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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沒兩句,雅間的門被再次推開。“黃老師,這是我朋友,何盛?!庇诶饰⑽?cè)身,示意進(jìn)門的男人走上前來。江天曉默默打量何盛,他整整高出于朗一個頭,身形健壯,肱二頭肌在襯衫下面清晰地隆起來。再加上他鼻梁上駕著一副墨鏡,墨鏡下薄薄的嘴唇緊緊繃著——這人真是算風(fēng)水的?怎么看都像黑道大哥……黃老師顯然也有點(diǎn)驚訝,愣了幾秒,才握住男人伸出的手:“何先生,幸會幸會……”男人的聲音有些悶,大概是個子高的緣故:“黃老師您好,您叫我小何就行?!?/br>“黃老師您坐,盛哥也坐,”于朗對候在門口的服務(wù)員說:“可以開始上菜了?!?/br>“好的先生?!狈?wù)員點(diǎn)點(diǎn)頭,關(guān)上門走出了包廂。江天曉眼看著黃奶奶盛哥于朗都坐了下來,有些尷尬。“你還愣什么呢?”于朗忽然扭頭看向江天曉,語氣嚴(yán)厲:“還不去給黃老師認(rèn)錯?”“?。 苯鞎試樍艘惶?,于朗這反差太大了,明明出門的時候還溫聲細(xì)語地跟他說“不用怕黃老師,她現(xiàn)在有求于我不會為難你”來著。“黃老師,”于朗沒搭理江天曉,起身端起桌上的茶壺把她面前的杯子斟滿了,又給自己斟了半杯,然后對著黃奶奶舉起杯:“我這表弟腦子不太靈光,我之前也沒好好管他,給您惹了麻煩。我知道您不喝酒,我這就以茶代酒,敬您一杯,賠罪了?!?/br>黃奶奶連忙站起來,目光迅速在江天曉身上滑過,定格在于朗臉上:“小于客氣了,江天曉這孩子還是不錯的……既然你是他哥,那我也就放心了?!?/br>于朗喝了茶坐下,斜江天曉一眼。江天曉連忙走過去,站在黃奶奶面前,低下頭,做出副痛改前非的樣子:“黃老師,我為之前犯的錯向您道歉,真的是讓您費(fèi)心了,給您惹了麻煩,實在對不起!”黃奶奶拍拍江天曉的肩膀,笑得慈祥而和藹:“行啦,認(rèn)識到錯誤就行啦,不用緊張,快去坐著吧。”“那謝謝您……”“江天曉,”于朗打斷江天曉的話:“你還沒謝謝黃老師,要不是你走運(yùn)選了黃老師的課,這學(xué)期還得把課上完才能拿到學(xué)分,黃老師幫你省了多少事兒?!?/br>“……黃老師,謝謝您?!苯鞎跃狭藗€躬。“小于跟我還客氣什么呀,”黃奶奶笑著說:“江天曉要忙著找工作了是吧?課就不用來了,期末直接讓你過。”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叫何盛的男人話很少,主要是于朗和黃奶奶你一句我一句聊著學(xué)校里的事情。江天曉忍不住偷偷打量何盛,這人總是繃著臉,吃飯也不摘墨鏡——剛剛服務(wù)員來上菜的時候,目光頻頻往他臉上飄,估計是在確認(rèn)他是不是盲人。……看著還挺帥氣的,就是有點(diǎn)像神經(jīng)病。于朗和他很熟的樣子,直接叫他“盛哥”,呃,盛哥,好親熱啊,于朗都沒叫過我“天曉”呢!都是連名帶姓的“江天曉”!再說就算叫他哥也該叫“何哥”吧?!盛什么哥?。?/br>何盛比江天曉高,比江天曉壯……江天曉猛地想起來以前聽沈哲說的“最萌身高差”,那是多少來著?何盛比于朗高一頭……怎么看著還挺和諧的……江天曉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點(diǎn)矮。只比于朗高一點(diǎn)兒。哎。而且也沒比于朗壯多少……對了,于朗前不久還把他揍得找不著北呢……“那就說好了,明天晚上我開車帶他過去?!