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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紙張,遞給了距離它比較近的林楓。林楓被他身旁的錢欣然攔了一把,他搖了搖頭,順道拍了拍攔住他的那只手的手背,表示沒關(guān)系,就仰起脖子,伸高手臂,從那尖銳如鐵鉤的貓爪子上,摘下了那張花花綠綠的紙。變小后,僅有拇指大小的兩人,在一個正常尺寸的成年藍貓前面,真是的貓和老鼠的身材比例。也不怪錢欣然從那只貓出現(xiàn)開始,就緊張得要命。藍貓見林楓不驚不怒,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亟酉铝怂f過去的紙,還頗有氣度地點了下頭,表示感謝,倒有點意料外。本以為是哪里逃難來的鄉(xiāng)下小老鼠,沒見過什么世面,沒說話就被自己嚇得半死?,F(xiàn)在看來,兩人除了在一開始表現(xiàn)出一點驚訝外,并無其它多余的表情。這樣的人,不是說有多有教養(yǎng)或者有錢,而是……會非常不好惹。不過,誰管他呢,顧客就是上帝!錢欣然也在跟林楓一起,看那張色彩鮮艷的紙。這是一個正經(jīng)八百的招租廣告彩頁。而招租的主體建筑,就是他們身后的……樹洞。原本平凡無奇,甚至簡陋陰森的破樹洞,被無良的房地產(chǎn)中介,吹成了有著百年基業(yè)歷史的哥特風(fēng)極簡主義純木古宅。里面的只能算是還說得過去的布置,被冠上了出自名家設(shè)計師的創(chuàng)世紀(jì)大手筆。要不是心眼所見,且就站在這個破樹洞的門口,兩人還真不敢把手中彩頁上的明顯做了特效的圖片跟眼前此景,聯(lián)系在一起。“兩位,對這個本地區(qū)的歷史名物,還算滿意么?因為你們來的時間比較巧,正趕上夏末換季打折季,只要一袋糧食,就可以入住一整年!是不是很意外,很驚喜,很可不可思議?”穿圍裙的藍貓,邊說邊吹著胡子,兩只萌萌噠的爪子墊,若有似無地在他們眼前,摩擦摩擦的,看得兩位小動物愛好者,一陣心癢。但思索了一下雙方的比例問題,估計一個rou墊拍過來,就足夠把他們兩個一起打成雙夾心的rou泥,還是隨便想想就得了,千萬認真不得。林楓并沒有馬上討價還價,畢竟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和錢欣然倉皇而來,根本就沒機會攜帶什么吃食。身上連一顆花生米都沒有,更可況是一袋子糧食了。錢欣然估計也跟他想得差不多,也半天沒表示立場,只隨著林楓的態(tài)度,說訂房先要看房,看好了再決定訂不訂,住不住。不用急,不用急。藍貓作為多年房地產(chǎn)界的扛把子,在這行混的時間夠久,但仍逃脫不了本性慵懶的法則。再加上,在非危險的狀況下,慵懶和慢性子,是這個種族的通病,且無藥可救。于是毛茸茸慢吞吞的中介兼房東,帶著兩個同樣懶洋洋慢悠悠的訪客,走進了那個黑乎乎的樹洞。樹洞從外面看起來挺黑,進到里面,果然也很黑。黑到根本不具備夜視功能的兩個人類,一進去就兩眼摸黑,互相直踩腳后跟。跟在他們身后不遠也不近,且為了不給身材嬌小的訪客,帶來不好感受,而特地空出一段安全距離的藍貓,縮著柔軟的身體,勉強進入樹洞后,在超強的夜視能力加持下,直接用尖細的一只小爪子,輕車熟路的按了一下一個不太顯著的凸起。只聽‘啪嘰’一聲,原本黑如炭的樹洞內(nèi),四壁上一個接一個地,亮起了一小圈松散,勉強圍成一個圈,由許多小光球組合而成的壁燈。室內(nèi)布置比預(yù)先想象的好上很多。令二人最為驚詫的,是這樹洞內(nèi)的設(shè)計,竟然是有弧形旋轉(zhuǎn)式樓梯的復(fù)式結(jié)構(gòu)。