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書迷正在閱讀:忠犬不挑食[快穿]、合約小狼狗在線撩我[娛樂圈]、御廚投喂手冊、一定要愛下去、身世曝光后,我聯(lián)姻豪門了、總裁的男人(H)、重生之專屬音樂制作人、追小jiejie的那些日子、胔臡短篇合集2(H)、龍?zhí)尤⑵抻?/a>
懷了他的孩子。 屋子里忽然靜默了一瞬,杏煙望著李歸塵,輕聲嘆道:“姐夫你……和韻娘jiejie長得真的很像啊。她當年和我說,說你是這天底下第一嫉惡如仇之人,故而這骯臟濁世才容不下你?!?/br> 蒲風看著李歸塵失神,與杏煙岔開話頭子說道:“那,當年在樂妓所的時候,有沒有人針對如兒姐,尤其是禮部上層之人什么的……” 杏煙想了許久,嘆道:“你這么一提,似乎還真有這么回事,只不過不是針對,而是來找jiejie。那兩個人我都不認識,有一個和教習師傅熟識些,眾人見了他都點頭哈腰的;還有一個……好像是長得特別好,那人一來,樂妓所的人多半都停下手里的活兒觀望的……jiejie走了之后,他們就沒再來了,不過沒隔多久我就發(fā)配到香雪閣去了。再有,我也想不起來什么了……” 蒲風將杏煙說的重點錄到了簿子上,這才與李歸塵一道,將杏煙送回了香雪閣。蘇婉姨見到杏煙手里攥著左騰襄衛(wèi)的名帖,也沒多說些什么。 折騰了一天,嫣紅的晚霞很快落了下去。而此時蒲風挨在李歸塵身邊,正端坐在臨近外城的藏月閣大堂里啜著清茶。 李歸塵無言望著往來的人流,這里面不乏醉得不省人事的京城紈绔,亦有大腹便便滿面紅光的各地富賈……蒲風一直跟隨著他的目光出神,想著他要是敢亂看姑娘就掐他大腿,故而二人都沒意識到老鴇正一扭一扭地向他們倆迎過來。這老鴇看樣子頗得保養(yǎng)之道,猶可見年輕時的風韻。 “呦,二位客官可是頭一回來啊,我們這可不比大人們在衙門里,鶯兒燕兒啊,何必花錢坐這喝悶茶啊?!?/br> 蒲風干笑道:“沒事,我和我大哥先坐這歇歇,不勞你費心?!?/br> 她這話一出口,身邊響起了嘖嘖聲,有個姑娘捏著一把細嗓笑道:“這位公子倒是有趣,你還沒上了床,怎地就要歇歇了,莫不是得好好補補腰子了。” 一時眾人哄堂大笑。 這般浪語臊了別人的面皮也就罷了,蒲風捏著杯盞一笑,揚聲懟了回去:“現(xiàn)在且耍些嘴皮子罷,一會兒便是哭著求我歇歇,爺還未必盡了興呢?!?/br> 老鴇笑著邊引他二人上樓邊道:“眉姨我在這藏月閣縱橫了半輩子,可光是見過用壞了犁,還沒聽說過耕壞了地呢,公子能有這好本事?” “怎么,你想試試?” 李歸塵微微挑眉無奈地瞟了一眼蒲風,繼而按住了她的腕子在她耳邊低語道:“怎地越發(fā)輕浮了,你且等著回家再算這筆賬?!?/br> 蒲風皺了一張小臉,似是哀求道:“好哥哥,就是說說罷了,總不好讓人占了便宜……” 李歸塵置若罔聞一般,死死鉗住了她的腕子,一揚手亮出了自己的牙牌,和那老鴇沉聲道:“可有僻靜些的客房?” 老鴇頓時恭敬笑道:“自然,自然是有的,先給大人們開上兩間上房,倒是不知大人們想叫哪幾位姑娘過來伺候啊?!?/br> 李歸塵斬釘截鐵道:“屋子一間便好,你跟著就行了?!?/br> “這……”眉姨停下腳步來回頭望著這兩人,再細想這兩人的舉止如此親密,又來這種地方,忽然哭喪了臉低呼道,“大人們?nèi)羰钦嫘南肴ヮB的,也該找家南風的館子,我們這兒真是沒有小倌啊,再說我一個老婆子哪伺候得了……” 李歸塵皺了眉,盯著她冷聲道:“先進了屋,旁的毋須多言?!?