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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正式的接待人員很自然地湊上前來,禮貌性地問詢來意。很顯然,在一樓客廳內(nèi),或扎堆閑聊、或接打電話、或戴著墨鏡明顯在等人的,都是清一色的年齡不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性。兩個大老爺們來專門接待女客的‘百草園’,顯然不是為了娛樂和消遣,怎么都要問清楚明白了再放行了。拓麻很上道地報了吳商大哥的名諱,說是跟葉家打了招呼,受人之托,前來調(diào)查一個人的行蹤的。接待人員顯然不能拿主意,就請他們大廳內(nèi)稍作休息,轉(zhuǎn)身進了里屋,去請值班經(jīng)理。拓麻和王行云也不客氣,直接就近找了個人少的空位一屁股坐了下去。服務人員很迅速地端上了兩杯紫紅色的茶水和一小份洗好切開,附帶兩個果叉的小盤水果。拓麻直接端起茶水一飲而盡,茶水見底后,還感嘆道‘不愧是專門用來招待女客的地方,連茶水都是養(yǎng)顏的花果茶’。王行云無比嫌棄他牛飲的喝水方式,看他喝完了自己那杯,還是意猶未盡,就推了推自己那杯沒動過的茶,順勢抬了抬下巴。拓麻會意,知道他出門在外,很少動外面的東西,也不客套,直接拿起另一杯,也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然后把目光放在了這盤水果之上。這是當季的新鮮水果。提子的個子不算太大,但勝在色澤鮮艷,果實飽滿。被人很細心地洗凈,并用刀均勻地一分為二。淡青色的果rou,在客廳巨大水晶燈地照射下,散發(fā)出寶石般的光澤,讓人頓時胃口大開。拓麻知道,王行云是很喜歡吃葡萄的。這提子怎么說,都跟葡萄長得差不多,應該也算是沾親帶故,理論上不應該討厭。于是他從王行云隨身手包里掏出了濕紙巾,大概擦了下雙手,就拿起了水果碟上放置的兩個叉,開始熟練地掏籽、去皮,一條龍服務。切成兩半的提子并不好控制,拓麻倒難得地耐心十足,他在保持了提子本身水份和果rou不流失的情況下,難得收拾好的水果賣相也不差。他樂滋滋地插上一個,直接遞到了坐在他旁邊王行云的嘴邊。王行云的臉色,不可謂不精彩。他向來面癱慣了,甚至連面部肌rou都懷疑會不會因為太不常使用,以至于退化了。此時此刻,王行云嘴角抽搐,連帶著整個面部的肌rou都不自然地輕微抖動著。他似乎是想拒絕,但又不知如何開口,猶豫間,他張口道:“你……”拓麻的注意力全放在盤子里剝好的其他提子了,看他終于張口,趕緊把提子喂進他口中,行動還無比迅速,仿佛怕他變卦一般,把剝好的幾個提子,一個個地用叉子飛速不斷得塞入他口中。王行云趕緊閉上嘴。但已然全部入嘴的提子,既不能吐,又不能咽,弄得他被噎得眼角通紅,兩只耳朵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噎的,也紅彤彤一片,倒是嚇了后知后覺的拓麻一大跳。第41章失蹤的男神“唉,王員外,你的眼睛和耳朵怎么了?我記得你喜歡吃葡萄啊,你不會是過敏了……”話還沒說完,眼前就出現(xiàn)一人,擋住了大廳內(nèi)過分耀眼的燈光。“是您要打聽一位員工的行蹤么?”來人一眼看不出年紀,頭發(fā)整個浸滿發(fā)油,梳到后背,皮膚保養(yǎng)的較好,膚色較白,五官卻并不顯眼,屬于容易讓人過目就忘,掉到人堆里就找不到了的大眾臉。他面帶職業(yè)微笑,既親切又不刻意討好,讓人格外舒服。拓麻放下叉子,點了點頭道:“他叫白芷,據(jù)聞是您家的員工。