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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少數(shù),一般人不會往那方面想的。”徐遙啃著手指眼珠轱轆亂轉(zhuǎn),突然問趙安陵:“gay……什么的,是不是都特別容易沖動?”趙安陵臉一紅,“是吧?!?/br>趙東銘在旁邊悶笑一聲,被趙安陵瞪回去。“那什么,”徐遙抿了抿嘴,“那要是想忍,能忍得住嗎?”趙安陵又瞪了趙東銘一眼,“要是真想忍,肯定忍得住?!?/br>趙東銘忙說:“不可能,硬都硬了,怎么忍得住?!?/br>徐遙跟趙安陵又同時紅臉。趙安陵不服氣:“那怎么我忍得?。 ?/br>趙東銘也很冤枉:“咱倆不一樣啊,下面的好忍,上面的,真忍不住。”趙安陵閉了嘴,很后悔當(dāng)著徐遙的面兒跟趙東銘說話。徐遙若有所思。趙東銘一臉壞笑,“小寶兒,你別害臊了,人家小徐沒問咱倆的事兒,人家問林老師呢。”徐遙警覺地看著他,“你別亂說?!?/br>趙東銘“嘖嘖”兩聲,“你這一看就太嫩了,什么都不懂。要不要我給你出謀劃策?是不是跟林老師性/生活不和諧?”徐遙紅著臉抿著嘴,一臉的防備,不肯說話。趙東銘了然,“哦,還沒有性/生活。”徐遙生氣,豁出去了:“誰說沒有!”趙東銘一挑眉,“呦呵,真有?”他看了徐遙兩眼,搖頭:“我不信,沒插進去的都不算,懂嗎?邊緣/性/行為跟真槍實彈完全不能相提并論,一個是過家家,一個是人體終極享受?!?/br>趙安陵氣得搡他一把,“你別在這兒胡說八道了!”徐遙臉漲得通紅,糾結(jié)再三,“就你懂的多?那你倒是說說,……”作者有話要說:小徐要學(xué)壞~~半夜發(fā)的章節(jié),竟然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新的點擊和收藏~~雖然有更多的小可愛來看文,作者很開心,但是也希望小可愛們可以早點兒睡覺哦~~第31章還朝第一次來到紫禁城的越皓林難免對這個地方好奇,環(huán)視打量著這個父親曾經(jīng)每日來往的地方,卻突然如遭雷擊立在當(dāng)場。一身宦官裝扮的谷茗殷立在階下,隔著金水橋與他遙遙相望,那臉上的愧疚、思念之情看得分明。越皓林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旁邊的大臣好意提醒他:“林大人,別看了,那人不好惹?!?/br>越皓林堪稱艱難地轉(zhuǎn)過頭,聲音都是嘶啞的:“他是誰?”“他叫谷茗殷,是西廠廠主谷大用的義子,曾經(jīng)是圣上的伴當(dāng)、司禮監(jiān)的秉筆太監(jiān),陪了圣上近十年,谷大用如今不管事兒,西廠都是他做主,比劉瑾只差一步了。這兩年不知為何突然失寵,被從司禮監(jiān)趕出來,在尚衣監(jiān)領(lǐng)了個管事的職務(wù),幾乎沒面圣的機會。圣上似乎有意羞辱他,上朝的時候經(jīng)常罰他在那石獅那兒站著……不過這人手握西廠,和錦衣衛(wèi)關(guān)系也好,又有劉瑾重用,依然是個不好惹的人物?!?/br>越皓林目眥欲裂,咬牙切齒:“劉瑾?”聲音不由就高了上去。在列的都知道林太傅當(dāng)年是遭劉瑾陷害,知道他恨不得劉瑾當(dāng)即死自己跟前,忙安撫他:“林大人小聲點兒,一會兒上朝的時候,劉瑾也在,小不忍則亂大謀啊。”