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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俠來這種地方恐怕必須得遮遮掩掩、不令人知吧?更何況是碧水山莊的莊主、‘急公好義’的駱大俠!”“你應(yīng)該讓他在引月樓再多躺幾天的。”雷玉甚覺遺憾,“免得他出來荼毒別人的眼睛?!?/br>“那……還要不要看?”蘇放偏首而問。“還看什么?”雷玉厭惡地扭過臉,“真掃興,我光看他那一身肥油就想吐?!?/br>“言之有理?!碧K放深有同感,“這種身材也敢脫光了拿出來現(xiàn),嘖嘖嘖……”他轉(zhuǎn)頭瞟向雷玉,嬉皮笑臉地道,“小玉兒,我可以保證我的身材絕對比他好,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br>“閉嘴!”雷玉順勢給了他一拐肘,痛得蘇放立刻齜牙咧嘴地抱著肚子直跳。“喂,你想謀殺啊?!”雷玉打鼻子里哼了一聲:“還不快去?”“去?去哪里?”蘇放莫名其妙地抬起頭,瞧見雷玉正不懷好意地沖著另一面墻努著嘴,當(dāng)下傻了眼。“不會吧……”…………后來的事,不消說,在雷大谷主的威逼利誘之下,可憐的蘇樓主被迫無奈,只得再次昧著良心,以名震武林的“碎心指”干下了生平第二樁偷雞摸狗之事。好在這一次比較順利,右邊房間的客人是一個還看得過眼的年輕公子哥兒,那個小官也生得眉清目秀、楚楚可人。于是,雷谷主和蘇樓主便一起興致勃勃地從頭至尾觀賞了整出春宮戲的實況過程。開始倒覺得沒什么,也不過就是兩個大男人脫光了衣服互相摟摟抱抱、親親吻吻、摸來摸去,“哥哥”、“弟弟”地喊個不停而已。只是接下去的畫面愈來愈奇怪,純情如蘇樓主和雷谷主自然是瞧得目瞪口呆、大受刺激。但見他二人的臉色由白轉(zhuǎn)紅、由紅轉(zhuǎn)青、再由青轉(zhuǎn)白——如此這般,循環(huán)反復(fù)了好幾回,可知所受驚嚇是何等的巨大。“好厲害……”待曲終人散,隔壁已然空空如也之后,蘇放才長長吐出一口氣。“這個……也太高難度了吧……”雷玉抹了抹額頭的冷汗,低喃道。“是啊……”兩人對視一眼,一時半刻誰都無法說出想要“試試看”之類的話,畢竟方才的鏡頭對他們而言沖擊實在太大——勇氣也是需要時間來積聚的。之后蘇樓主和雷谷主在湮滅了偷窺的“證據(jù)”、鬼鬼祟祟地溜出屋門的時候,無巧不巧地撞上了一個頭戴斗笠、躲躲藏藏、掩去了大半邊臉的矮胖男人。雙方一打照面,駱大莊主顯然吃了一驚——碧水山莊在江湖上素有清譽,其莊主“仁心佛手”駱森寒一貫保持著嚴(yán)以律已、清正剛直的形象。男色之好向為名門正派、正人君子所不齒,駱大莊主平日論及此事總是深惡痛絕、萬分鄙夷,煙花柳巷這種地方,跟潔身自好的駱大莊主當(dāng)然是完全沾不上邊的。“駱莊主?!?/br>被對面的鄉(xiāng)巴佬一語道破自己的身份,駱森寒胸中殺機(jī)四溢。由于前些天在引月樓因“突發(fā)性全身酸痛癥”而導(dǎo)致幾天幾夜下不了床,所以駱大莊主錯失了一場好戲,以致于至今尚不識得眼前兩人的真正面目。倒是雷玉那出類拔萃的美貌給他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深刻印象,當(dāng)初一見便已心癢難熬、蠢蠢欲動,若不是無緣無故地得了場“急病”,必定會想方設(shè)法把這位美人從那又笨又呆的鄉(xiāng)下土財主身邊勾到自己手里。