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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人,還有哪里不太明白的嗎?
但是雖然心里這樣吐槽,面上山梔還是點了點頭,“是的,我就是藥娘?!?/p>
“對我們家主子竟然不用尊稱,你是不是找打?”那小廝氣勢凌人的邁前一步指著山梔的鼻子。
山梔這輩子和上輩子都最討厭別人指著她的鼻子,干脆利落的將那小廝的手打到一邊,“我可不是你們白府的下人?!?/p>
“主子!她!”那小廝跺著腳揉揉自己被打的手,嗲聲朝著他主人說著。
山梔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看著那小廝演戲,是不是這府里的小廝都是這副德行,好歹那宋氏的小廝也不算太討厭。
“閉嘴?!崩钍弦话櫭?,那小廝就噤了聲,只暗暗地揉著自己的手不敢再多說什么。
“不知道藥娘是不是可以看看我肚子里懷的種,是男還是女???”李氏一步三搖的坐在山梔的面前,將那玉手放在山梔的面前。
民間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偏方看胎兒是男是女,但是有的有一定的科學(xué)依據(jù),而有的只是不知道從哪傳出來的東西而已。
不是山梔不能看,只是她不想看,萬一看出是個女孩倒也好辦,但是萬一是個男孩兒,這世間怕是又要多出一個無辜的嬰靈。
聽著這李氏的意思,不就是想要一個女孩子嗎。
“抱歉,在下與家?guī)熢羞^約定,不給人看胎兒的男女?!鄙綏d看著李氏的眼睛,誠摯的說道。
李氏一笑,從袖子里掏出一個金錠放到山梔的面前,“小小謝禮,不成敬意?!?/p>
這是山梔第一次見到那金燦燦的金子,但山梔只是看了一眼就收起自己那垂涎的心思,錢這種東西,總會有的。
“與家?guī)煹囊?guī)矩不可廢,這東西,您還是拿回去吧?!鄙綏d將金子往前一推,推回到李氏的面前。
李氏嗤笑一聲,又掏出一個圓滾滾的金元寶來,看著山梔晃了眼睛,這白府真是臥虎藏龍,連一個側(cè)夫就有這么多的小金庫。
“藥娘一生廉潔,不想在您這壞了規(guī)矩?!彪m然看著那胖嘟嘟的金元寶眼饞的很,但是山梔也不能因為這個就放棄了自己守著多年的東西。
那李氏嘴角帶著莫名的笑意看了看石青,然后拿著那金元寶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的敲著桌子。
“你當(dāng)真不收?”李氏攤開手,里面明晃晃的兩塊金子。
山梔堅定的搖了搖頭,“我不收?!?/p>
“那您就幫忙看看,我這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順順利利的生下來吧?!崩钍蠈⒔鹱邮樟似饋?,將手腕重新放到山梔的面前。
山梔見他把那引人犯罪的東西收起來,倒舒了一口氣,山梔從小到大接受的最大的賄賂,就是同學(xué)為了一個實驗報告,給她買了一大袋子水果。
什么時候見過這般場景。
“脈象平穩(wěn),是個健康的寶寶,回去之后可以稍微吃一些滋補的東西,以保證您的體力。”那肚子圓鼓鼓的,看樣子已經(jīng)有七八個月大,似乎已經(jīng)臨盆在即。
山梔很少有機會看到新生的孩子,大學(xué)的時候也曾經(jīng)去婦產(chǎn)科看過一陣子他們學(xué)的助產(chǎn)。
如果這男人生了孩子,至少自己不會像個無頭蒼蠅一般。
“從來沒見過你這么無用的醫(yī)師?!蹦切P嘴里搗鼓著什么,斜了一眼山梔。
“您的小廝未免有些太不懂規(guī)矩,若您再這樣,藥閣以后怕是無法對你們笑臉相迎了。”山梔斂了神色看著那小廝。
小廝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家主子,似乎在奢求著主子可以為他說點話。
“那小廝自小就是那個性子,他主子也任由他作威作福,但是遇到原則上的問題,是不會姑息的。”謹(jǐn)言悄悄地在山梔的耳邊說道。
山梔還摸不清這個男人的脾性,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樣子的人。
“自己回去領(lǐng)罰?!蹦切P沒想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瞬間白了臉,可憐兮兮的小聲叫著,“主子……”
李氏一甩袖子,“若以后再這樣不懂事,就不用再跟在我的身邊了?!?/p>
縱容他是因為他的胡鬧給自己帶來了好處,這府里唯一的大夫可是萬萬不能得罪的,以后這孩子還多仰仗著這藥娘。
想到這瞪了一眼那跟在他身邊很長時間的小廝,才出了門。
“慢走?!鄙綏d見那李氏終于離了屋子,長舒一口氣。
謹(jǐn)言做完了解說的任務(wù),就暗中悄悄退下了,沒有再說多余的話。
“好像在白府的日子也沒有多無聊嘛,特別是這些人來串門的時候。”山梔撐著頭,手中把玩著石青剛打完的絡(luò)子。
每個人來藥閣都不是為了看病,那可不就是串門嘛。
“只怕妻主是看上了那些個侍郎的,不想走了吧。”石青把玩著自己的頭發(fā),歪著頭看山梔。
山梔趕忙擺擺手,“我對他們那樣的男人可沒有什么興趣?!?/p>
這要是讓自己這小夫郎誤會了,這幾天內(nèi)可就別想上床睡覺了。
“那,妻主對什么樣的男人感興趣?”石青目光灼灼的看著山梔,雖然他知道山梔會說出什么樣的答案來,但他就是想聽。
山梔一挑眉,“對石青感興趣?!辈皇菍κ噙@樣的男人感興趣,而是對石青感興趣。
雖然這世上,石青這樣的男人也只有他一個。
石青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好心情的笑了笑。
山梔朝著石青晃了晃手中裝著藥的小包裝,“青兒能不能忍受得了?”
石青學(xué)著之前山梔的樣子看著那個藥袋說道,“小意思。”
其實多痛石青都是不怕的,只要不被山梔丟下就好,至于斷骨重生什么的,石青從來都沒有聽過,但是他相信山梔。
“那我們今天晚上就要開始了?!鄙綏d這幾天把藥已經(jīng)準(zhǔn)備的差不多,只是在等一個時機跨過自己心里的這道坎。
石青點了點頭,看向山梔的眼里滿是信任。
“藥娘這幾日過得可還好?”白蘇踏進(jìn)屋子里環(huán)視了一圈兒。
山梔剛剛與石青聊得太過投入,甚至沒有聽到白蘇進(jìn)門的腳步聲。
“有吃有住,當(dāng)然好?!鄙綏d回應(yīng)道,這樣的環(huán)境對于她來講,確實是很好的了。
每日里還有些男人上門來給她找樂子,閑暇時候就磨磨藥粉,做些常用的藥粉出來。
“白蘇有個不情之請,希望藥娘可以斟酌一下,再答復(fù)我?!卑滋K想了一下,與山梔說道。
“白公子直說便是?!卑滋K給了她這么多幫助,如果不是讓她背信棄義,她都是可以接受的。
“想必你也聽說過,白府的家主常年臥病在床的事情?!卑滋K思索了一下,與山梔說道。
山梔點了點頭,“曾經(jīng)在外面了解過一些?!蹦钦乒竦囊苍?jīng)跟他說過這事情,不過她當(dāng)時沒有太仔細(xì)聽。
“其實讓你進(jìn)白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