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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好?!手骨折怎么了,比摔斷脖子強(qiáng)多了!”
被何釗瀾這樣一呵斥,沈舟遙的火騰一下就起來了,他猛地站起身,險些帶倒了自己的椅子,他憤怒的瞪著何釗瀾,似乎聽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手骨折怎么了?你說怎么了??!你別說你不知道演奏家的手有多寶貴!安安的手骨折了,你讓她以后怎么拉琴!怎么上臺!!”
何釗瀾氣急了,他也猛地站起來,指著沈舟遙的鼻子就開始嚷:“你別‘安安’、‘安安’的叫得那么親密!拉琴?拉什么琴!保住命就不錯了!我告訴你沈舟遙,周安安是我的秘書助理,不是你樂團(tuán)里的大提琴手,她以后怎么樣,你管!不!著??!她以后怎么樣也應(yīng)該是我這個上司cao心,用不著你來多事!”
“你……”沈舟遙快氣死了,他紅著眼睛怒瞪著何釗瀾,何釗瀾不甘示弱,也目露兇光的回瞪他,兩個人就像是兩只炸了毛的斗雞,似乎立刻就能動手打一架。
正在這時,楊怡顏到了,她看看對峙著的何釗瀾和沈舟遙,露出了好奇的笑容:“舟遙哥,釗瀾哥,你們這是在干嘛?怎么不坐下?!?/p>
楊怡顏的到來打破了何釗瀾和沈舟遙之間凝重的氣氛,沈舟遙沖她扯出一個笑容:“顏顏來了,快坐,我們都在等你。”
楊怡顏?zhàn)?,沖著沈舟遙和何釗瀾笑笑:“舟遙哥,釗瀾哥,你們剛剛在干什么?是在吵架?多大人了……”她捂著嘴笑了起來,楊怡顏這一笑,氣氛頓時沒有那么緊張了。
何釗瀾順勢坐下,手拄在桌子上用手抵住額頭,發(fā)出一聲苦笑:“沒事,是我工作壓力比較大,最近心情不好,遷怒舟遙了?!?/p>
沈舟遙看了他一眼,沒有揭露他的謊言,反倒息事寧人地對著楊怡顏轉(zhuǎn)移話題:“顏顏從哪里過來,我們都到了,就你最晚?!?/p>
“我啊……”楊怡顏俏皮地笑了:“我去音樂學(xué)院了,今天有個講座,我去聽了,很有收獲?!?/p>
何釗瀾沒抬頭也沒說話,沈舟遙沖楊怡顏扯扯嘴角,有些心不在焉地應(yīng)付道:“哦,是嗎,那很好啊!顏顏很聰明又努力?!?/p>
聽見沈舟遙的夸贊,楊怡顏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微笑,既不顯得過分謙虛,又不張揚(yáng),溫婉似水的微笑似乎能映進(jìn)人的心里。沈舟遙默默看著楊怡顏美麗的笑顏,不知為什么,總覺得她臉上的微笑有些刺眼。
“唉,別說音樂的話題了,釗瀾哥會無聊的。”楊怡顏拍拍臉,元?dú)鉂M滿地伸了一個懶腰,很自然地轉(zhuǎn)向何釗瀾:“釗瀾哥,你今天去醫(yī)院了?結(jié)果怎么樣?他們想要多少?”
“顏顏,”何釗瀾抬起頭:“我覺得你和周安安之間是有些誤會?!?/p>
“誤會?”楊怡顏露出了然的微笑:“她是不是說是我推得她?”
