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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人一樣對著眼前的手下們開始念叨。“吾兒安倍晴明也是陰陽師,按道理來說妾身不應該如此討厭那些陰陽師,但誰讓花開院家的血脈來源于蘆屋道滿呢?”“那個該死的蘆屋道滿處處與吾兒敵對,甚至多次下死手也要贏過吾兒?!痹谟鹨潞挠洃浿?,她就是葛葉,安倍晴明也是她的親生兒子,特別是在這么多次將“安倍晴明”生出來之后,羽衣狐更是對此堅信不疑。“吾兒未能在這世間留下后嗣,安倍之名幾乎在這世間銷聲匿跡,反而是那花開院家竟然成為了陰陽師的最強名門?怎能不叫妾身這做母親的心寒生恨?”“蘆屋道滿終究是死了,但花開院家的陰陽師還活著。”羽衣狐的話語中多了陰狠,“今后這一戰(zhàn),妾身要讓花開院家的陰陽師,滿門俱毀!”“吾兒天生聰慧,雖然父親是個蠢人類,但終究有妾身的天狐血統(tǒng),所以天賦自然與普通人不同?!庇鹨潞坪跤珠_始自顧自地陷入回憶,“妾身還記得吾兒在深夜看書的時候,妾身為他送上熱茶。吾兒因太過出眾而遭人嫉妒受人陷害,妾身也將那些人一一做成干尸,送給吾兒作為禮物……”“她是個瘋子?!笨粗娔X屏幕上的直播,茨球都有一種身后寒氣逼人的感覺,若非知道這只狐貍和那個什么安倍晴明沒有關系,還真以為她是一個偏激入魔的母親,但正因為安倍晴明什么的只是羽衣狐的臆想,才顯得這個妖怪更加瘋狂,更加可怕。“若非瘋了,又怎會做出這樣瘋狂的事情?”天狐說著,已經(jīng)不想再去關注還在那里絮絮叨叨的羽衣狐,而是直接讓白狐分身從天守閣的大殿離開,回到玉藻的身邊去。進入后半夜,就算是一直強撐著的公主們也都在疲憊和害怕中陷入深睡,考慮到性別上的不同,所以玉藻一個人所在院子的墻角處,厚厚的十二單可以抵御一定程度的寒風,而且玉藻本身也不會感到寒冷,但是糟糕的睡眠環(huán)境以及不知道哪里會鉆出蟲子的破墻壁,還是讓玉藻覺得有些不適。就是在這個時候,泛著白光的小狐貍突然從墻壁上一躍而下,然后就這么鉆進玉藻的懷里。雖然小白狐沒有實體,更加不可能有溫度,但是當玉藻伴隨著白狐分身的光芒入睡的時候,還是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百鬼寵物店中一樣,很溫暖……時間到了羽衣狐臨近分娩的時候,所有還在睡夢中的人都被那幾個妖怪直接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后重新抓進那輛馬車之中。早已經(jīng)醒來的玉藻也沒有抗拒,只希望在到達妖怪的大本營之后,自己的身份不會被那些更為強大的妖怪識破。也許是知道即將面臨怎樣的命運,車廂里的氛圍再次變得比剛剛來到大阪城的時候還要糟糕,只不過這一次沒有人哭泣,所有人都是靜靜地低著頭,身體輕輕地顫抖著。有的公主口中還喃喃著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也許是覺得今生都不會再見面了。“你不害怕嗎?”玉藻注意到言姬竟然一臉坦然,似乎完全都不害怕可能會遭遇的未來。面對玉藻的詢問,言姬竟然輕笑著搖了搖頭,然后說:“因為,看到很棒的結局呢?!?/br>言姬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自己所看到的預言畫面,因為她知道如果預言被太多人知道,那么未來就有可能會改變。但是在言姬這一次的預言中,她所看到的不再只是“焱姬”的身影,還看到了許許多多的身影,那些站在“焱姬”身邊的陌生人或者妖怪,擁有著言姬從未見過的強大力量,很強很強,一個比一個更加強大!然后,也不知道為什么,言姬就覺得只要未來不再改變,自己就無需再害怕。就算自己身死,造成這一切禍端的那個妖怪,也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這就夠了。在進入天守閣的堡壘之后,玉藻明顯感覺到周圍的妖氣變得更加濃烈,甚至有一種馬上就要凝聚成型一樣的可怕感覺。最終,玉藻他們被帶領到了某個非常龐大的大殿,應該是距離天守閣屋頂非常近的地方。在那里,玉藻他們被命令著與其他已經(jīng)就位的公主們一起坐在角落里,高高的臺階之上是因為即將生產(chǎn)而產(chǎn)生劇烈妖氣波動的羽衣狐,臺階之下,是將羽衣狐團團包圍著的手下們,他們所形成的銅墻鐵壁,似乎讓所有人都無法突破防守,無法攻擊到防守之后的羽衣狐。而站在防守前方的則是作為前鋒的幾個大妖怪。“公主們已經(jīng)就位了,羽衣狐大人?!毕N蛄眾看著大殿再次關上的大門,然后轉(zhuǎn)身對羽衣狐說,“是否現(xiàn)在開始取用公主們的心臟?!?/br>“暫且不急。”羽衣狐此刻看起來雖然狀態(tài)有些不穩(wěn)定,但一時還沒有出現(xiàn)虛弱的狀態(tài),“等到吾兒出生之后,無論是妾身還是吾兒都會極度需要力量的補充,且將這些公主的心臟留到那個時候再說?!?/br>發(fā)現(xiàn)沒有人注意到自己,而且公主們的性命暫時沒有危險之后,玉藻也是稍微松了一口氣。“那個花開院家的孩子呢?”羽衣狐也許是臨近分娩,所以話語中竟然多了一些讓人忍不住起雞皮疙瘩的“母性”,帶過來讓我看看。下一秒,有著黑色羽翼的大妖怪從天而降,雖然說翅膀與玉藻曾經(jīng)見過的那位大天狗有些相似,但長相確實一個有著大胡子和大鼻子的丑陋老人,倒是和那些畫本中的天狗形象有些神似。“是這一個吧?”看到大鼻子抓住花開院葵的手臂,玉藻幾乎下意識地想要沖出去,卻看到被抓住的葵對自己搖了搖頭。也許是因為“死妖之血”的影響,花開院葵的雙眼這個時候都已經(jīng)變成了緋紅的顏色,紅得如同要滴出血來的紅琉璃一樣。玉藻咬著下唇,最終忍住了行動,他能夠猜到羽衣狐將花開院葵抓來這里的某些原因,也從白狐分身那里聽說了羽衣狐所說的話,所以還是選擇按兵不動,盡可能地不暴露自己。在玉藻的腰纏中,黑色的魂刃隱藏其中,一路上都沒有被任何人或者妖怪發(fā)現(xiàn),那些妖怪更不可能在抓住公主們的時候一一搜身,畢竟在他們看來就算隨身攜帶一些小小的兵器,人類的攻擊也不可能會給妖怪帶來多大的傷害。“真是好可愛的小丫頭啊?!被ㄩ_院葵被一路帶到了羽衣狐的面前,羽衣狐看著面色慘白的葵,臉上露出了失落,“這么可愛的小家伙卻被螻蛄眾那個不憐香惜玉的家伙沾染上了死妖之血,真是太過可惜。如此一來,這么可愛的心臟自然也就吃不到了。”“你在害怕嗎?”羽衣狐看著身體微微顫抖的花開院葵,又是“嗬嗬”笑了兩聲,“放心吧,你會活得很久,活得比你兄長花開院秀元還要久……畢竟,如果花開院秀元特地來救你的話,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