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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這么不爭氣的丑角兒。賀青辰把車停在路邊,看到車牌號之后,沒人敢過來開罰單,賀青辰從車里走出來,迎面他攔了一個人。那人見到的,又是神情驕縱的賀青辰了。賀青辰跟個錢多了要用來燒的紈绔子弟一個模樣,反身指了指自己的車,跟攔下的那人招了招手,“喂,跟你換個東西?!?/br>賀青辰拿他那輛跑車跟人家換了一部手機,那人估計是外地的,不知道那京A6****開頭的車牌意味著什么,賀青辰在路邊,拿著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是賀未,賀青辰聽了第一聲就說,“把電話給他。”然后是沉默。賀青辰知道電話已經換手了,他低著頭站在公交車牌下,跟韓景宇說,“我難受?!?/br>他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讓韓景宇罕見的開口詢問了,“怎么了?”“我難受?!?/br>韓景宇還是問,“怎么了?”賀青辰這一聲跟要哭了一樣,“我現(xiàn)在難受的很,要有輛車我就要撞上去了。”韓景宇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他也只是說了一句,“沒事?!?/br>“我難受的要想不開了?!?/br>“……”“韓景宇?!?/br>“嗯。”“我想過來找你。”韓景宇沒有應聲,反倒是賀青辰已經壓抑不住哭聲了。又過了很久,韓景宇才回答,“嗯。你來?!?/br>賀青辰就聽到這三個字,就飛快的掛了電話。他怕。他怕什么?第140章再見賀青辰買了四張飛機票,一張廣東,一張上海,一張深圳,一張大理,最后他連飛機場都沒去,攔了一個路人,用十倍的價把人家手里去武漢的車票買了,賀青辰連夜從北京跑了。這真是連自己的退路都截斷了,抱著至死不回的心跑的。賀青辰自己肯定想不到,自己這一跑,后面還跟了一條長長的尾巴。一直盯著他這邊的劉孜錦肯定是跟著的,喬越也是在后面插了一手,賀青辰不知道自己在有心人眼里是何其顯眼,自以為那虛晃一招能瞞天過海,卻沒想到那些人就是等著他動作?,F(xiàn)在他這一動,可不是扯著一片人往武漢跑嗎?喬越倒還真不是跟著賀青辰去的,他眼睛一直盯著這邊呢,早在韓景宇前腳剛跑出北京的時候,他就盯上了武漢這塊地。喬越仗著的不過是知道一個別人不知道的存在。韓景宇跟沈琛的事兒,喬越知道,這兩個人從前經歷過的,他也知道,包括沈琛那個病。他的手甚至都伸到了國外,把沈琛的過往經歷都翻了一遍,得出的結果很有意思,沈琛在國外試圖去治療過自己這種心理疾病,但是治療的結果并不理想,甚至導致他的病情惡化。沈琛的暴力傾向是天生或是后天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么一個人,外面端的是溫和的姿態(tài),見過他的人約莫都不會知道這么一個殼子里住著怎么一個作惡的怪物。沈琛原來的性格也不是這個樣子,他跟同齡的孩子一樣,多了幾分聰明傲氣,渾身都是棱角,同學之間的關系也并不算多和睦,他最大的轉變發(fā)生在初中,他拿刀把他媽捅傷了,后來性格大變,變成了現(xiàn)在別人見到的那個樣子。沈琛在國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還真是沒有多少人清楚。喬越也是有心了,能摸到個七七八八的關節(jié),然后呢,喬越就等著韓景宇自己送上來——跟著那么一個心理有問題的人,他那一點喜歡能耗多久?結果?結果真是太有意思了,韓景宇差點把自己給玩死,他那喜歡支撐著到他快死的時候沒有半點后悔。要韓景宇真死了,喬越大抵是會有那么一點惋惜的——畢竟像韓景宇那么合他心意的人,真的是不多。但是韓景宇沒死,被賀青辰那個壞德行的小畜生救回來了,當時喬越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瞬間就懵了,而后他又懷著惡意的去想,救回來做什么,韓景宇愿意為一個神經病去死,那就去啊,死了多好。可是喬越心里想的怎么壞,最后還不是伸著手摸到武漢去了,他還先賀青辰一步,早在賀青辰做那些準備之前,喬越就已經動身了。他那樣一個愛玩的人,誰會去關注他的行蹤?喬越跟著賀青辰,是為了誤導賀青辰身后的劉孜錦,劉孜錦從前和他玩在一起,現(xiàn)如今居然不知怎么跟他鬧僵了,喬越怎么會在乎他這么一個玩伴,只不過是心性在作祟,從那之后,明里暗里不知道給劉孜錦下了多少暗絆子。喬越也是太自信而忘記有些事根本不在意料之中,兩月前回了上海的鐘源在走之前和權維成打了招呼,這邊的權維成受了鐘源所托,一直瞄著劉孜錦這邊呢,劉孜錦這次跟著賀青辰離開京城,這動靜說大不大,說小自然也不小,權維成一直盯著劉孜錦,風吹草動什么的自然是看的再清楚不過。喬越本應該是最占優(yōu)勢的那個,但他處處牽絆著劉孜錦,手下的速度自然就慢了些,權維成聲名比喬越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如今權維成不混那個圈子罷了,本事卻一點沒倒退,鐘源委托他的事,他都能給辦的漂漂亮亮的,他找人跟著劉孜錦一路摸到了武漢,而后給鐘源去了一通電話,鐘源又一通電話把正在武漢的劉爻給勞煩起來了。這事兒真是亂的沒邊兒了!劉爻近幾年都是在武漢發(fā)展,雖然手下很多生意下放給別人在做,但是自個兒手上握著的權力還是不小,他要在武漢找一個人,那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劉爻的性子怎么說呢,這個人你看不透,又不喜歡爭,平時和氣的很,看似懶散,卻是再精明不過,賀青辰的背景身份他早在把他的那輛車摸到手的時候就弄清楚了,只不過這事兒和他沒干系,京城的二代賣輛車什么的,他銷個贓,人家還要承他的人情。他知道這一層關系利害,所以置身事外,安安分分的看他的戲,但是鐘源這一通電話硬是將他從戲里扯出來了。鐘源是他朋友,劉爻這人看似涼薄卻也講義氣的過分,鐘源既然開口的,他沒有不盡心盡力的。劉爻扯進來了,所以跟著賀青辰的那一行人都還沒摸清方向,劉爻就已經把賀青辰前段日子在武漢的動向摸得清清楚楚,自然也順藤摸瓜的找到了鐘源口中的那個人。本來鐘源盯著的是劉孜錦,劉爻只從他幾句話中就推敲出了更有意思的東西,從而占了先機。賀青辰坐的是火車,他暈車暈的很了,聞著車廂里的各種混雜出的氣味兒更是受不了了,在出站口那里吐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