庇诶蕦S奶奶說。黃奶奶笑呵呵地:“明天晚上我讓炎炎不上晚自習(xí)了,提前回家等著你們。”“嗯,行,”于朗站起身:“我送您回去吧?”“不用,你送小何就行,”黃奶奶也站起來:“我侄子這兩天在我家住,他開車來接我。”一行四人走出飯店,黃奶奶向江天曉點(diǎn)點(diǎn)頭,坐進(jìn)停在門口的黑色寶馬。直到已經(jīng)看不見寶馬車的影子,于朗才開口:“你看她怎么樣?”何盛:“沒戲。”“怎么說?”“嗨呀,看她那個臉色就不行,家里亂套了吧?我估計她兒子不是她老公的?”何盛說著,摘下墨鏡:“媽的這墨鏡勒死了,下午剛買的,四百多呢……”江天曉:“……”于朗點(diǎn)了一支煙,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盡力吧,她還攥著江天曉的成績。”“我知道?!?/br>“走吧,”于朗向停車場走去:“回去有些事情給江天曉交待,從今天開始……他是我們的人了?!?/br>江天曉又被于朗的話刺了一下。他是我們的人了……所以是先有于朗和何盛,再有于朗和何盛和我。何盛點(diǎn)頭:“嗯?!?/br>回去的路上依舊是于朗開車,只是何盛坐在副駕,江天曉孤零零坐在后座。“江天曉。”于朗忽然叫道。“啊?”“你吃飽了沒?”江天曉愣了一下,沒想到于朗會這么問。他是沒吃飽,當(dāng)著黃奶奶的面緊張,又一直亂七八糟地想著于朗和何盛的關(guān)系……不過也不至于餓。這才過了幾分鐘啊。“我……飽了?!?/br>“一會兒跟我去趟超市吧?!庇诶收f。“嗯,好?!?/br>沒一會兒就到了超市門口,于朗停好車,和江天曉并肩往超市走——何盛待在車上壓根沒下來。“何盛是個很重要的人,也很有本事,以后他會保護(hù)你,”于朗接著低聲補(bǔ)充一句:“當(dāng)然,我也會保護(hù)你?!?/br>江天曉臉上一熱:“我……”“你需要學(xué)的東西很多,回去再慢慢教你,總之何盛可以信任。”“嗯,我記住了。”“還有,”于朗停下腳步,看向江天曉:“我剛才叫他‘盛哥’,是為了讓黃老師相信他,順便當(dāng)著外人給他個面子?!?/br>“噢……”心里的石頭稍稍落下了一些。“我叫了他聲‘哥’就見你拉著臉,”于朗皺著眉,語氣疑惑:“不知道你們這些小孩兒腦子里在想什么?!?/br>“我沒拉著臉……”江天曉嚇了一跳,心虛地想剛剛吃飯的時候我顯得很不爽么?!“走吧,去買點(diǎn)兒菜,家里沒菜了?!庇诶首匀惑w會不到江天曉那點(diǎn)兒糾結(jié)的小心思,自顧自向前走了。江天曉趕緊跟上去。回到家,于朗讓江天曉和何盛坐在客廳,他去把窗戶一一關(guān)緊,從臥室取出一只木匣子,然后把每個房間的門關(guān)上。江天曉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于朗從匣子里拿出兩只細(xì)細(xì)的白色蠟燭和一個紙包。然后于朗將蠟燭點(diǎn)燃,分別放在了客廳的西北角和東南角,打開紙包,從里面倒出紅色的粉末,盛在手心。于朗走到客廳的窗臺前,將紅色粉末撒在了栽著仙人掌的花盆里。江天曉忽然有些氣悶。“你感覺到了?”何盛忽然問。“……在問我嗎?”江天曉愣了愣。“嗯,什么感覺?”“有點(diǎn)……悶?!?/br>何盛扭頭看向于朗,點(diǎn)了下頭——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于朗沒理他,直接坐在了江天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