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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我之所以這么做,不是因為我拽我牛逼,所以愿意當(dāng)這個賺人品的英雄角色,而是我有掌控這里的最高權(quán)限,而你們都沒有?!?/br>看他那嘚瑟得簡直尾巴都要敲到天上去的德行,王行云一個沒忍住,差點直接把他‘啪嘰’一聲直接甩到地上。他努力深呼吸了幾個來回,才說服自己,那只他此刻正馱著的泥猴子,怎么說都算半個傷員,實在不應(yīng)該當(dāng)眾‘啪’地摜到地上,然后跟揍兒子似的,狠揍一頓這位劣跡斑斑還不知悔改的搭檔。該說的都說了,隊形也恢復(fù)了最佳配置。在面色如常,毫無頹敗和疲憊感,依舊精神抖擻的林楓的建議下,一行人稍稍休整了一刻鐘的時間,終于踏著長得離譜的兩條平行紅線,沉默著繼續(xù)上路了。穿過山洞,步行了一段平坦土路,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是一扇厚重的石門。石門設(shè)計簡單粗暴,就是一整塊巨大且厚重的山石做成的。石頭表面被打磨干凈,入手沁涼,手感竟似美玉。石門并無縫隙或把手,僅有一個不大不小的長方形凹槽。站在隊首的王行云跟隨著紅線的指引,一路行進至凹槽前。背上的拓麻會意,伸出雙手,從后背幫他把一直掛在脖子上的吊墜小心翼翼地摘下。因位置并不適合拓麻直接把吊墜放入凹槽,王行云反手接過,有點不舍地最后再看了一眼銀色的小藥盒,就輕輕用修長的指尖拈住它的邊緣,把它推入了目測大小完全合適的位置。凹槽被填滿的瞬間,就觸發(fā)了某種機關(guān)。石門微不可查地晃動了一瞬,突然像高個子的頑皮小孩般,慢吞吞地蹲下了身子。石門徹底沒入地下,也只是瞬間的事兒。歷經(jīng)重重磨難的眾人,早已見怪不怪。一行人面色如常地一個個跨過石門下落后僅留存的一個門檻,進入門后的新天地。石門口后的場景,正常的有些詭異。放眼望去,除了蔓延至視線盡頭的平行紅線,和寬闊的大路兩側(cè),對稱而置的,用水泥灌注而成的細長條池子,并無他物。地面也像是水泥澆灌而成的,堅硬、光滑而毫無拼接的縫隙。踩上去,冰冷刺骨的感覺,仿佛能穿透鞋襪的阻隔,直接攀附到腿上去。整個空間氣氛封閉而壓抑。地面墻壁或者頂部,都光溜溜的空無一物,也無任何內(nèi)置光源,空間卻散發(fā)著一種懶洋洋的黃暈效果。這里溫度高,濕度也很大,不一會兒,四人的毛孔皆在熱氣的熏陶下,全部張開,汗流如雨,呈現(xiàn)蒸桑拿的狀態(tài)。這不得不令人懷疑,兩邊池子里汩汩流動的水,是不是不是一般的水,而是溫泉?昏黃的燈光,噼里嘩啦快速流淌于池內(nèi)的熱水。這場景讓人有點眩暈,連大腦的運作速度,都好似被粘稠的空氣給凝固住了。錢欣然抬手甩了一把汗,喘著粗氣,沙啞著嗓子調(diào)侃道:“嘿,哥兒幾個,你看這環(huán)境,這氛圍,像不像傳說中的死亡之地,‘黃泉’?”第87章番外一:神棍聯(lián)盟(14)冰洞問心拓麻搓著鼻子冷哼了一聲,本想不搭理說此地是‘黃泉’的烏鴉嘴,繼續(xù)舒舒服服地枕在王行云的背上。但無奈這里太熱。站著不動估計都一身汗,更何況他還趴在王行云背上,兩人胸貼著背,手勾著脖子,還隨著行走的間不經(jīng)意的顛簸,rou貼著rou。又悶又熱又粘,簡直讓人心煩意亂。