/br> 老鴇碰了一鼻子的灰,也不敢再說什么,只好去了最靠里的一間客房里。只因這高個子男人是親軍都尉的,實在是招惹不得的,只好咬咬牙豁了這條老命了。 蒲風跟在后面有些哭笑不得,此處人多口雜也不好道明了查案之事,倒叫老鴇誤以為他二人是一對斷袖了……眉姨開了門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在了床邊,支吾道:“大人到底想怎么著???” 蒲風坐在她對面的桌邊給李歸塵斟了一杯清酒和她道:“你別多想,問問話罷了?!?/br> 眉姨長舒了一口氣,笑道:“呦,大人早說啊,這里面的規(guī)矩我懂,眉姨嘴嚴得緊,必然不會出去亂說的。您想問哪位大人的私事,還得看這個……” 她一邊說著,一遍笑著摸出了自己的錢袋晃了晃,然而李歸塵卻紋絲不動道:“韻娘的事。” “韻娘……”眉姨的笑意凝在了嘴角,臉色有些發(fā)白,說:“大人何故問這些……韻娘死了挺多年了,當年死得可慘了?!?/br> 李歸塵微微闔了眸子,“大理寺的蕭琰和韻娘的事,還請你務(wù)必盡數(shù)告知。” 蒲風頗合時宜地掏出了大理寺的令牌,補充道:“若是遺漏了哪點,只怕是要請你去衙門里繼續(xù)聊了。” 眉姨垂著眉眼,有些艱難地吞吞吐吐說:“藏月閣的姑娘這么多,且又隔了這么些年了,老身我未必就能記得那么清楚了……” 蒲風挑眉輕松道:“這樣也好,本官只知道大理寺衙門的板子最為提神醒腦了,少不得你趴在條凳上就什么都記得起來了?!?/br> “大人好說好說,”眉姨連忙起身搖手道,“這不是……收了人家的好處,我就這一條命,誰也不敢得罪啊……” 蒲風沉思了一瞬,盯著眉姨道:“若是蕭琰給了你什么好處,倒也無需忌憚了。如今他人在刑部大牢,本官正是來查他的案子的?!?/br> 眉姨長舒了口氣,拍了拍心口:“要說韻娘啊,老身自然記得。我們藏月閣這花魁雖是年年換,可得了禮部文書被贖了出去的,十年間也不過她一個。 大人們自然不知道,韻娘自藏月閣出嫁的那日,可是羨煞了我們這兒的姑娘們,可誰又想得到這剛過了一年多一點,韻娘竟是成了河漂子?!泵家陶f著一拍手,似乎也是十分惋惜。 蒲風揉了揉眉頭,嘆道:“你且撿著和蕭琰此人相關(guān)的事來說?!?/br> 眉姨“噢”了一聲,悻悻道:“要說蕭大人啊,也算是一表人才了。自韻娘來了,他就常來我們這兒,只翻韻娘一個人的牌子;要是韻娘伺候旁人去了,他便自己坐在廊子盡頭的窗邊喝悶酒,等到天亮見了韻娘一面才走也是有的。 藏月閣中誰人不知這蕭大人是個長情的,可韻娘偏生就沒給過他好臉子看,我還為此說過她……直到人家將她贖走娶了回去,也沒見這丫頭露半點笑模樣。 人家不嫌棄身份都將她娶了回去,還要人家怎么著,真是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br> 蒲風見眉姨面露了嫉妒神色,點點頭又問道:“韻娘一直這樣,蕭琰就沒跟她起過沖突?” 眉姨想了想道:“沖突嘛,我倒也沒守著門口聽閑話,是真不知道。不過您還真別說啊,我是見過韻娘身上有傷的,新新舊舊的。那時我問她是誰打的,她也不跟我說。不過來這兒的武官是有脾氣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