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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猜拳吧,誰穿。”沈梵先是懷疑地看了大師兄一眼,然后平靜地說道。男人想要出女人城,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在她們城娶一個女人,一個是帶有家室。而眼前,兩人只有后者一個選擇。但兩人都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啊!氣氛變得奇怪異常,誰也沒有開口。終于,大師兄先說話了:“她們?nèi)粢獢r,便殺了吧?!?/br>沈梵望天,他什么都沒聽到。繼續(xù)僵持,最后,沈梵哀怨的開口了:“大師兄...師父說,我們是正派,不可以隨便殺人?!?/br>樊忘旭:“...”沈梵妥協(xié)了,大師兄有自己的原則。他固然和大師兄一樣,但生性卻多情??磁艘率且换厥?,但他不可能讓大師兄對她們大開殺戒。最后,他試探性地看了一眼旁邊的人,大師兄并沒有答應他穿女裝。夠了!這是對他身為一個男人的尊重,沈梵忽然眉眼彎彎,釋然。這是他想要的人。......“哎哎哎!大師兄~我穿就我穿嘛,不就一女裝嗎,待會我把那些女人都比下去給你長長臉?”沈梵耍無賴似的環(huán)住大師兄的脖子。好一會兒,兩人偷偷摸摸地摸起人家來。找了好幾戶,這才找到一身合適的女裝。但沈梵不會穿?。?/br>“大師兄,你過來我們搗鼓搗鼓?”大師兄看著沈梵,一言不發(fā)走過去。終于換完了!沈梵松了一口氣,順手扯下發(fā)帶。三千青絲披散,樊忘旭呼吸一促。“怎么?我比女人好看吧?”沈梵見狀邪邪一笑。卻不料大師兄只是“嗯”了一聲,輕輕拉起他的左手向著外邊走去。一路上大群女子看著他們,沈梵多少有些不適。她們眼神赤裸裸,皆是贊嘆:如此天造地設的一對真少見!出城,好一會兒...女人城忽然有人反應過來,“不對啊,那對年輕夫妻中的一位,不是我們剛才追的男子之一嗎?”“...”眾人收回純粹驚艷的目光,人在看到美好事物的時候都容易過于投入,她們都忘了...☆、圣醫(yī)藍顏(吻)五天后,絕情崖底...空山鳥語,一條清澈的河流邊。兩位青年一人一騎馬,正晃晃悠悠地前行著。旁邊竹林葉翩飛,藍衣青年伸手摘了一片竹葉。放到嘴邊,吹起了小曲。兩人正是當日離開女人城的沈梵和樊忘旭。自從有了馬和大師兄,沈梵再也不怕趕路和進城了!他突然有一個疑惑,“大師兄,我到藍機派后很少看到你離開青火城,你怎么會對江湖路那么熟悉呢?”長得如謫仙的白衣青年聽后抬頭望向天空,似乎是陷入了回憶:“小時候我一直和父母游歷江湖,沈梵?!?/br>藍衣青年停下馬落在后面,忽然覺得自己并不了解大師兄。他是個分得清感覺的人,自己喜歡眼前的這個人。即使他是男子,即使他是自己的大師兄,喜歡就是喜歡。他最怕自己不了解。像不了解過去的自己一樣不了解眼前人的過去。......“師弟。”前面白衣的人開口喚了沈梵一句,嗯?見人兒不理會他,他回頭迎著沈梵的眼神提醒道:“圣醫(yī)藍顏住這里?!?/br>“!”驚訝,醫(yī)圣藍顏!治療自己身體的希望,本來以為會尋找的艱難無比的存在,大師兄現(xiàn)在告訴自己他就住這里?藍顏不是來去無蹤嗎?大師兄又是怎么...沈梵看到一個七八歲的幼童自竹林中向他們走來,“兩位中有姓樊的公子嗎?”哦!大師兄認識藍顏。沈梵看到大師兄向他遞過來一個面具,乖乖戴上??斓侥康牡貢r,大師兄開口解釋了,“我只是有求于他,卻并不認識他。本來決定除完惡獸帶你過來,如今順路了?!?/br>“哦?!鄙蜩竺靼琢?。三人堪堪停到一棟雅舍前。小童回身禮數(shù)周到:“兩位客人,抱歉。我們公子去采藥了。請兩位先和我到前屋喝杯茶,稍等片刻?!?/br>既然是客人,自然得守客人的規(guī)矩。沈梵安靜的和大師兄品茶,這住處實在是講究,沈梵心道,這醫(yī)圣藍顏定是個心性清雅的君子,值的結(jié)交!指頭在茶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扣著,沈梵鼻中忽而傳來一陣淡淡藥草香,藍顏面戴著銀色面具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兩位客人久等了。”沈梵如沐春風,這個男人很溫柔。三人開始攀談。沈梵這人怎么說呢,優(yōu)點不多。其中一個就是極容易和陌生人打成一片。本來兩人是藍顏的客人,沒想到沈梵兩下就反客為主的邀請藍顏一起去賞竹。大師兄不說話。沈梵:“好竹千竿翠,新泉一勺水。”藍顏:“好竹千竿翠,新泉一勺水?!?/br>似曾相識的場景,一錘定知音。圣醫(yī)藍顏治病有兩個規(guī)矩,一是,求他治病的人必須戴面具。二是,治病看心情。圣醫(yī)最近心情很好,他和沈梵游山玩水把絕情崖底玩了個底朝天。六天就這樣過去了。這天,沈梵剛和藍顏釣完魚,回來就滿舍找他大師兄。因為他突然發(fā)覺...他家大師兄已經(jīng)整整六天沒有和他說話了。太陽xue‘突突’的跳起來,這現(xiàn)象不妙吶。......咦?沒在藍顏家。沈梵順著雅舍周圍找了一圈,不知覺得向著竹林深處找去。終于,沈梵停在一片湖水前,抬頭望了望對面大樹上一動不動的人。這個人竟然偷躲起來睡覺,還真是懂得享受。“大師兄!”沈梵向著對面樹上的人吼,不動。沈梵歪了歪頭,走近一半。他才發(fā)覺這棵樹真的很大,幾根分枝上還系著紅布條,很熟悉。然,大師兄竟然躺在垂直湖面的樹枝上,一個成年男子,這樣隨時可能掉在水里。他可不知道大師兄何事有了這種嗜好?!胺?,下來?!鄙蜩竺畹馈?/br>樹上的人睜眼,沈梵看到的是大師兄少有的慵懶,但眸子比平常還要清冷幾分。“呵...師弟,你什么時候管起大師兄我的事來了?”......絕對的一陣沉寂,樊忘旭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和他說過話。沈梵‘噗呲’一聲,淺淺地笑了。接著他向上一躍,猛地跨坐到大師兄身上彎腰,“我說大師兄。你不會是...”他低沉地聲音在樊忘旭耳邊響起,“吃醋了吧?”邪惡而曖昧。...微笑著看著大師兄驚訝的樣子,還沒完呢,他心道。猛然用力,‘嘎吱’!樹枝斷裂!兩人雙雙落水,面具被水沖落。湖水是冰冷的,沈梵猛地環(huán)住大師兄的肩膀,阻止他想要上岸的動作。低頭掃了掃大師兄清俊的面龐,沈梵不由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