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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陰`莖盡數(shù)扎緊,極艷麗的一張臉旋即繃得十分冷清,垂了眼睫居高臨下地質(zhì)問道:“你會挨人打?十幾年的柔道白練的?”陸子瞻亦是無奈:“我把她男朋友打進(jìn)醫(yī)院了,賠了好幾千。這事除了我室友沒人知道,你握了我的把柄,可別轉(zhuǎn)身告訴我媽?!蹦笾t的手央求道。岑纓聽他的悲慘過往聽得心情頗為愉悅,暗道活該,讓你不知檢點(diǎn)。再回想到陸子瞻老練中略帶青澀的性`經(jīng)驗,或許都是從他電腦內(nèi)成堆的黃片里學(xué)來的,并未真刀實槍的試驗過,又生起一股獨(dú)占鰲頭的得意。隔著束縛擼了一把陸子瞻的陽`物,轉(zhuǎn)盼風(fēng)流的睨著他說:“姑且信你一回。但你強(qiáng)迫我的事,我心里還記著仇,今天罰你不許射,舊賬新仇一并清算。”陸子瞻原本要反駁你那回爽得噴我一身汁水淋漓,可轉(zhuǎn)念一想,岑纓剛被他捅開后`xue的時候疼得叫喊都叫喊不出來,眼睛都哭腫成了兩枚桃子,確實是自己理虧,爬起身跪在岑纓跟前做小伏低道:“你不準(zhǔn)我射,那我就不射。隔著繩子慢慢地cao進(jìn)你陰`道或者后`xue里,一樣能磨得你高`潮不休?!?/br>岑纓卻一手抵著撲過來的陸子瞻推拒道:“這到底是懲罰你還是懲罰我啊?不許你插進(jìn)來?!币婈懽诱岸冯u似的瞪著他,很不樂意做到一半被掐滅了興致,但又不敢用蠻,顯得既氣悶又委屈。抵在他胸膛上的手變成了挑`逗般的撫摸,朝著陸子瞻分開大腿,給他看濕淋淋的兩處粉`嫩xue`口,支使他道:“你把床頭柜里的鐵皮盒子拿出來。”陸子瞻找到一盒寫滿德文的櫻桃糖,嶄新的未開封,和他上回拿人小姑娘的是同一個牌子,但不是同一盒。岑纓又示意他打開,取了一粒沾著雪白糖霜的糖,在陸子瞻炙熱得能著火的目光下捻著糖往陰`蒂上轉(zhuǎn)了幾圈,yin`水化去了表面那層味道酸澀的糖霜,再一點(diǎn)一點(diǎn)塞進(jìn)了陰`道里,輕輕地吐出一句:“允許你舔一舔?!?/br>陸子瞻早看得心頭火起,蠢蠢欲動,等他話音剛落,立即俯下`身含住了岑纓形如豆蔻似的陰`阜。先叼著陰`蒂嘬弄?dú)埩舻囊唤z酸澀,再順著陰`唇舔下去,舌頭刺進(jìn)陰`道內(nèi)撥弄那顆甜絲絲的糖,一邊吸`吮著甜味一邊吞咽yin`水。直將岑纓舔吸得雙眸迷離,按著他的后腦發(fā)出舒爽到了極致,卻又刺激難忍的呻吟,甚至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往陸子瞻口中送。須臾櫻桃糖融化在岑纓的陰`道里,陸子瞻不死心地往深處勾了勾舌頭,卷走最后一股甜味,才趁岑纓高`潮的間隙蔫壞地咬了一口因過度舔舐而腫大的陰`蒂,尖銳地猶如針扎般的酥麻快感瞬間洶涌襲來,岑纓薅著他頭發(fā)的手指驟然抓緊,一大股潮水爭先恐后地噴了陸子瞻滿臉。岑纓半點(diǎn)呻吟的時間也無,整個人就因潮吹而顫抖失神。過一會兒,意識稍微清晰,又感覺到后`xue一陣熱癢,陸子瞻借著汁液舔濕了他的xue`口,自顧自往rou眼里塞了一顆糖,說:“你前頭還沒射,我再給你好好舔舔?!钡骮xue不插入,光靠吸`吮舔弄,只有一股涓涓細(xì)流似的快感流過全身,總達(dá)不到徹底高`潮。