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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想問關(guān)于白芷那小子的事情?原來他不是傍上哪位富婆私奔了,是真的行蹤不明了?”拓麻簡直被他的開場白震驚了。他又好氣又好笑道:“我們這是向你打聽消息呢,你怎么倒問起我們來了?”秦榮的臉皮也夠厚,半點都沒理會拓麻話中的嘲諷,還特別誠懇地點了點頭:“是啊,之前他沒請假就人間蒸發(fā),我們私下里都以為他終于憑借他引以為傲的‘男神皮’上位成功,攻陷哪家夫人或者小姐,直接徹夜逃離,私奔成功了呢?!?/br>他拿著自己的杯子,自顧自地邊喝水,邊感慨了下這小子原來從不聽勸,夜路走多了,不知道遇到了啥事,才找不到人了。王行云默不作聲地靜靜聽著秦榮跟拓麻你來我往,沒什么含金量的廢話,終于插嘴道:“秦先生,你能回憶下,最后一次見到白芷,是在什么時間什么場合么?”秦榮咽下了口中的水,把杯子放置在了茶幾上。他把雙手放在背后,用雙臂的力量撐住椅子,雙目放空回憶到:“大概是1個月前,公司組織一個主題Party,具體叫什么我忘了,反正是個粉紅女神什么的主題聚會,每位員工都可以邀請自己的熟客前來湊個熱鬧、散散心一類的。你也知道,我們顧客,要么有錢有閑、要么純粹是生活或工作壓力太大,就是尋個放松減壓的地方,找點樂子。都是明碼標(biāo)價,各取所需。能來這里消遣的人,智商和情商都不低,心里都跟明鏡似得,誰也別跟誰玩什么感情游戲。啊,當(dāng)然,這是我自己的待客之道,不代表別人?!鼻貥s一口氣說完,把雙臂從身后拿出來,攤手道。第42章鬼眼在秦榮這邊獲得的情報很有限,僅能獲知尋找失蹤人口白芷的大致方向,卻無法得知更多的細(xì)節(jié)。因為與秦榮后續(xù)的閑聊與閑扯中,他最后透露,自己并沒有參加那個所謂的‘粉紅派對’。作為同樣喜好八卦、臭味相投的嘴炮兒男,拓麻跟秦榮越聊越投機(jī),甚至最后秦榮被點了單,要去樓下見客戶,拓麻還頗為惋惜,最后以兩人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為結(jié)尾。臨出休息室前,秦榮還無比惋惜道,以拓麻的性格,不做這行有點浪費人才了。王行云的臉簡直都要綠了。拓麻與他嘻嘻嘻哈哈地?fù)]手告別,秦榮走了后,他才板起臉,一本正經(jīng)地跟王行云解釋,這都是為了工作,我怎么可能去從事這種游走于法律邊緣的,以出賣自己的rou體和感情為營生的行業(yè)!我明明有更輕松的捷徑可以依靠著致富,走向人生巔峰,比如夢貘和你!那沒出息的語調(diào)和夸張地手舞足蹈的動作,弄的王行云又好氣又好笑,也就懶得跟他計較了。直到下了樓上了車,開出了樂園的地界,拓麻才松了口氣,扭頭跟王行云調(diào)侃這次行動的收獲。他認(rèn)為秦榮說的,差不多就是他所知道的大概情況了,畢竟雖然是同事,彼此在工作崗位上,其實也是排他性較強(qiáng)的競爭關(guān)系,就算平日里關(guān)系還算說得過去,但同事間,能期待什么跨越利益與糾紛的真愛和友誼啊,能面上過得去,背地里不捅刀,已經(jīng)算得上相當(dāng)不錯了。拓麻看著王行云似是陷入了沉思,也沒打擾他思考,直接從膝蓋前的儲物柜又拿出了一瓶未開封的純凈水,接著自己的手掌擦了擦瓶身,擰開后一手握著瓶蓋,一手遞了過去:“你也忙乎半天沒喝水了。外面的水不愿意碰就算了,這是咱自己車上的,多少來一口,口干舌燥你訓(xùn)起我來,都不帶勁兒啊。