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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 可憐的史蒂夫剛剛發(fā)出了一個音,就看見了黑寡婦異常溫柔甜美卻飽含殺氣的微笑……和她手里捏得嘎達作響、蓄勢待發(fā)的拳頭。 求生欲讓他迅速地閉上了嘴,退后一步,對著娜塔莎做出“女士優(yōu)先”的邀請手勢。 黑寡婦毫不客氣地迅速地開門,閃身進洗手間,然后砰地一聲,當著史蒂夫的面關(guān)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 美國隊長只好禮貌地走回戰(zhàn)艦主控制室,他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胃,發(fā)覺自己胃的部分,因為吃得太多,都鼓出來了一塊。 所以到底是吃了什么??!豬飼料嗎??? 主控制室里,明顯十分正常的鷹眼,正在cao作戰(zhàn)艦,他扭頭看見史蒂夫,露出了明顯松口氣的表情。 “恭喜你,隊長?!?/br> 克林頓把戰(zhàn)艦調(diào)成自動駕駛模式,走上前來擁抱史蒂夫,“看起來,美國隊長還是美國隊長,你是第一個醒來的人?!?/br> “事實上,我剛剛看見娜塔莎……她沒理我?!?/br> 史蒂夫一臉懵逼地接受了克林頓熱情的擁抱,下意識地回答。 “我們這是在哪?澤維爾學(xué)院怎么樣了?其他人呢?” “小娜啊……她醒來,呃,也是挺快的?!?/br> 克林頓回想起娜塔莎昏迷時候的樣子,再想象一下醒來的她可能會產(chǎn)生的反應(yīng)……饒是鷹眼也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放心,隊長,維科亞的騎士長小姐把澤維爾學(xué)院的事情解決了,她和她的小男友還熱心地聯(lián)系了我,讓我把你們帶回紐約。大家都在,只不過你們都已經(jīng)昏迷四個多小時了?!?/br> “已經(jīng)過去四個多小時了?” 史蒂夫詫異極了,“澤維爾學(xué)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我會一點兒記憶都沒有?” “事實上,不僅僅只有你,隊長。我天才的大腦告訴我,復(fù)仇者們在澤維爾學(xué)院受到了慘無人道的攻擊,對,我說的就是慘無人道這個單詞?!?/br> 不知道什么走進主控室的托尼,臉色嚴肅得好像立刻就要開炮炸了變種人學(xué)校,他出離憤怒地重申了一遍。 “知道嗎?他們刪除了我的記憶!根據(jù)我的推測,某些人,使用了某種手段,在我們進入澤維爾學(xué)院的時候,偷襲了復(fù)仇者們,我不知道他們用了什么手段,或者對我做了什么事情,總之,消除記憶……呵?!?/br> 史蒂夫詫異地發(fā)現(xiàn)托尼的嗓子沙啞得好像連續(xù)抽了五十根雪茄。 “事實上……關(guān)于澤維爾學(xué)院的這次事件,好像和X教授的能力失控有關(guān)?又和維科亞的病毒有點兒關(guān)聯(lián)?”克林頓撓了撓后腦勺,解釋了一句。 “這些情況都是納瑟莉和我說的,她的小男友還把微型攝像機還給我了,說是已經(jīng)把具體情況錄下來了,叫我回紐約再拿出來看。她們兩人現(xiàn)在還留在澤維爾學(xué)院幫助變種人們恢復(fù)過來。” 正在憤憤不平地咒罵著敵人的托尼一僵,瞪大了眼睛:“……你再說一遍?什么叫做,納瑟莉的小男友?” “重點不是這個吧,托尼?!?