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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頓飯徐局長吃得很是滿意,不過,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絕對不能混為一談。 他慢悠悠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說道,“李場長,你現(xiàn)在就跟我匯報一下農(nóng)場的情況吧,記住,必須實話實說,弄虛作假要不得!” 李場長其實早就打好了腹稿,他先從農(nóng)場的基礎(chǔ)建設(shè)說起,再詳細介紹了每一批勞改犯的特點,最后把話題的重點落到了如何提高犯人的思想覺悟上面。這個報告不長也不短,還算有理有據(jù),主次分明,最后抓得重點也很對。 徐局長這次滿意的點了點頭。 簡單的午休之后,徐局長讓程秘書要走了一份農(nóng)場犯人的花名單就返回平城了。 不過他依然沒有見陳友松,而是馬不停蹄地去了平城大學的工作組。 在農(nóng)場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但徐局長一走進平城大學,看到校園里來來往往拿著書本上課的學生,他立馬就發(fā)現(xiàn)了不一樣的地方,甚至在一瞬間出現(xiàn)了盧志偉說過的那個詞:形式主義! 但他仔細一琢磨,或許說形式主義也不夠精準。 比較確切的說法應(yīng)該是:平城大學太安靜了!安靜的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 這就很不對頭了! 王文廣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農(nóng)場的生活和勞動強度,每天傍晚從食堂吃完飯回到自己的房間,整理完個人衛(wèi)生后,他不像以前那樣立即躺到床上去了,而是開始認真思考以后的路。 誰也不知道,誰也說不清,他們這些被勞動改造的人到底要呆在農(nóng)場多長時間才能被放出去,雖然妻子趙珍珍曾經(jīng)私下里跟他說過,現(xiàn)在是上頭有人要鬧亂子趁機整人,總有一天會撥亂反正的。 王文廣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 但是,如果這個時間很長的話,那怎么辦?最近幾個月外頭的局勢他不太清楚了,但之前各地的運動可是轟轟烈烈,發(fā)展的勢頭特別快!照這么看,一年肯定不可能結(jié)束,三四年也未必可以。 要是窩在這農(nóng)場五六年,他整個人都得廢了吧! 王文廣想想就覺得有點可怕,如果可能,這樣的日子他一天也不想過了,但有什么辦法能讓他順利走出農(nóng)場的大門呢? 想來想去,農(nóng)場的條件很有限,除了改良土質(zhì)比較切實可行之外,還真想不到別的項目。 以前他擔任平城大學化學系主任的時候,手上負責的項目要么有軍工背景,要么是省級甚至國家級的大項目,但他們系里的項目其實很多,改良土質(zhì)的項目也有人做,他記得有個年輕的副教授就專門研究過這個,還發(fā)表了好幾篇的論文。 王文廣自己其實對這個項目很感興趣,他認為如果有些土質(zhì)能夠得到改善,比如西北大沙漠,比如鹽堿地,那意義是相當重大的。 但項目具體的實施他是沒有親自參與的。 不過,這也難不倒他,即便前期沒錢沒人,但他調(diào)查一下情況,寫一個可行性報告和申請書完全沒有問題的,至于上頭能不能批準,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有了想法兒和奔頭兒之后,王文廣比之前精神多了,白天干活兒積極,晚上睡眠也很好,和他一個組的梁校長還以為是趙珍珍經(jīng)常來看他的原因,很是羨慕。 這一天下了工,梁校長過來找他聊天順便蹭丸子吃。 說起來梁校長也是有點可憐,他和吳主任曾經(jīng)那么恩愛的夫妻。他來到農(nóng)場后給妻子孩子寫了一封信,在信上除了報平安,還提到為了免受牽連,就不要來農(nóng)場來看他了,農(nóng)場的條件很好,吃得飽穿得暖,一切都不用擔心。 梁校長剛來的時候農(nóng)場的確吃得很好,而且監(jiān)管人員也沒有這么兇,對他們都客客氣氣的,他一開始下地勞動不行,不但沒被訓斥,有個小年輕還幫著他干活兒呢,不過誰也沒想到,這樣的好日子維持了沒多久就急轉(zhuǎn)直下了,剛過來的冬天,梁校長也吃了不少苦,生活上的艱苦尚可以忍受,讓他沒想到的是,妻子收到他的信,真的沒有回信,也沒有帶著孩子來探視。 知妻莫若夫,吳主任自來心思縝密,她本身又是教授物理學的,做事習慣了嚴謹和實際,作為一個女人,她從不會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想法,既然丈夫說了不必去看他,而且現(xiàn)在的局勢的確很緊張,除了顧忌到孩子,她也不想給娘家惹來任何麻煩。 于情于理都說的過去,但不可否認的是,梁校長為此心情很不好,特別是不比較還好,王文廣的小嬌妻趙珍珍來得最勤了,而且每次來都帶著一大包好吃的,他們這些人不光是他,很多人羨慕得眼睛都紅了。 趙珍珍帶來的蒸咸rou王文廣是舍不得與人分享的,而且數(shù)量少她自己很快就能吃光了,但炸丸子這一類的食物,因為數(shù)量多,分一幾個倒是還可以。 王文廣拿了兩個粗瓷碗,往碗里倒了guntang的熱水,再泡進去三個炸丸子,和梁校長一個人一碗。 梁校長很快連湯帶水的吃完,說道,“文廣啊,等咱們出去以后,我一定天天請你吃螃蟹,母的,個個里面都是黃兒!” 王文廣笑了笑,說道,“老梁啊,天還沒黑就做上夢了?我倒不想吃螃蟹,最想吃一碗打鹵面,面條搟得細細的,湯是清湯,用蝦仁菜心做的湯頭,又清爽又鮮美!” 梁校長被他說得又餓了,忽然想起妻子吳教授,吳教授不怎么會做飯,但會做手搟面,而且只用雞蛋和面,煮出的面條特別有韌性,配上香噴噴的rou醬甭提多好吃了!他心里嘆了口氣,低聲說道,'文廣啊,你說,到底上頭什么人跟咱們這些知識分子這么過不去啊?” 王文廣下意識到看了一眼屋門,還好是緊閉的,他同樣壓低了聲音說道,“這種話以后千萬不要講了,你心里難道沒有數(shù)兒?咱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考慮的是,如何盡快從這里走出去!” 梁校長煩躁的抓了一下亂蓬蓬的頭發(fā),說道,“你還說我做夢,你這這是做夢吧?這么多人都進來了,單獨把你放出去?“ 人的幸福感和滿足感是要對比出來的,粱校長雖然日子過得慘了點,但除了感情上有點受傷和吃不太飽之外,沒有別的拖累,但吳啟元就不一樣了。 本來吳校長就已經(jīng)六十多歲了,雖然下地勞動都是干輕一點的活計,那也是很累的了,回來后還要忙著女兒照顧外孫。 天氣暖和了,吳清芳的身體狀況好了很多,就必須背著孩子下地干活了,雖然婦女負責的活計很輕,但背著孩子在地里轉(zhuǎn)悠一天也是很累的,吳清芳下了工甚至累得連飯都吃不下,這種情況下,小娃娃要是渴了餓了,就只能吳校長來負責了。 說起來小娃娃也是可憐,mama沒有奶,就只能吃飯了,趙珍珍送來的雞蛋他每天一早一晚吃上一個,用開水燙過后,才長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