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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多,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的,都是對他而言很重要的人。鐘源這個人,就是太過理智。女人見他翻身起來,也沒說什么話,她知情識趣,所以鐘源才會覺得她比其他看的女人好。打電話過來的正是權(quán)維成,鐘源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臉色就有點不對勁兒。女人都看的出來,搭了條毯子在身上,等鐘源說話。鐘源這一個多月都沒想過和權(quán)維成聯(lián)系,權(quán)勻那小畜生實在是太糟心了,更叫他糟心的事權(quán)維成居然還有臉保他弟弟。鐘源把電話直接掛斷了,權(quán)維成又打了過來。“不接嗎?”女人問。鐘源直接把權(quán)維成的電話拉進了黑名單里,然后把手機丟開,坐在床邊。女人也看他沒有要做下去的興致,雖然有些遺憾,但她也沒必要貼過去。鐘源是真的被那個電話鬧得糟心的不行,他又想到了韓景宇,想到了韓景宇那天身上的指痕跟咬痕……鐘源心里越來越煩躁,站起來把褲子穿上,女人又說了一句,“外面還在下雨,我家里還有別的房間,你要不要現(xiàn)住一夜?”鐘源也知道這事跟面前女人沒關(guān)系,他也不想把壞心情宣泄到別人身上,但這里他實在是呆不下去了,“你睡吧,我回家看看?!?/br>“嗯,好?!迸撕芄郧?。鐘源穿上衣服,帶上門出去的時候,又最后看了一眼墻上的女人……那是他最喜歡的女人的模樣。迷迷茫茫的,鐘源反問了自己一聲,他喜歡的女人就是這個樣子的嗎?鐘源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褲腿都濕了一半,他回到家的時候才覺得真正的安寧感。家里的人都睡著了,鐘源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衣服,他看到韓景宇房間里燈已經(jīng)熄了,知道他已經(jīng)睡了,就沒想要去打擾他。沒想到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正撞上起來上廁所的韓景宇。韓景宇才醒過來,穿著短褲從房間里走出來,鐘源站在浴室門口看著韓景宇,韓景宇也怔怔的看了他一眼。韓景宇這些日子白天都沒怎么見他,現(xiàn)在乍一撞上鐘源,的確是有些吃驚的,但那也只是一瞬,“你回來了?!?/br>鐘源覺得韓景宇站在暗影處就像是在發(fā)光。雖然這么說太夸張了一些,但在這個時候,鐘源從未沒有在別的女人身上體會過這樣的感覺。一個人在自己的眼里發(fā)光——韓景宇看他這像是才回來的模樣,就隨koujiao代了一句,“早點休息吧?!?/br>鐘源的神色看不清。韓景宇從他身邊走過去,進了浴室。如果能有一個和韓景宇一樣的女人,那么就算她不穿旗袍,不畫紅唇,沒有迷迭花一樣帶甜香的笑容,沒有那仿佛沉淀著很多很多故事的眼眸……也是可以的吧?如果有那么一個女人。第178章隱秘又過了小半個月,老爺子就迫不及待的把那女人接進了鐘家的宅子里,韓景宇被瞞著是真,卻不是傻,看著那女人住進來之后的所作所為,心里就有了個底。女人對韓景宇也好,早上起好早,給一家人煲老鴨湯,她也是聽鐘老爺子說了,韓景宇身體不好,要溫補,雖然她不知道韓景宇在這鐘家到底是個身份,但該打點的還是一樣不少。她早上起的那么早,親自買的新鮮食材,回來給韓景宇煲湯,中午洗手作羹湯,問了家里廚師韓景宇的口味來做飯。她也算是撞對了,鐘源心里冷硬,但韓景宇卻是他心里軟乎乎的一塊,他見著女人是真心對韓景宇好,慢慢的也透露出了接納的意思。這下,鐘家上下,對她這個將要搬進來的存在,都是接納的態(tài)度。鐘源這邊軟化了,松了口,鐘老爺子就趕緊的給兩人搬了訂婚宴,老爺子半生都不喜鋪張,簡單的辦了一下,跟一些故友知會了一聲就算了結(jié)。自訂婚宴辦了之后,女人這才算是名正言順的住了進來。他們這訂婚宴也是因為辦的太簡單了,很多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得到了那女人已經(jīng)住進了鐘家主宅的消息,一下子都不知該做如何反應(yīng)。鐘源已經(jīng)跟那女人住在一間房里了,老爺子信心滿滿,覺得這事兒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了,他這個老兒子,也是終于把終身大事訂下來了。時間就這么緩緩的碾了過去,韓景宇的身體也在鐘家細心的照顧下有了真正的起色。那邊鐘源也算是喜事將近了。圈子里都知道,鐘源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要結(jié)婚了,他們不關(guān)心鐘源的結(jié)婚對象,因為都知道,這里面的應(yīng)付有多少成分。鐘源也說不上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他過他的日子,陪陪韓景宇,偶爾有空就跟女人一起在老爺子面前做做表面功夫,但是他心里始終有一個東西,說不上是什么,說不清是什么。圈子里發(fā)來的邀請被鐘源推了不知道多少,這次來的請柬上卻是注明了是周歲宴。在他們這個圈子里,最重要的,不能推辭的,一個是老人的壽宴,一個就是小孩子的周歲宴。鐘源接了請柬,想了想,就決定去了,應(yīng)了老爺子說的,他去的時候還帶上了那個女人。到宴會上的時候,鐘源見到了權(quán)維成。當時所有人都看到了鐘源沉下來的臉色。旁人還不知道兩人之間鬧得不愉快,還當兩人是從前的關(guān)系,積極的拉著兩個人說話。權(quán)維成本來脾氣也是傲的,但他同樣的也是死腦筋,他看不慣鐘源對他時候的態(tài)度,急欲求一個答案。周歲宴過了一半,鐘源為那女人擋酒喝了不少,到最后臉都紅了,旁邊的人知道鐘源這是不給他們開玩笑的,就都不敢再灌酒。鐘源有一段時間沒沾酒了,今天一下子喝了不少,有點昏昏沉沉的,女人扶著他去陽臺上透氣,到后來權(quán)維成過來了,女人哪里不知道這些人都是她不好得罪的,看見權(quán)維成客氣的幾句話就知道走了,給他們留下說話的地方。鐘源酒氣沖上了頭,卻也沒有不清醒。他這幾天心里一直不舒服,今天遇到權(quán)維成了,那不舒服一下子就發(fā)酵開了。權(quán)維成是真的不清楚始末,他雖然知道按照鐘源的脾氣,如果不是權(quán)勻做了什么不能挽回的事,鐘源不會跟他鬧得這么僵,但權(quán)勻,畢竟是他弟弟,千般錯萬般錯,還要讓他抵命不成?鐘源感覺到背后有人,扭頭看到是權(quán)維成,就要走。權(quán)維成攔了他一下,“鐘源。”鐘源跟沒聽到似的,一個勁兒的要走。權(quán)維成拽了一下他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