而且,依照這個樹干的高度,可能這棟神奇的建筑,復(fù)式結(jié)構(gòu),極有可能不止一層。藍貓的龐大卻柔軟的軀體,經(jīng)過幾個特殊方式的伸展和壓縮,竟也暢通無阻地進來了。它有點懷念似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琥珀色的眼珠,將一層的樹洞內(nèi)景盡收眼底,然后動了動胡子‘喵’地一聲嘆了口氣,感嘆道:“上一次縮著身子進來這里,還是雨季的時候。我怕這里被連日不停的大雨沖壞了,連夜過來給樹頂搭防水塑料布?!?/br>“貓先生您……原來住過這里?”林楓看了看它龐大的體型,又瞥了一眼屋內(nèi)小巧布置的家具,疑惑道。“我住在這里的時間并不多。也就剛出生不久的時候。不過,這里對我的意義非凡,我無論如何,都會好好照顧它?!彼呢埬樕?,明明沒有過于夸張的表情,錢欣然卻嘴角微抽,直覺這貨多半是在編故事打親情牌,好以此提升房子的租金。第99章助理陳美虞這種窺探他人心中秘密的感覺,并不怎么美好。相反,拓麻還羞愧的要命。好在王行云還沉浸在咖啡廳事件的思索中,并沒有發(fā)覺拓麻此刻的異樣。松一口氣的同時,拓麻第一時間在意識海中與懶洋洋的紅衣蘿莉取得了聯(lián)系。“我咧個草,怎么回事?別告訴我,你剛吃了什么來歷不明的臟東西,突然裝備升級了,我才會跟個小偷似的,突然得到了窺探他人想法的能力。”拓麻連客套都省了,直接絮絮叨叨地開始跟蘿莉控訴,窺探他人內(nèi)心想法的能力,有多下流和無恥。戴著鬼臉面具的蘿莉,仿佛真的剛剛睡醒,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吧唧了幾下嘴,才不慌不忙道:“我睡著的時候,你就是夢中世界的老大。老大的定義你到底懂不懂?就是這個勢力范圍內(nèi),老子最牛逼!無所不能,無所不曉。別人求都求不來,你糾結(jié)個毛線???”拓麻撕咬著嘴唇上的一小塊死皮,表情略微扭曲。聽了蘿莉的解釋,他更郁悶了。但現(xiàn)在明顯不是個糾結(jié)內(nèi)部矛盾的好時機,比起這個,他剛才知曉了更為勁爆的內(nèi)幕消息。“在我們?yōu)閷ふ也菽囫R男神,馬不停蹄的不停收集線索的時候,你自己也沒閑著?目前我們掌握的線索,是這個名叫白芷的男公關(guān),有目擊者證明,最后一次在公共場合見到他,就是在那個‘粉紅派對’。而帶走他的,是那個整容記者朱巖顏的助理。你在夢境的范圍內(nèi),幾乎無所不能?,F(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這個助理了?”拓麻用手背,擦了擦被他自己咬得濕漉漉的嘴唇,正色問道。“算是找到了吧。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她一直遠在天邊,卻近在眼前呀?!毙√}莉用半邊紅袖子,擋住了唯一露在鬼面具外面的飽滿櫻唇,嚶嚶地笑了一聲。“難道,她曾出現(xiàn)在……我去過的夢里?”拓麻皺眉思索道。“你倒是蒙的挺準(zhǔn)。不過,你與她,不算正式打過照面。他才算。不多說了,馬上你就知道了?!碧}莉說話向來點到為止,拓麻礙于面子,也不想事事都要依靠她來解釋。只得耐著性子,繼續(xù)拉著王行云的手腕,穿門而過。門外世界格外眼熟。或者說,對拓麻來說,萬分熟悉。這是一個除了堆積如塔的垃圾山,其他什么都沒有的世界。也是拓麻在無數(shù)次失眠的煎熬中,寧可硬撐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