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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怒火間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這感覺他熟得很,他又想起張釋與方才氣極時大喊的那一句“沈務,你對你那些小情人也不過如此了吧”,想起張釋與梗著脖子氣呼呼看著自己的小表情,居然覺得有幾分可愛。沈務意猶未盡地又摸了摸張釋與的臉,斜著眼看到張釋與驚恐又畏懼的眼神,在自己身體上有任何不良反應前放開手,同時大步退開。張釋與得到自由后立馬往旁邊跨了幾步,和沈務拉開了足夠寬的安全距離。他在沈務的眼里看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情緒,不是生氣,不是憤怒,或者說不單純是這些,還有些隱忍壓抑的復雜情緒摻雜其中,張釋與雖然看不透,但知道這絕不是什么好事。“鑰匙我放桌上了,你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沈務把捏過張釋與臉頰的右手背過去,拇指和食指并攏,畫著圈摩擦幾下,仿佛手指間還能感受到那種滑膩膩的觸感。他看著離得遠遠的張釋與臉上明顯屬于自己的幾個紅紅的手指印,胸中的異樣感更強。但他面上無波,只是氣息有點不穩(wěn),“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豪車名表,榮華富貴,原來你要的就是這些,放心,既然我的‘小情人’都能有,為什么我的兒子不能有?!彼f兒子時,隱秘的緊張和興奮感差點壓抑不住。沈務不敢再多呆,只說了一句“你今天就在這休息吧”,匆匆離開,腳步有幾分凌亂。貪圖享樂有話要說:我道歉!我跪玻璃渣道歉!昨天無緣無故斷更今天更新又推遲這么多……因為我的小筆記本罷工了,一到學校就罷工簡直心塞……晚上差不多九點才拿回到宿舍,然后寫到現(xiàn)在……對不起對不起! 另:我發(fā)現(xiàn)我這學期的晚課有點多,然后今年十二月份考研還要復習……所以晚上八點更新似乎有些不現(xiàn)實了,甚至日更都有些不現(xiàn)實,作者這一周好好做一個計劃表,看看還能不能維持日更[只能說我盡量ORZ]所以這個星期的更新時間可能都會比較混亂不能固定,等我把時間安排好之后會把新的更新時間修改到公告那里的。希望看文的讀者能體諒一個考研黨的辛酸[淚目])☆、第十一章欲望第十一章欲望沈務走后,張釋與才放松僵直的背,脫力地靠著墻壁滑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喘息。剛剛沈務壓迫性的氣息在他鼻腔蔓延的某一個瞬間,張釋與有一種錯覺——沈務會把他撕碎了吃下去,好在目前來看這還是一種錯覺。張釋與一直知道沈務很危險,所以他也盡量不去招惹沈務,只是現(xiàn)在看來,沈務乃至整個沈家本身就是一個大麻煩,就算不惹也不見得就能明哲保身。張釋與本來覺得沈務的父子游戲只是一時起意,畢竟沈湛沈清兩個人這么多年已經被他訓得服服帖帖,此時出現(xiàn)一個不服管教的張釋與,沈務有點興趣也是正常。張釋與以為沈務已經對自己沒興趣了,沒想到他只是在等待一個機會,而這個機會還是自己送給他的。張釋與有些懊惱。他想起不久前沈務那種看見獵物的眼神,沈務把自己收斂得太好,以至于張釋與差點忘了他的本性。看著這個房子張釋與怒火中燒,這里他一分鐘也不想呆,氣急敗壞地走到門邊推開門,就看到兩個接近一米九一身黑西裝的保鏢一左一右站在門邊守著,門神似的一動不動。“釋與少爺有什么吩咐?”左邊保鏢見張釋與開門后不做聲,主動開口問道。“瞧沈務這意思,我今天是出不去了?”張釋與打量著他們,嘲諷道。兩個保鏢見張釋與直呼沈務名諱,面面相覷,左邊那個遲疑了一下又說:“最近C城多方勢力都知道釋與少爺學成歸來了,先生怕釋與少爺出意外才派我們二人過來,釋與少爺要去哪盡管吩咐,我提前準備車。”那人提起車,張釋與又想起方才和沈務賭氣時說的話,沒想到沈務竟然真的給自己安排好了,張釋與拉著臉重重關上門。晚飯是保鏢送進來的,張釋與看到這倆人的臉就沒胃口,精致的食盒連打開的欲望都沒有,他隨意在各個房間看了看,了解了這房子的大概構造,就進了臥室把自己摔在床上。稍晚時沈清打了電話過來,張釋與一看是他直接把手機關機了。他覺得自己再看到沈家任何一個人都會崩潰。……凌晨兩點,沈務坐在床邊抽煙。張釋與說得沒錯,沈務的確有情人。固定的有四五個,都是知情識趣的,跟沈務的年頭也不短,沈務正值壯年,總有需要發(fā)泄的時候。他剛剛結束了一場純發(fā)泄式的性事,房間里還彌漫著濃烈的情欲的味道,但他的眼神已經冷了下來。沈務赤裸的背靠在床頭,他左手夾著一支燃了一半的煙,白色的煙霧在昏暗的燈光里彌漫上升,又在空氣中慢慢消散。沈務看著正對床的浴室,幾分鐘前和他翻云覆雨的人正在洗澡,浴室門是半透明的毛玻璃,此時沾染了霧氣更透明了一些,模模糊糊能看到里面那人的輪廓,纖腰窄臀,一片春光。沈務盯著浴室里的人,腦子里卻想起了下午,想起了張釋與,想起了他那句“小情人”和他臉上少年一般光滑細膩的觸感。沈務差點以為正在浴室里春光無限地洗澡的就是張釋與,于是剛發(fā)泄過后的欲望又有了抬頭的趨勢。里面的人走了出來,一個男人。沈務素來男女不忌,但還是更喜歡女人,畢竟和女人zuoai還是更方便一點,他挺久沒碰過男人了,今天卻突然對男人有了一種強烈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欲望。那男人從浴室出來,擦著頭發(fā)隨意走到床的另一邊向沈務拋了個媚眼,他剛洗完澡,臉上還帶著紅暈,跪上床沿慢慢爬到沈務身旁,取過他左手夾著的煙抽了,精致的五官湊近沈務,朝他臉上噴了一口白煙。面對這么個尤物,估計大多數男人都要把持不住地再來大戰(zhàn)三百個回合,沈務卻只抬眼看了看,意興闌珊,甚至連剛剛有些抬頭的欲望也沉寂下去。那男人也覺無趣,靠在床的另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抽從沈務手上奪來的那半支煙。“先生可是好久沒想起我了,今天是什么風把您吹來了?”半支煙很快抽完,男人掐滅煙頭,懶洋洋地問道。沈務不答,男人輕笑一聲:“看先生這樣子,莫不是又看上誰了?”沈務這才轉頭瞥了他一眼,男人見自己猜對了,笑得更放肆:“這是哪家的千金,居然連先生都束手無策?”沈務仍舊不答,撈起地上的褲子開始穿,男人見狀,忙過去撿起沈務散落一地的衣物服侍他穿好,跟著沈務走到門口,沈務出門后又說了一句“先生路上當心”才關上門。“先生,回宅子么?”司機見沈務上車后一聲不吭,輕聲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