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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吻了下去。嘴唇的觸碰很是敏感,沈梵先是嘗試性的吸吮了一下,然后放開大師兄的唇,吻了吻他的嘴角。大師兄立即反應過來,摸了摸沈梵的腦袋。他側(cè)頭在沈梵的頸脖處蹭了蹭,玩弄似地啃嚙了幾下。而后覆上沈梵的唇,將沈梵牙齒撬開,沈梵配合的伸出舌頭,兩人玩起了深吻。一個吻結(jié)束,沈梵不懷好意地一笑。只見他先將大師兄頂?shù)桨哆?,然后鉆到大師兄雙腿之間,撐出半個身子,仰頭對著頭頂?shù)娜苏f:“大師兄~來呀互相傷害呀~”樊忘旭的心情有些復雜。低頭看著沈梵笑的誘惑,他想要把他嗯哼了。但這是人家的地盤,沈梵需要藍顏治療。理智占上風,他將沈梵從水中拉起來,淡淡道:“師弟,不要胡鬧?!?/br>這絕對是寵溺!沈梵摸了摸樊忘旭的脖子,正經(jīng)道:“還踹爺不?小樣,我都記著呢,在床上再收拾你!”他認為抱著膩膩歪歪還不如上床‘聊會兒’。先去把濕衣服換了再說,...回到藍顏住處,他們回到自己的客房。沈梵因為換的比較快,跑到大師兄的客房敲了敲門。樊忘旭答道:“進來?!?/br>走過去,沈梵假裝正經(jīng)的看了穿衣的人一眼,什么都沒看到。他知道大師兄心中是不明白的,自己因何喜歡他。☆、情敵也是,自己不是從始至終都沒表現(xiàn)過對你一丁點對眼前人的喜歡嗎。但大師兄,我是男人。我不會隨意像摟自己愛人一樣摟一個男人,因為那個人是你,所以我這樣做了。‘扣扣扣’敲門聲再次響起,“樊公子?你知道沈梵在哪里嗎?”是藍顏的聲音。沈梵看到大師兄冰冷的臉似乎有點...不高興?故意對著大師兄挑了挑眼,沈梵邊走向門外的邊答:“藍顏,我在這呢,剛換完衣服,掉水里了?!?/br>“原來如此,為何你如此不小...”隨著沈梵打開房門,眼前戴著面具的藍顏說不出話了。沈梵看藍顏的表現(xiàn)有些奇怪,哦!兩人的面具都掉水里了?!澳莻€,不好意...”,‘思’字沒說出口,沈梵就被藍顏莫名其妙的勒進懷里。只見藍顏情緒激動,忘情的喊了一句:“阿胥?!?/br>藍顏這個詞包含著無數(shù)的溫柔,像在呼喚自己情人,沈梵直覺真相近在眼前。大師兄迅速將藍顏懷中的人扯了回去,“藍公子,請自重?!?/br>這句話不自覺帶上了威脅,藍顏知自己失態(tài)。但心中實在迫切萬分,他直接扯下臉上的面具。一個如人一般溫柔的面龐就這樣呈現(xiàn)在沈梵面前,沈梵看著他淺色的眸子突然覺得有些頭痛欲裂。媽的!他們不是來治病的嗎?大師兄抿唇揉了揉沈梵的太陽xue,沈梵這才平靜下來。想了想,迎上藍顏驚喜的眼,“藍顏,抱歉。我現(xiàn)在的確叫沈梵不是你嘴中的阿胥。但我想,我們可以談談?!?/br>...看著沈梵身體不適的樣子,對面的藍顏強制性按下心中沖動的心情。他一直不相信阿胥就這么死了,眼前的人和阿胥真的很像。雖然八年過去了,雖然眼前的人性子武功和阿胥沒得比,似乎也并不認識自己。但他知道,這就是那個人。三人坐在院內(nèi)。“阿胥你失憶了?”原來如此,怪不得認不得自己了。是啊,阿胥要是沒死,要不是失憶,不會不來找他們。但是,阿胥說自己經(jīng)脈受損是怎么回事?藍顏搭上沈梵的手診起脈來。好半響,“阿胥...”藍顏有些無奈的笑了,“你這那是經(jīng)脈受損啊,你本來就不適合練什么勞什子正派武功啊?!?/br>“...”自己不是經(jīng)脈受損嗎?看著藍顏笑的一臉柔情的臉,沈梵斂了斂情緒謹慎道:“世間那么多巧合的事情,你怎么就確定我一定是你說的阿胥?”呃?總不可能說是感覺,圣醫(yī)藍顏笑的那是個如沐春風,“阿胥,你身上肯定有‘水佩’的?!?/br>‘水佩’?沈梵想了一會兒轉(zhuǎn)過彎,自己的確是有玉佩的,可早被自己送給大...是了!恍然大悟,那什么紅衣女人不是在自己身上找東西嗎?鐵定是自己送給大師兄的那玉佩了,原來叫‘水佩’啊。沈梵想起那個女人惡毒的眼神渾身有些不舒服,對著藍顏道:“我的確有塊紅色的玉佩,如果是你說的‘水佩’的話?!?/br>“是了!紅色!”藍顏完全確定這是自己找了八年的人,思路也清晰起來。阿胥被青火城的藍機派掌門撿了回去,一直以為自己經(jīng)脈受損武功被壓制,如今才和自己大師兄來找他醫(yī)治。藍顏突然有些后思極懼的想:如果不是這個樊公子追著他半年,如果不是今天阿胥落水。自己竟然是要錯過自己找了八年的人!沈梵這邊等藍顏說下去。藍顏拉回思緒,柔柔開口道:“沈梵,你真正的名字,叫水胥?!?/br>“什么!”沈梵站起身來,大師兄看了藍顏一眼。眾所周知,水胥是水墨的兒子。一切盡在不言中。藍顏有些遲疑的看了兩人的反應,魔教和正派不兩立,也不知道如今的阿胥能否接受。水胥?沈梵垂頭不語,在心中輕輕地念起這個名字時他是顫抖的,很少有這種感覺,這個名字的的確確是印在他深處的。有什么破繭而出了,但沒有一個人能在當了八年弱雞后立馬接受自己是水胥的事實。何況如今自己是正派弟子。...我們來說說水胥,也就是十一歲以前的沈梵的傳聞。和樊忘旭這種正派弟子的武功不同,魔教練的是魔功,水胥是水墨的兒子,自然繼承的是水墨練的魔功。魔功為殺人量身定做。水胥從小頑劣,他的頑劣不是掏掏鳥蛋抓抓女侍的辮子,水胥愛殺人。十歲的水胥魔功就超出同齡孩子太多,性子也無常。況且,沈梵突然想起紅衣女子聽他說起要嗯哼她的表情。的確,咳咳,水胥喜歡男的。男風在江湖并不稀奇,最多受受歧視。但水胥太高調(diào)了,雖然才十歲,但他只看男孩子!有個那么出名的老爹,他還要揚言非男的不娶!沈梵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看了看藍顏那無比明顯的愛意。又抬頭望了望大師兄,不知道他家大師兄對這些,作何感想...如果從正面思考,先不說自己大師兄師父能不能接受自己是魔教的人,他自己也有點消化不來這點。不是他反感魔教,只是他怕大師兄和師父為難。“你從小就認識我嗎?藍顏你一個治病的怎么會和魔教搞在一起?”沈梵突然想起來這個問題來。藍顏碰了碰沈梵的衣袖,懊惱于沈梵的失憶,“阿胥我們是青梅竹馬啊,而且我怎么就不可以和魔教在一起了?”樊忘旭:“...”沈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