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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某種奇怪的儀器,另一端鏈接上了某臺看起來就很像游戲機的玩意兒。 托尼發(fā)現(xiàn)這是納瑟莉在紐約組裝的那批坑爹治療儀器中的一臺,他模糊地記得這玩意兒的用法和游戲機差不多,當時納瑟莉解釋了一下,他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的物理和生物簡直是白學了。 然后復仇者們就不得不像琴一樣,接受了一遍納瑟莉“關于如何治療夢游癥”的毀三觀解釋,他們簡單地分析了一下,覺得被腦控的自己可能情況不太妙。 ……所以,到底什么叫做變成游樂園里的設施? 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在這個緊要關頭,娜塔莎微微皺了皺眉,然后她把手伸到了屏幕開關那里,按下了暫停,開始沉穩(wěn)地和同伴們打商量: “我覺得看到這里,就已經(jīng)足夠了??偨Y概括來說,我們應該是無意識地被X教授腦控,變成了某些物品。這算不上什么大事兒,等回到紐約之后,先去做身體檢查就足夠了?!?/br> 直覺告訴娜塔莎,接下來的錄像準沒好事兒,所以她迫切地想把大屏幕給關掉,大不了留著芯片,之后再私下研究嘛。 史蒂夫和山姆都沒有什么意見,可是憋了一肚子火的托尼和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克林頓立刻就嚷嚷了起來。 “等等……什么叫做,算不上什么大事兒?正是因為被腦控了,還是變成什么……什么小孩玩的游樂園設施,才更應該搞清楚吧?” 托尼憤憤不平地指著自己的喉嚨,“看看我的扁桃體!聽聽我的聲音!他們讓鋼鐵俠的嗓子承受了多大的折磨,良心不會痛嗎?” “就是!”克林頓也唯恐天下不亂地道,“鬼知道,X教授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就算是病毒控制的,誰知道他們腦控你們做了什么!這些錄像就是證據(jù)!” 娜塔莎.死亡射線.羅曼諾夫再度凝視著克林頓。 “…………”克林頓閉嘴了。 托尼.斯塔克頂著娜塔莎的眼神,頑強不屈地堅持著自己的觀點:不管怎么樣就是要把錄像看完!就是要看完!就是要看完! 娜塔莎懶得和這個大齡兒童吵架,她無可奈何地又按下了播放鍵。 陌生姑娘終于露臉,大家發(fā)現(xiàn)這是鳳凰女琴.格雷,她和納瑟莉,以及帶著攝像機的青年一塊兒把X教授和游戲屏幕搬到了廣場上,似乎要開始現(xiàn)場玩游戲。 (興致勃勃的托尼:我覺得這個想法,很有創(chuàng)意??!什么時候,也可以讓X教授自己搞搞研究,看看能不能在脫離病毒的前提下,把游戲搞成VR的…) 青年把X教授放在門廊下,走進廣場,一個在半空中扭腰擺臀跳舞、粉紅翅膀滿是活力的哥們兒從鏡頭里(杰森面前)一閃而過。 山姆:“……………………” 復仇者們:“……………………” 托尼忍不住伸手,把錄像暫停,又慢吞吞地倒回去幾幀,指著錄像里的那個模糊的粉紅翅膀:“……這就是你全身酸痛、翅膀還被刷成了粉紅色的原因?!?/br> 山姆一個字都說不出,他僵硬著臉,像瓊瑤女主一樣瘋狂地搖頭,一副凄涼憔悴的樣子,快要破音一般地喊道:“不是我!我沒有!我是不得已的!……對!我是被腦控了!你們相信我!我肯定不是自己給自己噴涂的粉紅色油漆!” 在場的大家木著臉,“嗯嗯啊啊”地應付著可憐的獵鷹:“對對對,你說得都對!你肯定不是自己樂意噴涂成粉紅色的,你肯定也不會自己樂意在半空中跳舞的——” 然后,在場除了山姆之外的所有人,仿佛是再也忍不住了一般,各自扭過臉去,肩膀劇烈地聳動了起來。 山姆:“………………” 他努力地露出微笑,強行按下了播放鍵,企圖把自己的黑歷史蓋過去。 于是復仇者們看見了背著孩子痛苦蛙跳的“青蛙搖搖車”,以及把自己當成套圈兔子的“吃草姑娘”。 他們忍不住大笑出聲。 攝像機繼續(xù)往前推進,到了巨大的噴水池面前,一個熟悉的紅頭發(fā)腦袋突兀地從噴水池里鉆了出來,然后對著攝像機(杰森)噴了一口水。 “噗——!” 看見這一幕,托尼和史蒂夫當場就噴了咖啡。 娜塔莎:“…………” 女特工冷冷地瞪了周遭隊友們一圈,默默地開始盤算著如何讓在場的人再度失憶。 噴水池里的黑寡婦毫無形象地頂著鳥屎頭、大花臉從水里探出頭來,然后奇異般地愛上了吐口水(不……) 這一次不同于山姆模糊的影子,屏幕前的復仇者們能清清楚楚地看見娜塔莎低頭含了一口臟兮兮的噴泉水,然后對著攝像頭(杰森)吐出來,再含一口,再吐出來…… 似乎是發(fā)現(xiàn)來人對吐水并不感興趣,娜塔莎的腦袋又潛進水底,然后不知道從哪里頂來了一個小皮球,當著攝像頭(杰森)的面,用自己的鼻子把那個小皮球歡快地頂了起來。 娜塔莎:“………………” 她覺得自己腫得像草莓的鼻尖現(xiàn)在隱隱作痛。 因為顧忌著在場的唯一女士,防止她突然曝起殺人滅口,史蒂夫和山姆都是低下頭,捂住小腹,拼命忍著笑意,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肆诸D則是慫慫地縮在墻角,面對著墻壁無聲大笑。 唯有托尼一個人,當著娜塔莎的面“哈哈哈哈”地笑出了聲,還調侃了對方一句:“怪不得你不愿意讓我們看錄像,……娜塔莎,你這是哈哈哈,你是在扮演水族館里那個玩皮球的小海豹嗎?” “閉嘴,斯塔克,如果你的嘴巴不想要了,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紅發(fā)女特工對托尼露出了溫柔的微笑,她的語氣也十分平靜溫和,如果忽略掉此刻她手里捏著的玻璃杯出現(xiàn)了細微的裂縫的話。 “好好好,我不說了,”托尼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手勢,轉而假裝專注地看錄像。 過了幾秒,他又好像實在忍不住了一樣,對娜塔莎一本正經(jīng)地說: “以后我會倡導那些孩子們抵制動物表演的,不客氣,海豹塔莎?!?/br> 娜塔莎“啪”地就把手里的玻璃杯給捏碎了。 正直無比的史蒂夫勉強忍住笑,他向娜塔莎露出了歉意的眼神,十分紳士地詢問隊友們:“……既然具體情況已經(jīng)差不多明白了,錄像暫時就不要看了,等回紐約以后讓星期五分析錄像就行了?!?/br> “那可不行,隊長,你扮演了什么角色,這不是還沒看見嗎?” 托尼笑嘻嘻地阻止了史蒂夫。 然后錄像的人仿佛是故意的一般,繞過了幾個變種人,立刻就把攝像頭對準了史蒂夫.巨型鴿子.羅杰斯。 肌rou壯漢美國隊長,努力地把自己蜷縮成老母雞的模樣,然后晃動著脖子,讓腦袋一前一后地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