢力的,可是這些勢力最開始的時候,比起太后,比起大將軍實在渺小的可憐,他們甚至沒辦法在太后掌握大權(quán)的時候站出來。現(xiàn)在他們的勢力,是他們花費了十多年近二十多年的時間才建立起來的,隨著勢力的增大,為了不引起太后的注意,他們只能自行分成太后黨和大將軍黨偽裝在其他的勢力陣營之中。因為他們雖然在陣營內(nèi),卻又不真正屬于任何一個陣營,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五年來,又有一方勢力迅速崛起。“是陛下自己的勢力嗎?”大將軍聽他描述的,感覺應(yīng)該是小皇帝成長起來,自己培植了一批屬于自己的人。那個人搖頭,“不,這是駙馬的勢力?!?/br>接著就把小皇帝如何荒誕不務(wù)正業(yè),把事務(wù)全部丟給駙馬的事倒了出來。“您和太后給駙馬的便利,再加上陛下很多事務(wù)都全權(quán)交給駙馬處理,駙馬的勢力起來得很快,幾乎快與您和太后持平,在朝廷上形成三足鼎立之勢?!?/br>完全可以這么說,駙馬如果有朝一日支持了太后,大將軍除了兵變,根本毫無勝算。“他敢!”那個人嘆氣,“將軍,您真的相信,駙馬會站在當今陛下,或者說殿下這一邊嗎?”“他是我兒子?!?/br>楊赭譽想這么說,可是完全沒有底氣,腦子里滿是楊珤看他的神情,楊珤曾經(jīng)說過,“你趁早弄死我,不然我一定弄死你?!?/br>心里一陣又一陣的抽痛。與此同時遠在在安陽。楊珤從小皇帝那里把今天早上沒批完的奏折偷帶了一些回來,餓了一早上,剛剛準備吃一點東西,就被太后再次召進了宮。太后看著他,完全沒了平日的和藹可親,直接低喝道,“跪下!”楊珤隱約猜到一些,安分地跪下。太后看著他,眼前的楊珤還是那么乖巧,她說什么就做什么,從不反駁,從不反抗,和他那個總是和自己作對的老爹不知道好了多少,再加上自己和他都是被他爹狠狠坑過,她待他一向?qū)捜?,從前他不懂事的時候,他鬧事,折騰,但凡能收拾的,她都出面提他收拾,后來他想通,想在朝廷內(nèi)做事,她也準了。沒想到,她怒視向楊珤低道,“你從一開始就知道宋頊是男人是不是?”她很少管公主叫公主,一直都是直呼公主的姓名。楊珤點頭,坦然地回答她,“我一直都知道?!?/br>“你!”楊珤在她快要開口的時候立刻解釋,“小姨,我不告訴您是有原因的。”太后冷笑,“原因?好,我倒是要聽聽,你能有什么原因?”楊珤道:“小姨您可知道,在殿下手上有一份您一直想要,卻沒有找到的東西?!?/br>太后皺了下眉,她一直想要,卻一直沒有找到,很快她就意識過來,驚詫道:“難道是先帝的詔書?”楊珤點頭,“當年先帝在病逝前曾經(jīng)寫過一份詔書,無論慧妃的孩子是男是女,帝位都給他,并要讓您殉葬。”“他……他……”太后很快穩(wěn)定了情緒,看向楊珤,“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的?”楊珤答,“我很早之前就在一次意外的情況下,偷聽到殿下和無回堂內(nèi)人的對話,知道了圣旨的內(nèi)容,可是,我不能告訴您?!?/br>“為什么?”楊珤表面依舊十分恭順,低著眉垂下眼,“我本來沒打算告訴您的,若不是您查出來,我可能到死都不會和您說。”“你背叛了哀家?”楊珤連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