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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被鐘源反手打掉了。權維成也有脾氣,“我說你是幾個意思?我弟弟是怎么你了,你非要逼著他賠命不可?”鐘源總算是拿正眼看了他一回。那眼神十分奇怪,是權維成從來沒見過的。鐘源伸手指了指權維成,“我他媽警告你,你再煩我信不信連你一起揍?!?/br>權維成臉色一滯,“鐘源!”鐘源突然聲音拔高“滾——”大廳里一下子有人看過來了。那女人連忙走過來扶鐘源,鐘源只是有七分醉意,還是站得穩(wěn)的,被女人扶著,到客廳里跟主人家打了個招呼,就準備離席。權維成到現在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就看著鐘源離開了。鐘源被權維成和酒氣一激,腦子里都是那天見到的場景,車上又顛簸,鐘源扶著車窗干嘔了好幾次,女人端了溫水想讓她漱口,沒想到鐘源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反身將她壓到了車座上。鐘源真的沒醉,他喝的不多,他只是有些昏昏沉沉的分不清面前的人。女人被他壓著親了幾口,鐘源下巴上yingying的胡茬在她臉上劃過去,有那么一點酥酥麻麻的疼。鐘源閉著眼睛親她脖子,扯她衣服,兩人在一間房里住了不少日子了,可最后一到防線到現在還沒破。女人從跟鐘源好上的時候就有了獻身的準備,對她而言,這只算是一個儀式。鐘源壓著她親了一會兒,臉上濕熱的液體叫女人一驚。睜眼去看,就見到鐘源眼角還有那散碎的水光。鐘源嘴巴都還是含含糊糊的嘟噥著什么。女人聽不清。面前女人脖頸上的軟rou還帶著后耳上香水的馨香,鐘源啃噬了一陣,突然張開口,女人下意識的縮了一下,卻沒有躲開。男人好像都喜歡在女人身上留下痕跡,牙印是最多的選擇,但那烙印到身上,給女人了痛楚來宣示自己的主權。但和女人想的不一樣,鐘源張開嘴咬住了她脖頸上的皮膚,卻是極珍惜的用舌尖舔舐了幾遍。輕輕咬上去的牙齒也松開了。女人松了一口氣。鐘源嘴巴里還在嘟噥著什么,這一次卻因為靠的太近,近的貼近了耳畔,女人聽清了鐘源念的一個名字。他念的名字是——鐘源嘴巴又動了動,然后將女人更用力的抱緊,“你要是個女人該多好……”仿佛聽到了什么禁忌的話語,女人臉色一下子白了,但是她又不敢推開鐘源,任憑鐘源把她抱著。大概連鐘源自己都不會想到自己會說出這么一句話,也許他是醉了,所以才說出來這樣的胡話,這樣,掩藏在心底,真相想要的,渴求的,卻不能提及的話。要是個女人該多好,那樣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保護他,而不至于一個謊言一個謊言的編造,讓兩個人的身份到現在都尷尬對立。在車上鐘源睡了過去,女人拿了件外套給他披上,無論是出于什么原因,今天她聽到的話絕對不會透露給第二個人。鐘源睡醒的時候已經在家里了,下樓看到韓景宇在看電視,他走過去拿了刀子削蘋果,韓景宇看了他的動作一眼,以為他是他要吃。沒想到鐘源把蘋果削好之后,用刀子切了一塊沒有果核的下來,遞給韓景宇。韓景宇平常都是要用手來接的,沒想到鐘源直接喂到了他嘴巴旁邊,這叫他只能張口咬住那一塊蘋果。鐘源就切了一塊果rou下來,然后就把缺了一塊果rou蘋果丟回了桌子上,自己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靠回了沙發(fā)上。“你去洗澡。”韓景宇說。鐘源瞇著眼看他。韓景宇擰著眉,“一身的酒味兒?!?/br>鐘源一下子笑了,“你不喜歡聞啊?”鐘源說著要往韓景宇身上湊。韓景宇馬上往后退開,十分不喜歡的模樣。鐘源又打了一個哈欠,平日里連老頭子幾百遍的叮嚀都當做耳旁風,現在卻因為韓景宇一句話站起來,他也許自己都沒有發(fā)覺,“嗯,好吧我去洗個澡?!?/br>韓景宇看他站起來了才坐正了繼續(xù)看電視。韓景宇把桌子上的蘋果拿起來又削了一塊,正要吃的時候,作勢上樓的鐘源卻過來把一整個蘋果都奪了過去。韓景宇沒什么表情,就這么看著鐘源,鐘源在蘋果上咬了一口,然后就又把蘋果放到桌子上,還咧嘴跟韓景宇痞笑。韓景宇大概是真的習慣了他這個德行,也只是沒有再碰那個被咬了一口蘋果。端著醒酒湯的女人默默的在拐角處看了一會兒,然后就退回了廚房里,把煮好的醒酒湯一齊倒進了洗手池。鐘源洗了澡,下樓看韓景宇還在看電視,他湊過來問韓景宇,“你聞聞,是不是沒有酒味了?”韓景宇沒回他。事實上從很久之前,兩人的相處模式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鐘老爺子只當是兩人父子情顯現出來了,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女人又熬了老鴨湯,這是專程為韓景宇熬的,平常鐘源也都會嘗一口,老鴨湯裝在瓦罐里,鐘源拿了碗碟,倒了半碗遞給韓景宇,這才是下午,韓景宇沒什么胃口,但那也是別人的一番心意,所以就是沒什么胃口韓景宇也還是喝了幾口。鐘源也搭空嘗了幾口,他見到韓景宇喝了,就仿佛自己也喜歡喝一樣的夸女人手藝好。女人只是笑笑。喝完了湯,鐘源難得的站起來說,“我?guī)湍阆赐氚??!?/br>女人沒想到鐘源會這樣說,“不用,你一個大男人……”她話還沒說完,鐘源已經擠進了廚房里。廚房里要洗的碗筷就那幾樣,平時有家政保姆在做,哪里輪得到他們,但鐘源明顯是心情大好,他洗了碗,女人在旁邊遞盤子。廚房里只有嘩嘩的流水聲。過了一陣,鐘源忽然想起來了什么似的,沖著客廳里叫了一聲,“韓景宇,你給我休息一下啊,從我起來就看到你在看電視,眼睛不要了?”這仿佛家長教訓孩子一樣的語氣。外面依舊沒有回應。那個男孩,一直在這個家里都是最冷漠的那一個……“韓景宇,你聽到沒有?”鐘源又拔高聲音叫了一聲。這下韓景宇的聲音就在門口,女人嚇了一跳。韓景宇站在廚房門口,“你好煩?!?/br>鐘源被他這樣說也沒有生氣,沖他勾勾手指,“你要沒事過來洗洗碗,你這天天什么也不干的,像個什么?!?/br>韓景宇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