請問,我們能見見他么?”大眾臉點了點頭,一名白襯衫黑領結(jié)的服務生快步上前,大眾臉伏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服務生點了點頭,風一樣的來,又風一樣的去了。大眾臉抬起頭,略帶遺憾口氣道:“真不好意思兩位先生,你們要找的人,恰好我們也在找。白芷三周前,在沒跟任何人請假打招呼的情況下,就無故缺勤,手機也不通,也沒有回租住的地方住,不知去向。我很抱歉不能幫上什么忙,不過,我可以引薦給兩位平日里跟他走的比較近的同事,或許能多少有點收獲?”拓麻和王行云面面相覷,男神不知所蹤,還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這要怎么找?還是拓麻反應更快一些,他趕緊起身,邊點頭邊說道:“好好好,能有點線索,也算沒白來,那就麻煩您了,辛苦引薦下這兩位同事。”大眾臉客套地笑了笑,一伸手做了個請的姿態(tài),與王行云點頭示意后,就轉(zhuǎn)身走了。剛才風一樣的服務生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回來了,帶著他倆直行一段橫穿過一樓大廳,從緊急出口旁邊的一部不起眼的電梯上行,直接按了頂樓的按鈕。王行云瞥了一眼面色不改,直接跟著上了電梯的拓麻,欲言又止。拓麻似是知他所想,搖了搖手道:“15秒內(nèi)的矮樓,我是沒問題的。時間太長的狹小封閉空間,我是不太行的。虧得你還真記得,大多數(shù)的時候,你簡直比我媽還了解我,榮幸之至啊,能王員外如此在意著?!?/br>同行的服務生嘴角抽了抽,似是非常不習慣兩個大男人之間氣氛如此別扭。好在五層而已,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出了電梯,一眼望去,整個走廊鋪滿了酒紅色底色,描金邊的毛地毯。人走在上面,靜悄悄的,半點走路聲全無,倒是圖個安靜。因為沒去過其他樓層,無從對比,倒并不覺得這層建筑與其他行業(yè)的辦公環(huán)境有啥區(qū)別。不過,與其說是辦公地點,倒是更像是酒店的布局。一個個房門緊閉,只露出把手和門鈴,房間上仔細寫著房間號。跟著服務生地引導,了無生趣地看了一路清一色的門牌號,終于走到了一扇沒鎖的大門前。上面并未有門牌號,倒是用A4大白紙橫著貼,黑色油性粗筆寫著‘員工休息室’幾個大字。領頭的服務生象征性地在門上敲了幾下,就直接領著二人推門而入。休息室的空間并不狹窄,但因東西較多,顯得滿滿堂堂的。這里與其說是休息室,更像是藝人用來化妝和暫時休息的場所??拷鼔σ粋?cè)的方向,是一排化妝鏡和配套座椅,另一側(cè)是一個茶幾和一個占地較大的轉(zhuǎn)角沙發(fā)。門口附近是貼著墻面而立的鐵皮儲物柜。服務生進了門并未往里面走,而是伸著頭,往轉(zhuǎn)角沙發(fā)的方向看去,此刻正巧有個高個子的男人往出走,服務生趕緊招呼道:“秦榮,你來的正好。王經(jīng)理讓我?guī)н@兩位客人上來了解情況。他們是來找白芷的,你幫忙接待下。我下面還有事兒,先走一步。哪天請你吃飯?!闭f完,跟兩人說了聲抱歉,就飛也似的走了。拓麻和王行云被這高個子男人領進了那個轉(zhuǎn)角沙發(fā),他頗為客套地在角落的飲水機拿紙杯接了兩杯水放在茶幾上。拓麻剛喝過水,不渴;王行云是依舊不喝外面的水。于是被稱為秦榮的高個子男人也沒客套,大咧咧地從化妝鏡前拽了一把椅子,徑直開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