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炮灰的打臉逆襲之路、The Wrinkle In Time逆轉(zhuǎn)時間(H)、父債父償(H)、懲罰軍服系列番外合集——軍部絕密+特典:幸福會議(H)、爸與(H)、你還不是欺負(fù)我好看、以龍為糧(H)、王妃總想逃(重生)、男神又在偷瞄我、鬼火如燈秋似海
,為他上戰(zhàn)場,為他歡喜,為他落淚。為他赴死,又為了他……再痛也要活下來。他是林月白的全部,他是林月白的命。荒涼的別院里已經(jīng)種滿了花草,可林月白溫柔的笑容中卻看不到半點生機。灰敗,絕望,心如死灰。也許林月白已經(jīng)知道,他的公子不要他了。裴揚風(fēng)狠狠地把林月白抱在懷里,努力壓下心中悶痛,斬釘截鐵地說:“我不許你再胡思亂想那些有的沒的,聽到了沒有?”林月白湖藍的眼中含著淚,嘴角卻努力地微微上揚:“公子,月白沒有胡思亂想,你別擔(dān)心?!?/br>裴揚風(fēng)深吸一口氣,雙臂的力道幾乎要把林月白的骨頭勒斷。眼前浮現(xiàn)出葉棲華的臉,冰冷的,倨傲的,眸中七分嘲諷,三分凄然。眼尾一抹輕紅,勾出讓他意亂情迷的艷色。裴揚風(fēng)心中痛苦不堪,把林月白抱得更緊。葉棲華占據(jù)了他的心,讓他失魂落魄舍不得放不下。可林月白如果沒有他,又該怎么活下去?第三十四章侍女雁心果然把林月白住在西郊別院的消息透露給了拓跋燕。拓跋燕來京已經(jīng)半年,裴揚風(fēng)卻遲遲不肯與她完婚。拓跋燕本就心中焦慮,忽然聽到裴揚風(fēng)在別院養(yǎng)著一個小心肝,頓時怒火中燒。她自幼心高氣傲,被裴揚風(fēng)晾了這么久,裝出來的矜持溫順早已用盡,怒氣沖沖地拎刀而起:“本公主要親自去見見那個小賤人!”葉棲華坐在驛站門前的小茶樓里喝茶,微笑著目送拓跋燕帶著一眾親信沖向西郊。雁心輕聲說:“陛下,我們要跟過去嗎?”“不急,”葉棲華說,“一會兒我們?nèi)ンA站里等公主回來?!?/br>昨晚裴揚風(fēng)離宮之后就徑直去了西郊,今天也沒有來上早朝,多半是春宵帳暖人倦起了。拓跋燕這時候氣勢洶洶地沖過去,不知道裴揚風(fēng)會作何反應(yīng)。葉棲華帶著雁心去拓跋燕客居的驛站里,耐心地喝了三壺茶,吃掉兩盤點心。約莫過了兩個時辰,拓跋燕狼狽而歸。拓跋燕馬刀已折,衣袖上有劍痕。雖然容顏未損,鬢角的發(fā)絲卻斷了一縷。看來裴揚風(fēng)沒有和她客氣。葉棲華心中冷笑。果然,只要林月白回來了,什么事情在裴揚風(fēng)心里都要往后靠。連他處心積慮算計兀烈的計劃,都無關(guān)緊要了。拓跋燕看到葉棲華,有些驚愕也有些尷尬,她把破損的衣袖背在身后,強作鎮(zhèn)定:“參見陛下?!?/br>葉棲華起身托起她的雙手:“公主是客,不必對朕行臣子之禮?!?/br>拓跋燕強笑:“陛下忽然造訪,可是有什么事情?”葉棲華說:“朕之前數(shù)月一直病重臥床,未曾拜訪公主。有失禮之處,還望公主見諒?!彼艘粡埡每吹哪槪θ莺挽阏Z氣溫柔,讓人不由得心生親近之意。拓跋燕放松了些:“陛下說的哪里話。”兩人笑語晏晏地聊了一會兒,竟像是一對久別重逢的故友。裴揚風(fēng)派來監(jiān)視葉棲華的兩個人趴在屋頂上,一頭霧水地面面相覷。一個說:“這……這算是殿下說的……異常情況嗎?”裴揚風(fēng)派他們來的時候的說,平時不要干擾陛下做事,出現(xiàn)異常情況再向他報告。另一個人猶豫了一下:“要不……就匯報一下吧?”陛下來驛站和兀烈公主聊天,到底算不算……異常情況呢?