“沒有!她沒這么說。”何釗瀾皺起眉,心里的煩躁又涌了上來:“周安安希望你能夠配合警方調(diào)查,將你那天看到的跟警察說說,僅此而已?!?/p>
“她是不是嫌錢不夠多啊……”楊怡顏若有所思:“既然這樣,我們多給一點(diǎn)不就行了。”
“周安安不要錢!”何釗瀾忍著心里的不耐,口氣稍稍有些重:“她說她不需要經(jīng)濟(jì)援助,只是希望你配合調(diào)查而已。她說了,她的事故自有警方定論,她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顏顏,配合一下警方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為什么那么不愿意?!?/p>
“釗瀾哥,你那么兇干嘛……”楊怡顏撅起嘴,臉上露出委屈的神色:“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寧愿相信那個周安安?!?/p>
“我沒有……”何釗瀾挫敗的嘆口氣,他看向沈舟遙,想向自己的哥們尋求幫助。
“顏顏,你別太敏感了。周安安沒想把事情賴到你頭上?!苯邮盏胶糜训那笾?,沈舟遙迅速跳出來幫忙:“釗瀾說得沒錯,配合警方調(diào)查很簡單,把事情說明白就好了,你干嘛那么抵觸。這么簡單的一件事,我們沒必要處理得太復(fù)雜?!?/p>
“不是我想的復(fù)雜,是你們把周安安想的太簡單了!”楊怡顏嘆口氣,抬起頭看著何釗瀾:“釗瀾哥,來找你調(diào)查的警官是不是叫魏麒?”
“是啊!”何釗瀾點(diǎn)點(diǎn)頭,他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怎么知道?你見過他了?”
“沒有!我怎么可能去見他!”楊怡顏露出為難的神色:“這件事我本來不想說的,我知道這個魏麒,他是周安安的姐夫,親姐夫。你們想,我親眼看見周安安自己摔下扶梯,但她非說有人推了她,來調(diào)查的警官又是她親姐夫,這事情正常嗎?”
第159章:男主君,我只是吃零食群眾(33)
楊怡顏話一出口,何釗瀾和沈舟遙都愣住了,魏麒是錢淺的姐夫這件事他倆都不知道。
“顏顏,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能確定嗎?”沈舟遙皺起眉,周安安的親屬沒有回避調(diào)查,這的確不太正常。
“我當(dāng)然可以確定啦,之前我聽周安安說過她姐夫的名字,后來周安安出事,我那天看見她看我的眼神覺得有點(diǎn)害怕,就多個心眼打聽了一下,果然來調(diào)查的警察就是那個魏麒?!睏钼仜_著沈舟遙苦惱的笑笑。
“可是就算這樣,顏顏你也沒必要過分敏感吧,我們可以要求換一個警察來調(diào)查啊。”沈舟遙覺得這件事是楊怡顏太過于小心了,再說他并不相信錢淺會隨便將自己的事故賴在誰頭上。
“不是我敏感,舟遙哥你知道嗎?周安安她爸爸就是警官,刑警,警銜級別蠻高的,你覺得周安安的案子她家里人會袖手旁觀嗎?”楊怡顏皺起臉,一臉忐忑不安。
“這你也知道?”沈舟遙挑起眉毛,有些想不到楊怡顏對錢淺這么了解。
“是周安安自己說的啊,你記得吧,之前我挺喜歡她的,很喜歡跟她聊天。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是這種人……”楊怡顏的聲音里帶了幾分落寞。
“周安安是哪種人顏顏你不要隨便下結(jié)論,你不愿意去警局就算了,我會再去醫(yī)院跟她談?wù)??!焙吾摓懹行┤狈δ托牡卣酒饋恚骸拔业泌s回公司,浪費(fèi)一下午的時間,肯定堆積了很多工作?!?/p>
說完后何釗瀾也不等沈舟遙和楊怡顏回答,大步向外走去。
“釗瀾你等等……”沈舟遙跟著站起來,他沖著楊怡顏抱歉一笑:“對不起,顏顏,今天就不陪你了,你自己玩吧。”說完也不等楊怡顏回答,追著何釗瀾就跑出去了。
被留下的楊怡顏獨(dú)自坐在桌邊,臉色晦暗不明……
沈舟遙在何釗瀾上車之前追上了他。他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兩人就這樣靜靜坐著沉默不語。許久之后,沈舟遙才開了口:“釗瀾,你明天還去醫(yī)院嗎?”
“嗯?!焙吾摓懞喍虘?yīng)聲。
“我跟你一起去,我……我想去看看周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