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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不由地笑了,“我自己都挺意外的,就前幾天胃口不太好,還以為病了呢,去醫(yī)院一查才知道。”“……有沒有你這么隨意的啊?!卞X澄挺興奮的,雖然懷孩子的不是他,但畢竟是大姐,大姐的喜事也是他的喜事。“隨意點好,省得難過?!卞X景在電話那頭說。“哎,孕婦應該早睡早起維持正常作息啊?!卞X澄愣了一下,還是不卡殼地把該說的說完。“我要是早睡早起,家里生意誰做啊。”錢景知道小弟一向提這種難以實踐的建議,但也知道對方是出于好意,“沒那么嬌氣,等顯懷了我再開始養(yǎng)。”“趕緊休息去,”錢澄對他大姐這種豪放的態(tài)度表示無奈,“實在不行請人嘛,哪有孩子健康重要?!?/br>錢景沖她愛人一努嘴:“咱弟叫我休假呢?!?/br>“回頭給我外甥包個大紅包?!卞X澄千叮嚀萬囑咐,總算是將人民群眾的關懷及時送到,才依依不舍地掛了電話。大姐這個孩子來得挺不容易的。早些年姐夫生意還沒成氣候的時候,夫妻倆里里外外忙得起早貪黑,別說腦袋一沾枕頭有沒有睡著,連正常的睡眠都沒辦法保障。那時候大姐懷上過一個,結果在三個月的時候還是不小心流掉了。不過那個時候事情也多,掙不開,也就沒再管孩子的事。等這一兩年日子過得好些了,想生孩子卻又沒以前那么容易。老媽常常一下班就去藥方抓中藥,錢景笑著說家里的廚房都快成了藥房了。多好,正常的家庭,生兒育女。一輩子為子女為父母cao持忙碌,也未嘗不是一種快樂。當然也許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快樂。像丁子樂那樣的,就這么單著,也過得很瀟灑很隨意。也挺好。畢竟也能開個車出來兜兜風……不知道丁子樂明天會怎么過?大概跟他一樣,窩在家里玩連連看吧。畢竟我們□□的年輕人,無論什么節(jié)日都能一本正經地過成情人節(jié)。第23章四條單身狗(誤)歡度平安夜圣誕節(jié)也好平安夜也好,錢澄都非常慶幸的一點是,這兩天都是工作日需要上班。可以假裝自己很忙,單身狗的寂寞不會被無限放大。“我們家小雪沒跟你聯(lián)系?”辦公室八卦三套馬車缺了一輛,并不能太影響其他兩位的發(fā)揮。一到這種雙雙對對的節(jié)日,辦公室里的八卦熱情仿佛冬天里的火焰,嗶嗶剝剝嗶哩嗶哩越燃越旺。“聊了兩句,彼此感覺不太合適。”錢澄給自己接了杯水,回到了座位上。“再多了解一點嘛,”陳姐堅忍不拔地繼續(xù),大有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不買就錯過一個億的架勢,“我跟你說,我跟我愛人,當初也是互看沒什么感覺……”“嗯,”錢澄誠懇地點點頭,“我會努力的?!?/br>有感覺的倒是有一個。只可惜可遠觀不可褻玩,更何況錢澄一個鐵桿筆直只是偶爾想入非非的直男,更不敢打丁子樂這么一個比他還高一個頭的男性舍友的主意。有賊心還沒賊膽,賊心也還發(fā)育不完全。錢澄整理完賬目,覺得自己的脖子仿佛被人拆卸重裝了一樣怎么動都不對勁,自給自足地撓了一會兒,最后從抽屜里摸出一管頸肩舒,吭哧地抹了起來。這個氣味濃郁得一整天都起到了生人勿近的效果。“什么味兒???”丁子樂隔著兩三步遠就抽了抽鼻子,非常配合地打了一個噴嚏,“別靠近,你現(xiàn)在這個味道讓我想起了狗皮膏藥?!?/br>“靠,戰(zhàn)友情誼何在?!卞X澄笑著說,“有這么夸張嗎,中老年人難道還不習慣這個味道嗎?”丁子樂仔細分辨了一下:“頸椎不舒服???”“不然我好端端地去抹藥啊?”錢澄又努力抻了一下脖子,疼得齜牙咧嘴。“我給你揉揉?”丁子樂張了張爪子,“大概是血脈不通。”“能行嗎?”倒也說不上多難受,就是渾身不太舒服,生生把吃飯的胃口給折騰沒了。“試試吧,反正離上菜還有時間?!倍∽訕氛辛艘幌率?,“事先說明啊,掐壞了不關我事?!?/br>“我會申請工傷的?!卞X澄自暴自棄地說。既來之則安之。更何況難得丁子樂請了一回客,除了麻辣燙四果湯之外他們終于有了別的食物,錢澄可不想浪費了這個美好的時機。“需要藥嗎?”丁子樂問,“可能會好一點?!?/br>錢澄從兜里摸出軟膏拍在丁子樂的手里:“你不是覺得不好聞嗎?”“忍了?!倍∽訕沸_膏藥,擠了一點,往錢澄的脖子上抹過去。藥膏抹在脖子上的感覺不怎么特別,因為錢澄自己涂藥的時候基本沒什么準頭,又仿佛不要錢似的恨不得整管都擠下去,現(xiàn)在擠多少藥他都沒什么反應,倒是丁子樂的手指落在他脖子上的時候錢澄微微地一震。這手太特么冰了。要是這么冰的手沒打招呼按他脖子上錢澄一定會賜他一個完美的回旋踢。“你是不是剛挖了雪啊?!卞X澄沒回頭,“你這手都要零下了?!?/br>“能不能有點常識,我們這兒又不下雪?!倍∽訕返故怯X得錢澄熱乎乎的掐起來還挺暖手,簡直是冬天暖手利器,“我手要是零下了那我不就掛了嗎?”“幽默感?!卞X澄肩膀被特別不客氣地按了一下,頓時皺著眉倒抽了一口涼氣,“哎你輕一點啊。”“能不能安靜點?”丁子樂又拍了拍他的肩。錢澄干脆閉了嘴,死馬當作活馬醫(yī)。不得不說丁子樂按摩的技術還是有的,要是失業(yè)了應該還能在小區(qū)那掛一個盲人按摩的招牌聊以為生。先前按了幾下,錢澄吱嗷叫了幾聲,后面倒沒大痛,只是略微不爽。反正他現(xiàn)在是渾身上下寫滿了不爽不爽不爽。丁子樂很敬業(yè),一開始就一只手,現(xiàn)在兩只手都派上用場了,感覺還非常專業(yè)。“脖子你不幫忙按按?”錢澄瞇著眼睛,“我就覺得我的脖子跟要斷了似的?!?/br>“脖子不能隨便按的?!倍∽訕泛苡凶约旱脑瓌t,“你這個是頭痛醫(yī)頭的思路,要治頸椎疼,主要還是按肩。行了,你試試看,還疼不疼?!?/br>錢澄歪了歪脖子:“哎?還真是。你簡直是神醫(yī)啊?!?/br>“這有什么,久病成醫(yī)?!倍∽訕匪α怂κ?,“你下回要是再疼,試試按這兒,”他指了指自己的肩窩,“沒毛病的時候基本不疼,要是難受了碰一下就疼得厲害?!?/br>“我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佩服中老年人了?!卞X澄點頭,“你是不是特別懂養(yǎng)生啊?!?/br>“不然呢,”丁子樂看了他一眼,“沒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都用保溫杯泡枸杞嗎?”“穿秋褲了沒?”錢澄往桌子底下看了一眼。“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