他垂著眼蔫蔫地開口道:“像是像,就是一起共赴黃泉的對象,一想起其中有你,就突然覺得人生無絕路,生活挺美好,一點都不想死了。”林楓也熱得要命,但他習(xí)慣于忍耐,愣是在這種環(huán)境下,維持了心靜如水的平和狀態(tài)。他輕輕地用指尖,撫平了一滴從額頭滾落眼角,有點微微刺痛視線的汗珠。無意間,瞥到了距離他不近也不遠的,一側(cè)水泥池子中的流動的水。水池很深,深凹入地下。水面的高度,卻很淺。在同樣顯得昏黃老舊的池子底部,一層薄如嬋娟,飛逝而過水流之中,好像漂浮著什么體積適中,剛好能容納在池中的東西。林楓因常年堅持學(xué)習(xí)自由搏擊的關(guān)系,打架功夫不用多說,在小范圍同齡人中,難遇敵手。他在這方面花費的大量時間,不僅體現(xiàn)在他的性格、體型和身材上,更體現(xiàn)在他接近雙眼5.0的無損耗視力方面。他的課余生活非常簡單,除了集體行動,他自己的私人時間,基本都用在遛狗、常規(guī)體能訓(xùn)練和被教練拎走,半強迫地陪其他人擂臺踢拳了。不似其他同齡人,除了上課外的其他時間,大多都花費在電視電腦手機游戲上,眼睛早八百年就完蛋了。視力絕佳的林楓,此刻卻因為窺探到了池子中,不為人所知的‘東西’而瞬間驚呆。他深知自己因為家庭的緣故,見識并不廣。所以此刻,就算看到了,也僅是有個朦朧的印象,覺得看著眼熟,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這玩意到底是什么。他有點不好意思地用手背托著下巴整理了下思路,又輕聲地咳嗽了下,清了清嗓子,才開口道:“池子里好像飄著什么東西。我看了個大概,卻實在說不清是什么。要不要停下來,仔細瞅瞅?不知這些東西,對順利離開這里,有沒有幫助?!?/br>最沉不住氣的,果然還是那兩位唯恐天下不亂的闖禍精。拓麻跟錢欣然簡直是心有靈犀不點就通的精神雙胞胎兄弟。一位頓時就大腿根使勁,想故技重施地從王行云背上竄下來去池邊看熱鬧。一位立馬就蹲下解鞋帶,想模仿學(xué)習(xí)前面那位曾干過,且成功了的,轟轟烈烈脫鞋逃亡大事件。領(lǐng)隊的王行云一看氣氛不對,立馬嘴上喊著‘慢,別妄動’,手上也沒閑著,直接雙手背過去,左手扣住右手,勒住背上那只泥猴子的腰,防止他行動比腦子快,直接過去,引起別的事端。另一邊,林楓的反應(yīng)倒也不算慢。他直接半側(cè)著身,保持雙腳不動的姿勢回頭,推了一把正蹲著專心解鞋帶脫鞋蠢貨的膝蓋。錢欣然從心理上就不習(xí)慣對林楓設(shè)防,縱使這一路上吃了不少次虧,依然改不過來,導(dǎo)致林楓的任何一次突襲,都毫無懸念的百發(fā)百中。被勒得快喘不過氣的拓麻,和屁股著地半天膝蓋抽筋,半天直不起身的錢欣然,終于在一邊倒的壓迫下熄滅了蠢蠢欲動的好奇心,專心等待兩位智囊發(fā)號施令。王行云的視力也不差,加上他的眼睛功能本來就特殊,于是扭過腦袋向著池子的方向一掃,就一切盡在眼底。“這些池子里飄著的……好像是無脊椎動物……”王行云看到了實物,也大吃了一驚。他斟酌了半天才開口,但也不是非常確定。拓麻這個長期把生命浪費在手機游戲上的二次元神經(jīng)病boy,視力早就被自己毀得差不多了。他看不清池子里的任何東西,甚至連水泥澆灌而成的池子邊緣,在他眼里都是輪廓模糊的模糊物體。他看不清,只好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