王行云像是怕了他的嘴炮兒功夫,趕緊接過了水,直接咕咚咕咚下去了小半瓶,拓麻笑嘻嘻的接過了他喝剩下的,蓋上蓋子自己繼續(xù)拿著,心道王員外果然是渴了,又不好意思說,這種寧可委屈自己,也不破壞原則的高尚情cao,真是莫名其妙。外人看來,是端著架子自命清高,實際上是潔癖作祟,估計自己也萬分糾結(jié)。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沒點精神疾病不聚頭啊。拓麻腦子里思緒亂竄,天馬行空的想了半天,還好他自己的毛病藏得比較深,一般人也看不出來,倒不像王行云這種,出門在外,不方便還是其次,不容易跟人民群眾拉近距離,也蠻痛苦的。殊不知,他想象中的這種‘蠻痛苦’,王行云壓根不在意,甚至喜聞樂見。自帶拒人千里之外的利器,他開心歡呼還來不及呢。看王行云積極主動地配合著把水喝了,拓麻原本就很好的心情瞬間變得更明媚耀眼了。他扭過頭,盯著王行云萬年不變的癱瘓表情,試探著問道:“王員外,你覺得秦榮這小子,還有繼續(xù)探究的必要么?嘿嘿,我是說,要不要進(jìn)他的夢一探究竟?”王行云半天沒吭聲,實際上也在想這個事兒。能在現(xiàn)實中得到消息的,還有沒有必要再去夢里折騰,他在對比這兩邊分別行動的性價比。說到底,要不是‘不能睡覺’這個雞肋的條件限制在那兒,他根本就不太贊成拓麻太頻繁的出入夢里。就算萬能鑰匙的腦波能力再怎么逆天,畢竟拓麻還是實實在在生活在三次元世界里的大活人,老出入不知道是誰的亂七八糟的夢里,雖然感官上是壓縮了時間,增加了自己的閱歷,實際上,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亦沒有平白無故出現(xiàn),且不需要等價置換使用的特殊能力,比如自己的‘鬼眼’。或許是事情過去的太過久遠(yuǎn),很多事實都被時間這把利刃,打磨的面目全非,但王行云自己從未遺忘過,他之所以有機(jī)會與拓麻成為交心好友,是因為他們確實是同病相憐的可憐蟲——不僅是精神疾病方面,連同樣有著不可告人的神秘能力方面,都出奇的一致。如果不是在剛才,他拐彎的時候,偶然間看到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場景,他或許真的忘了,自己也擁有著極為特別的能力。“你又看到那些東西了?”拓麻見他半天沒回話,雖然表面上依然在認(rèn)真開車,但明顯眼神有一瞬間的慌亂,還恰好被正盯著他,等待他回答的拓麻看到。“恩,看到了。但是規(guī)模比較小,應(yīng)該只是一般的車禍?!蓖跣性拼鸬馈?/br>“還是你的能力拽炫酷一點。其實我覺得不應(yīng)該被稱為‘鬼眼’,你看到的只是模糊的黑影而已,又不見得是鬼,只不過能預(yù)知未來災(zāi)難而已,要是我,就叫他‘神之眼’!有沒有感覺瞬間從三流靈異,直接邁大步,變成好萊塢制作的史詩級神話大片了!哈哈哈,你這個人,就是既呆板,又不愛湊熱鬧和出風(fēng)頭。這么逆天的能力,都能被你藏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也不合理利用,不用來生財,也可以用來泡妞兒啊。這么多年來,也沒見你帶個母的回來過,你真要做苦行僧啊,不愛財不戀色的,生活多無聊。”王行云倒是沒反駁,說你小子的人生閱歷也沒比我好到哪里。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拓麻的前半段沒有歪樓的言論中。他似是猶豫了片刻,才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