徐仲豫的手下在武試報考名冊里,看到一個熟人。景昌七年的武狀元,和當(dāng)今皇上曖昧不清過一段時間的謝春行。徐仲豫稍微一思考,就猜到謝春行的來意。謝春行此人生平最煩束縛,向來是肆意妄為無法無天。他來這里不可能是為了討個一官半職,十有八九……是對葉棲華戀戀不忘了。徐仲豫有些為難。他倒是可以把此人的名字劃掉,但謝春行卻不是一般的武夫。鄴州謝家與南統(tǒng)軍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如果他刻意阻攔謝春行入朝,恐怕會把謝家推到南統(tǒng)軍那邊。朱砂筆在“謝春行”三個字上遲疑片刻,終究還是寫了一個“允”字。浪蕩江湖十八年,謝春行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再一次走上了武舉擂臺。這一次,他不是為了向天下炫耀自己的刀法,而是為了得到保護那個人的資格。蟠龍殿里靜悄悄的。葉棲華在御書房里批折子,雁心一邊研墨一邊偷笑。葉棲華淡淡問:“笑什么?”雁心忍住笑:“陛下,您再不準(zhǔn)宣王殿下進來,他就要以頭搶地了。”葉棲華在奏折上批了一個“否”字,漫不經(jīng)心地說:“讓御醫(yī)過來候著,請宣王殿下隨便撞?!?/br>雁心笑著把葉棲華扔到一旁的奏折整理好,說:“那宣王殿下可要傷心死了?!?/br>葉棲華臉上血色淡了些,說:“他不會為朕傷心的?!本退闩釗P風(fēng)夜夜守在蟠龍殿外做足了癡情的姿態(tài),但葉棲華知道,那遠遠比不上裴揚風(fēng)為林月白傷心痛苦的那些年。只要他再冷淡一點,裴揚風(fēng)很快就會放棄了。葉棲華輕嘆一聲。罷了,他可不能真的讓裴揚風(fēng)徹底死了心。他說:“去請宣王殿下進來吧?!?/br>雁心歡喜道:“是,奴婢這就去?!?/br>葉棲華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無聲冷笑。杜雁心也是裴揚風(fēng)的人。葉棲華身邊的太監(jiān),宮女,侍衛(wèi),所有人都和裴揚風(fēng)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每個人都不能完全的信任。葉棲華拿起一份折子,是徐仲豫送上來的科考安排。這些東西葉棲華懶得看,直接就批了一個“準(zhǔn)”字。葉棲華很想知道,當(dāng)他給予徐仲豫越來越多的權(quán)力之后,這個對裴揚風(fēng)最忠心的謀士,究竟會忠肝義膽到什么時候。對此,葉棲華充滿了的期待。裴揚風(fēng)沒想到自己會被放進來,既驚又喜:“棲華!”葉棲華眼皮都不抬一樣:“國舅有事就上奏,無事就退下吧?!?/br>裴揚風(fēng)上前欲攬葉棲華,葉棲華冷漠地抬手擋?。骸皣耍憧窟@么近,朕不習(xí)慣。”“有什么不習(xí)慣的,”裴揚風(fēng)把后半句不正經(jīng)“你我之間早就親昵過無數(shù)回了”憋進肚子里,強行拐歪換了一套含蓄的說辭,“棲華對舅舅冷淡了?!?/br>葉棲華說:“國舅,從前是朕年少不懂事,朕向你賠禮道歉。日后,還望國舅遵守君臣之禮,夜闖蟠龍殿的事,不要再發(fā)生了?!?/br>裴揚風(fēng)對他劃清界限的話語恍若不聞,自顧自地說:“科考在即,京城里的書生們又要聚在一起開詩會了,陛下想不想去看看熱鬧?”葉棲華冷淡地說:“朕政務(wù)繁忙,國舅若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