/br> 史蒂夫無語道,“私人問題稍后再議,既然是X教授能力失控的問題,的確不難想象我們?yōu)楹问洝o你的微型攝像機在這里嗎?我們可以在戰(zhàn)艦上就看之前的錄像。” “隊長說得對,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我們在澤維爾學(xué)院到底干了什么,不,應(yīng)該是敵人對我干了什么……” 感覺自己全身好痛,但是又沒有什么傷口的山姆哭喪著臉走進主控制室。 在他的身后,清理完畢、戴著一個大口罩遮住鼻子的娜塔莎慢悠悠地踱步過來,一雙飽含殺氣的眼睛幽幽地瞪向克林頓。 ——開、錄、像、現(xiàn)、在、馬、上! 直面這種母老虎般的眼色,克林頓顫抖了一下,然后弱弱地回答:“……可是納瑟莉的小男友神神秘秘說,我們務(wù)必、一定要等回到紐約之后,再開錄像,否則,會發(fā)生非??膳碌氖虑??!?/br> 鷹眼覺得自己也很委屈,他真是非常想在拿回攝像機的下一秒就開錄像,但是鑒于杰森說得那么神秘懇切,他又硬生生地憋住了,打算等隊友們醒來以后再做計劃。 (托尼:等等,我實在沒搞明白,納瑟莉這才離開紐約多久,為什么她突然多出了一個男朋友?) “非??膳碌氖虑??” 仿佛被這個短句挑起了怒火,娜塔莎面無表情地看向克林頓:“你是在說,我醒來的時候,渾身濕透了、沾滿苔蘚和樹枝、頭發(fā)亂得像鳥窩、妝花得和小丑的女朋友一樣,還是在說我的鼻子?” “你是在說我沙啞得不能聽的聲音、火辣辣的喉嚨、發(fā)炎的扁桃體,還是在說我新盔甲上的累累傷口、和頭盔上的粉紅色綢帶?” 托尼冷笑了一聲,因為過于沙啞的聲音,讓他的笑聲聽起來有點兒喘。 “還有我的翅膀……為什么我的翅膀被刷成了粉紅色?我的手腳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上帝啊,我為什么變成了粉紅色?” 山姆碎碎念著,一副大腦放空的樣子,半攤在沙發(fā)上。 “我也很想知道,什么是很可怕的事。” 最后,史蒂夫也無奈地嘆了口氣。 “……所以他們對你做了什么?隊長?”托尼懶洋洋地坐在主控臺邊的椅子上,無精打采,又有點兒好奇地問。 史蒂夫想了想,莫名其妙地回答:“我也不知道,他們好像讓我吃了很多東西,我有點兒想吐……” “…………???”復(fù)仇者們一起用更加莫名其妙的視線對美國隊長行注目禮。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那就開錄像嘛!誒,那個小伙子,明明說了叫我不要在戰(zhàn)艦上打開錄像的?!?/br> 面對眾人虎視眈眈的目光,克林頓摸了摸鼻子,無奈地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小小的黑盒子,然后從黑盒子里拿出了一塊芯片,放在托尼的手邊。 芯片被熟練地塞進驅(qū)動,全身都痛、腦袋最痛的復(fù)仇者們紛紛靠近主控制室里的大屏幕,五個人十只眼睛緊緊地盯著錄像。 大屏幕上首先就是一片漆黑,隱隱約約地傳來了一些細碎的交談聲,一個從未聽過的女人正在怒氣沖沖地罵萬磁王。 “……如果不是他搞來了什么夢游癥病毒,教授怎么會昏迷失控——” 這姑娘一句話就簡單明了地概括了大家遭罪的罪魁禍首,簡單的分析之后,得知自己肯定被腦控的復(fù)仇者們立刻就對兄弟會的首領(lǐng)印象差勁了起來,并且各自暗搓搓地決定找一回兄弟會的麻煩。 接下來就是納瑟莉在輕聲安慰著陌生女人,一個陌生青年的聲音也出現(xiàn)了,一陣窸窸窣窣之后,攝像機才被徹底打開。 漆黑的大屏幕一下子亮了起來,映入眼簾的就是昏迷中的X教授,他的腦袋上正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