越皓林恍若未聞,追問道:“他到底是劉瑾的人,還是谷大用的人?”“他?”隨即明白過來他還在問谷茗殷,便小聲解釋道:“聽聞當(dāng)年劉瑾看他機靈,想收為義子,但他剛?cè)雽m那會兒才四五歲,那一刀差點兒沒熬過來,被谷大用救了回來,后來便被谷大用收為了義子。后來此人再長大點兒,越發(fā)機敏狠毒,劉瑾看著喜歡,也待他不錯。前不久劉瑾最重用的義子死了,估計要提拔這個谷茗殷了?!?/br>越皓林恍惚地問:“入宮那會兒剛四五歲?”那人點頭,“他們那種人,入宮早倒是福氣,年紀(jì)越大越受罪。”越皓林一時分辨不出心里是種什么滋味兒,再轉(zhuǎn)頭看向階下,那個讓他牽腸掛肚又恨得咬牙切齒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第一次上朝面圣,越皓林被正式正德帝問了不少話。從小長在深宮的皇帝對他曾浪跡江湖的經(jīng)歷極為感興趣,不停地打聽各種逸聞趣事,身旁的朝臣非但沒人阻止,反而還跟著逗趣哄陛下開心。越皓林暗自皺眉,深感這朝堂簡直如同兒戲。下了朝,越皓林匆匆打發(fā)了一些過來攀交情的同僚,騎馬趕回正德帝新賜的宅子,換了便服,提了寶劍,面色沉寂地出了門。谷茗殷早早回到住處,遣散了下人,自己一人坐在會客廳的長榻上,心不在焉地喝著茶,眼睛時不時瞟向門口。越皓林出現(xiàn)在門口時,兩人對視一眼,心頭俱是震顫,雖未言語,眼眸中卻俱是驚濤駭浪。此時越皓林才倏然驚醒,眼前這人,確實不是與自己生死與共兩個月、讓自己情意暗藏的那個人。眼前的谷茗殷竟然穿了一身大紅常服,上面用金線繡了繁復(fù)華麗的花紋,脫去官帽,將艷麗的面龐襯得更加心機難測。他本是心不在焉地坐著,見到自己來才緩緩端正了身子,神色寂寂,卻依然難掩矜驕。這樣的人,怎么會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卻又身負(fù)血海深仇,總是拿一雙坦誠依賴的眼睛仰視著他的鐘敏之呢?越皓心里的恨意奔涌,然而不親口問出終是不死心,簡直是字字泣血:“谷茗殷?”“是?!?/br>“你殺了……鐘敏之?”“……是?!?/br>越皓林拔劍而上,谷茗殷用手去接。不知是越皓林沒有使全力,還是谷茗殷武功竟在越皓林之上。越皓林的那把靑蟬,竟然被他徒手握住,血頓時從交握處涌出,靑蟬不沾血,粘稠的血液盡數(shù)滴下,落在谷茗殷大紅的衣服上了無痕跡。越皓林手上一抖,靑蟬倏然跌落在鋪著青石的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金石聲。谷茗殷抬起頭滿眼傷痛地質(zhì)問:“你真想殺我?”越皓林怔怔地看著他,一片悲涼中竟然還生起了一絲荒謬,他竟然還質(zhì)問我,而我,竟然真覺得愧對他。越皓林知道自己無法面對這個人,彎腰撿起靑蟬劍轉(zhuǎn)身就走,谷茗殷飛身而起一把扯住他袖口,喝道:“別走!”越皓林身形一滯,緩緩側(cè)過頭。谷茗殷又猛地松了手,越皓林竹青色的袖口上被染上一片血跡。谷茗殷眼睛執(zhí)著地看著越皓林,暗含懇求和期冀。明知這是他的苦rou計,越皓林在這樣的目光下卻難以自持地心軟,他轉(zhuǎn)過身,幾乎難以面對這個有兩種面孔的人,艱難地發(fā)聲:“你到底想如何?”谷茗殷緊緊盯著他,緩緩道:“你對我,是否還有情意?”越皓林渾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