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的話。”“有些事,不去想起更好?!?/br>“還記得這個嗎?”他抬起我的下巴。之后,他喝了一口酒,把唇貼上我的唇,之后就沒有再離開。我推開栓子:“別這樣?!?/br>他的氣息迷亂的對我說:“白一城,我要你?!?/br>之后把我推倒在床上,死死地鉗制住我的手,瘋狂的撕扯著我的衣服,布料裂開的聲音,嘈雜刺耳。我甩了他一個耳光,吼道:“杜亦,你就是個王八蛋?!?/br>他牽制住我的手,他把我翻過去,吐了點口水,帶上保障直接進入。那一刻,我清楚地感覺到身體的某個部位被撕裂開。痛,痛不欲生。痛感蔓延至身體的每個部位,我渾身痙攣起來。他一邊在我耳邊吹氣,一邊對我說:“白一城,你就是個妖精?!?/br>我咬緊嘴唇,血從嘴角流了出來。眼前浮現(xiàn)出林豫的身影,他的微笑,他的擁抱,他喜不自勝的對我說著“白一城,我回來了”,他不忍回顧的說“白一城,我走了”。那一刻,我仿佛自己墜入了地獄。在魔鬼放縱的狂歡盛宴中,愛情凋敝,碾作灰燼。栓子在血液的刺激下獸性大發(fā),他舔舐著我嘴角的血,變得喪心病狂,在我耳邊不停的說:“白一城,我愛你!”他一遍又一遍的喊著,極近咆哮。我咬緊牙關(guān),默默地數(shù)著,一下、兩下、三下……終于他爆發(fā)了,疲憊的倒在我后背上,氣息漸漸的平靜下來,問我:“你還喜歡我嗎?”我用力地給他一個耳光,怒道:“你就是個混蛋!”一道明顯的掌印在他臉上浮現(xiàn),他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充滿威脅的說:“我本身就是混蛋?!?/br>我冷眼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我、不、喜、歡。你!”他氣急敗壞的我說,怨恨的離開我的身體,隨手把那個充滿著液體的東西扔在地上,躺在我旁邊,戲謔的說道:“你活該被我玩。”是啊,我活該。如果不曾去過他父親葬禮,何以招致他來我家。如果我沒有一時心軟收留他,何讓發(fā)生今天這些亂事,也不會和他有了這些牽扯。他幾近瘋狂的對我說著我愛你,可他愛的終究不是我。我愛你,對于不愛你的人而言,那是多么容易說出來的一句話。而那個愛你至深的人,卻不敢輕易說起。此刻,我很透了自己,瘋狂的摑著自己耳光!“你瘋了?”他制止住我,“你到底要鬧哪樣?”我諷刺的笑著,說:“要死!”他挫敗的癱在一邊,氣勢一瞬間頹敗落盡??赡苁怯行├⒕危盐依M懷里,卻看見了我身下的那一片,他激動的緊緊捏住我的胳膊,說:“你是喜歡我的!你是喜歡我的!”“不是,這是正常的反應(yīng)?!蔽肄D(zhuǎn)過頭去說著,聽不出任何語氣。這就我是我二十三歲的生日,朋友的的誤解,莫名的被占有,當(dāng)真過的別有一番滋味!第二天,我的身體隱隱作痛,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滲出了血絲。一整天,我在身體的腫痛和無名的惱火中渡過,整個人都沒精神,看著一堆堆的工作,愣愣出神。黃昏十分,我走在冷風(fēng)陣陣的街上,在枯葉敗草中,形單影只。我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座機號打進來,歸屬地在浙江,我按下接聽鍵。電話里鬧哄哄的,像是小型事故的現(xiàn)場,林豫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在嘈雜的聲音中,聽的不是真切。他說:“白一城,我要走一段時間,你要記得,我永遠(yuǎn)不會離開你?!?/br>這么多天,我不止一次幻想他會忽然的出現(xiàn),然后對我笑著說:“呆瓜,好久不見。”只是,他始終沒有出現(xiàn),卻留下了一句話。我忽然隱隱有些擔(dān)心,當(dāng)我回過去時,只有電話的盲音。西風(fēng)中,我再也無法抑制的哭了出來!日暮西風(fēng)葉蕭蕭,一句別離空寂寥。飛蓬萬里不思反,一片冰心化九霄。我在樓下盤桓很久,不想上去。我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在我念滅最后一根煙后,我向樓上走去。推開門,黑漆漆的一片。我開了燈,一瞬間燈光充斥在狹小的空間里。屋子里收拾的非常干凈,已經(jīng)看不出來昨天的狂風(fēng)暴雨,好似一切不曾發(fā)生。栓子沒在,我以為他走了,可是他的行李箱還在門口。沙發(fā)上放著一盒藥膏和一瓶消炎藥,我拿著藥坐在新?lián)Q好的床單上發(fā)呆。伴隨著開門的聲音,栓子回來了,他放下手中的菜。坐到我旁邊說:“餓了嗎?我去做飯?!?/br>“不餓。”“哦?!彼吭谏嘲l(fā)上,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br>“你以為我是第幾次?第二次?第十次?還是縱情聲色、人盡可夫?”我拿話諷刺他。我的話明顯刺到了他,他分明就是生氣了,卻找不到發(fā)博的理由,懊惱的擠出了一句:“我去做飯!”。我走進臥室,關(guān)了燈躺下,可是心里亂七八糟的,毫無睡意。林豫的聲音依稀在耳邊回響,他說:“白一城,我要走一段時間,你要記得,我永遠(yuǎn)不會離開你?!?/br>林豫,他會去哪?這么多天的不聯(lián)系,到底又是為什么?栓子叫我吃飯時,我裝作睡著的樣子。他他了口氣,徑自去吃過飯,那頓飯他吃了好久。他吃完飯來到的時候,我快睡著了,很大的一股酒氣把我嗆醒。他說:“還在生氣?你是在怪我嗎?”我不想回答,對他說道:“我餓了?!?/br>“飯菜都涼了,我去給你熱熱。”他起身去了廚房,廚房里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我起身反鎖了臥室的門。他熱好飯菜后,發(fā)現(xiàn)我把臥室門反鎖,外沒有大吵大鬧,在門外站了好久。早晨醒來時,我看見他窩在沙發(fā)上睡著,身上蓋著外套,樣子極其狼狽,心里好一陣開心。剛剛到單位,我收到了一個快遞,寄出的地點是浙江,卻沒有沒有寄件人的信息。這個莫名而來的快遞,讓我一頭霧水。我好奇的打開,一個相冊靜靜躺在那里。相冊封面上有我喜歡的一首詩:“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翻開后,波濤洶涌的大海映入眼簾。青冥的天色下,烏云低垂在海面上,狂風(fēng)怒吼,大海咆哮!一時震撼,相冊從手中滑落,照片散落在地。我急忙拾起,卻見照片后面,揮灑著林豫俊秀的字體。上面寫著:呆瓜,生日快樂!一共二十三張,二十三個生日快樂,而我剛好二十三歲。再看快遞日期,竟然是一個星期以前。如果不是因為快遞公司的紕漏而延遲,這個快遞送達(dá)我手里那天,正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