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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頹廢倒頭一躺,整一副自暴自棄了無生趣的模樣,癡心祈求宋燁能大發(fā)慈悲,rou下留情,別再像之前馬車和爬墻那兩次一樣,小命被cao去了七八分。這夜,宋燁用一條絲絹編織的軟繩,將柳寄悠綁起來cao弄,不僅縛手束足,連青莖根部都用一根細紅繩綁住,還說這是為了他好,常言道一滴精十滴血,太常丟精很傷男人的腎。柳寄悠心道,那我前兩次早該被你弄得失血過多,敗腎死絕啦!「寄悠,我想就這樣把你永遠綁著,想狠狠cao得你下不了床,讓你只能躺在這張床上,哪兒都去不了?!?/br>「王爺,別……這樣……唔……」「以后不許每日出府?!?/br>「嗯……知、知道了……」「不許胡吃外頭不干不凈的東西?!?/br>「啊……好……」「不許結(jié)識亂七八糟的人。」「嗯……王爺……啊啊……放了我……讓我丟吧……」「再等等,等我一起……」「啊啊……受不了了……王爺,求你快給我……讓我去讓我去!啊啊啊——」宋燁見他扭動輾轉(zhuǎn),苦求不得,心軟的放他先丟一回,繼而重整旗鼓,再戰(zhàn)半宿,弄得雙雙一泄如注了,方才收手。這晚柳寄悠丟兩次,但感覺比丟了五次更疲累不堪,手腳上的軟繩尚未抽走,便神識不清的沉沉睡去。宋燁只發(fā)一回,抱起柳寄悠再去浴房重新清洗,已經(jīng)意識到他有生以來,頭一回對一個人產(chǎn)生獨占欲,而且頗為強烈。他不得不想,是否,該對這個人放手了?以免陷入更深、更難以自拔,終至作繭自縛脫不開身。可是他完全不想放手,至少現(xiàn)在不想。算了,何必為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煞費心思,想怎么就怎么,該如何就如何。宋燁又想,小情小愛與rou體歡愉這種事,不該使他困擾為難,況且這個人這件事,三年之后都不再能陷他于無謂的懊惱煩慮中。三年時光良宵短暫,那么,何不及時行樂呢?后來,他召柳寄悠侍寢的次數(shù)愈加頻繁,每召別人一二次,便召他一次,別人半個月才能輪到,他差不多每隔四天六天就給叫了去。幸好宋燁沒再太折騰他,種種yin情艷趣刺激是刺激,可太常耍也會失了趣味,因此多是一夜弄兩回即了,完事后摟著他睡。逐漸的,只想抱柳寄悠,對其他人越來越性致缺缺,愈感無趣,只對柳寄悠是越干越來勁兒,意猶未盡欲罷不能,若不是顧慮他的身體無法負荷,必然日日求歡,夜夜春宵。柳寄悠的身體早已習慣同男人歡好,每次侍寢后雖不至于下不了床,可多少仍會有點腰酸腿疼,后庭不甚爽適,且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所以當日不能出府去玩了。而這,大概正是五王爺最想達到的效果吧!第七回獨照影時臨水畔錦帳春 第三回 巧兒失身失心 泣恨世態(tài)炎涼東坡有云:不禿不毒,愈禿愈毒。常人又道:戲子無情,婊子無義。此話說的不甚得理,戲子所演便是情,表的便是義,內(nèi)中情義皆于戲曲掏盡,下了臺哪還有多余情思,即是有多情的,那情大多像投給狗吃了,哪個還愿意有情,自找苦吃。且說巧兒一顆心許了商四爺,連清白身子都給了去,那就像rou包子喂給饞狗子,囫圇咬碎了吞下,吃飽了扭頭便走,可惡一個絕情絕義負心漢。巧兒心碎如死,傷心至極,大病一場,差些去閻王殿前唱恨薄慶幸。袁問松算是個有良心的,也知巧兒乃戲才,且是潘家獨苗,不忍潘氏絕后,狠罵這癡徒兒一通,沒丟開任其自生自滅,請來郎中替他看病抓藥,休身養(yǎng)病。半生半死將養(yǎng)半年,總算能起床下地,巧兒死去活來一回,心涼看透世情,對師傅叩首諾道:「都怪小徒蠢笨,累了師傅,往后必一心一意全死在戲臺上,斷不再信臺下的虛情假意,那都是屁!」袁問松道:「好,好,這才是灑家好徒弟?!?/br>此后巧兒性情丕變,拋了羞恥衿態(tài),臺上媚骨風流,臺下巧言笑謔,行語雖浪蕩風sao,沒甚么話不敢說,然則知機知理,檀口似錦繡,滿座惹笑聲,異于其它言語乏趣的優(yōu)伶,竟迷煞諸多王孫公子,爭相擺堂邀席,艷名一時傳揚開來……又一日傍晚,當柳寄悠洋洋灑灑運筆如飛,寫得正渾然忘我時,陳公公驀然來到凝月閣傳令:「柳公子,王爺今夜召你去伺候?!?/br>「怎么又召我?不是二天前才召過嗎?」停筆,不住蹙眉。「這是王爺?shù)囊馑?,咱家只是按令傳話?!?/br>「陳公公,你能不能建議王爺換個人?」「咱家是奴才,哪敢逾矩多嘴,還請公子見諒?!?/br>「唉,好吧?!瓜肫鹚c宋燁之間的約定,只能無奈嘆氣。「你們還不快伺候公子入浴。」陳公公對凝月閣當差的小廝令道。柳寄悠沒法,不得已放下手中的筆,方才他正暢然于文墨之中,這下又要被打斷好不容易泉涌的靈思了——每回與專業(yè)出版人士談過,總能激發(fā)他格外的壯志凌云,于是自李家書肆返回后,琢磨一陣,總算重新拾筆,而且寫得意外順手,行文通暢。只可惜,最近常如此寫一半就得先放下,去陪某人拈云弄雨,水rujiao融。「少爺,為什么王爺老要你晚上去伺候?。俊剐《喜唤獾膯?。「哦,王爺愛在晚上下棋,所以叫我去陪他下棋?!沽挠菩趴诤幌胱寖蓚€小孩曉得他是宋燁的臠寵,也叫其它下人不得對他們說,畢竟他們年紀尚小,沒必要懂太多大人的齷齪事。「少爺?shù)钠逑碌糜植缓谩!剐≈窀椭毖缘馈?/br>「噯,就因為你們少爺棋藝不佳,所以王爺才會叫我去,好可以一直贏唄,你們把筆墨收拾收拾就快去睡,小孩子要睡的飽才能長得好?!?/br>「是咧!」先打發(fā)倆小孩,他才去沐浴更衣,他們雖然是買來的奴才,但算起來是在京城唯二陪伴他的家人,他平時也頗疼他們,當他們是年幼的小弟弟。在王府里,他們像以前一樣侍候少爺?shù)奈姆克膶?,整天陪著他嘻嘻哈哈的玩,奴憑主貴,府里沒人敢欺負他們,其它仆役都叫他們一聲冬哥兒和竹哥兒哩!說起來,他在五王府的日子過得挺好、挺滋潤,除了時常會想念家人之外,沒什么會令他大不爽快的事,只要五王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