陸子瞻舔化了第二顆糖,發(fā)現(xiàn)岑纓綿軟無力的仰躺著,咬著手指眼角泛紅,似乎已經(jīng)耽溺在快感中沒了反應(yīng),便順著他腳心往大腿根部舔,舔到卵囊時勾著打圈,一手摩挲著陰`阜,一手在rou眼周圍磨蹭。最后吮上岑纓那根rou`棍兒,吸出了精水還不夠,將他吸得滴滴答答泄出一點(diǎn)尿液才心滿意足的讓岑纓睡死過去。翌日晌午岑纓猶香甜的沉睡著,吸著鼻子夢囈了好些話。陸子瞻打著呵欠伸了個懶腰起床,勃`起的陰`莖被繩子綁了一夜,引而不發(fā),他睡也不睡好,迷迷糊糊做了一場片段式的春`夢,夢里也沒做到射`精,更加憋得慌??匆娽t一手攥緊了他衣角,臉貼在他枕頭邊上透著胭脂色的紅,沒由來的想偷親他一口。誰曉得剛一靠近,岑纓數(shù)落他rou大心眼小,四肢靈活頭腦不靈光的種種壞話盡數(shù)傳進(jìn)了他耳朵里,陸子瞻臉色倏變,惡狠狠地掐著岑纓下巴,在他唇珠上咬了一口,抱怨道:“舒服了就翻臉不認(rèn)人,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贬t被咬得皺了皺眉,陸子瞻又驚怕地改口道,睡著了也這么好看。“?!钡奈橇怂橆a。岑纓卻只是翻個身,換更舒適的姿勢繼續(xù)睡。陸子瞻心說好險,躡手躡腳的爬下床,家里只剩他們兩個正享受假期的學(xué)生,他便肆無忌憚地在衛(wèi)生間里解了束縛,一面淋澡一面對著岑纓躺過的浴缸打手槍。仿佛射在浴缸上,就等于射在了曾經(jīng)躺在里面泡澡的岑纓身上。一整天不但沒再下雪,還出現(xiàn)了連日來難得的好陽光。午飯照舊是岑纓決定吃什么,陸子瞻付賬點(diǎn)雙份外賣。他們單元樓像學(xué)校宿舍一樣是有門禁的,出入必須刷門禁卡,所以外賣只送到樓下,陸子瞻還得頂著化雪時的刺骨寒氣出門拿,岑纓看著電視等就行。這是他們每次做完后形成的一種默契,岑纓開始抗議過幾次,好像跟陸子瞻上了一床就瘦弱到了連飯都得他嚼碎了喂的地步,擺明把他當(dāng)成小貓小狗。陸子瞻卻怪岑纓每次都在床上哭,不是強(qiáng)`jian勝似強(qiáng)`jian,他事后不做點(diǎn)什么彌補(bǔ),心里就充滿愧疚感。岑纓罵他賤骨頭,索性由著他去,久而久之竟也習(xí)慣了。陸子瞻下樓的時候,他還囑咐陸子瞻多走一段路,去小區(qū)超市里買點(diǎn)速溶熱飲。可陸子瞻這一去就沒了影,超過了正常的來回時間。岑纓打他手機(jī),他說了好幾遍在路上,五分鐘就到。結(jié)果五分鐘又五分鐘,岑纓終于等得不耐煩了,想到他電話那頭似乎還有人聲,既怕他被人販子拐走,又怕他碰上了哪段舊情兒,裹上羊絨大衣,氣沖沖出了門。——————————————————————————————————————————————————陸子瞻:哪個人販子會拐二十多歲的大男人?。?/br>岑纓:可是你蠢啊,萬一把你拐走了,打殘了,抓去要飯呢?陸子瞻(心說你怎么這么惡毒)嘴上卻說:……你是不是還在吃醋?第八章沿著車行道走五六分鐘,可以望見一塊專門開辟出來的空地,豎滿了公共健身器材及一方刻了象棋棋盤的石桌。岑纓一打眼瞥到陸子瞻小拇指勾著快餐盒,立在石桌邊,貓了腰替一個矮小枯槁的老人家掰什么東西,便好奇地湊上前,在他背后幽幽地說了一句:“這是什么牌子的桃酥餅啊,天寒地凍的,害你頂著風(fēng)掰了半個多鐘頭?!?/br>陸子瞻唬了一跳,抱怨道:“你走路怎么都沒聲?嚇?biāo)牢伊?!”手里一塊桃酥餅不慎掰歪了,碎成一邊大一邊小。他將大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