今日再度相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只要殺了一旁礙事的傻大個兒,既可美人在抱,又可繼續(xù)維持碧水山莊的“清譽”——這一舉兩得之事,何樂而不為?好個如意算盤!如此明目張膽、昭然若揭的企圖讓蘇、雷二人看得透透徹徹、清清楚楚。殺人滅口之后再奪其所愛——這就是一向以寬厚仁慈、正直謙和聞名江湖的“仁心佛手”之所作所為。雷玉的唇角倏地勾起了一絲攝人心魂的笑意,閃亮如星的眸中殺氣隱現(xiàn)。“喂,快叫吟香出來!”樓下忽然傳來陣陣嘈雜之聲,一個粗嗓門大著舌頭嚷嚷著,一聽便知是喝醉了酒。“這位客人,”只見鴇母陪著笑道,“吟香姑娘今天一大早就被飛龍幫的岑大當(dāng)家請過府去,說好了明日才回?!薄窗渤侵姓l人不知吟香乃是淮安第一大幫“飛龍幫”岑揚岑大當(dāng)家的紅粉知己,此際鴇母抬出他的名號,無非是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罷了。“岑、岑大當(dāng)家又怎么樣?”豈料這話反而惹惱了鬧事的大漢,他更加大聲地鼓噪起來,“難道我‘插翅虎’鄭陽還……怕、怕他不成?!”看他的模樣,非但說話斷斷續(xù)續(xù)、口齒不清,人也昏昏沉沉、一直在搖來擺去。這下子,樓上樓下、前后左右的窗子突然全部打開,不少人甚至只提著褲子就沖出來瞧熱鬧——畢竟,在淮安敢到溫柔閣鬧事的人少之又少,敢如此正面而又直接地挑上岑揚的人更是絕無僅有。駱森寒迅速將帽沿壓得更低,蘇放和雷玉相視一笑,笑容中俱含著幾分輕鄙之色——此刻,無論誰想殺誰,均已不再方便出手。駱森寒極怕被人識穿身份,大庭廣眾之下,躲都來不及,殺人的事,只好等離開此地再說;而雷玉則是來飛龍幫赴宴的,多多少少得給對方一個面子,既已聽說溫柔閣的吟香姑娘與岑揚間非同一般的關(guān)系,這行兇之事也只得暫且擱到了一邊。“二弟,”跟鄭陽一起進(jìn)來的漢子倒還保持著清醒,他一面扶住醉得東倒西歪的鄭陽,一面對著鴇母解釋道,“這位mama,他喝醉了,甭聽他瞎說。”“誰、誰說我……醉了?”鄭陽使力甩開扶持著自己的手臂,湊到鴇母跟前氣勢洶洶地叫囂,“我、我才……沒、沒醉!快、快叫吟香出來??!”鴇母瞅著面前酒氣熏天的醉漢連連搖頭:“這位客人,我已經(jīng)說過吟香不在,你請回吧?!彼赞o之間亦不再客氣。“誰、誰說不在?”鄭陽舉起手歪歪斜斜地一指,“那不就是?”大家的眼光隨著他的手指聚集到了一個人的身上,霎時,驚嘆贊譽之聲四起。“好漂亮!”“真是我見猶憐!”“這樣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以前怎地從未見過?”“這位姑娘堪稱人間絕色,我看就連吟香都不足以與之媲美!”“是啊是啊,還不趕緊介紹一下。”眾人七嘴八舌,愈說興致愈高,反觀那位集所有艷羨、嫉妒、贊美等等等等視線于一身的美人卻是臉色愈來愈陰沉——這究竟是第幾次了?是不是全世界的人都瞎了眼?雷玉咬牙切齒地瞪著身邊憋笑憋得滿面通紅的人,恨不得能狠狠地踹上一腳。“各位、我說各位!”鴇母用力咳了數(shù)聲,拼命抬高了嗓音,“大家誤會了,這位小哥并非敝閣之人,他是和那位大爺一起來的……”一語未畢,驚呼乍起。“小哥?!”“男的?!”“可不是?他穿著男裝啊……”有人仔細(xì)一瞧,恍然大悟。“胡、胡說……”鄭陽兀自醉目乜斜地張口欲言,冷不防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