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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怎么了?又想我疼愛你一番么?」青龍主的聲音極為慵懶。張茗陽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摸了他的胸口摸了許久,不由臉上微微一紅,低聲道?「我扶你進艙換身衣裳。」「好。」青龍主張開手臂,攀扶住他的肩膀。他身軀十分放鬆,顯然對張茗陽放心得下,將大半身軀的力量都靠在他身上。張茗陽下體極為疼痛,走動時牽扯到紅腫之處,便覺體液順著大腿流下,yin靡不堪,但此時扶著一個人,只能勉強忍著。好在夜色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青龍主也看不到他狼狽的樣子。忽覺面頰微微一軟,竟像是身旁的青龍主親了他一下。他登時滿面紅暈,說不出話來,只聽青龍主溫言說道?「有妻如此,夫復(fù)何求?可惜…」張茗陽正覺意亂情迷時,又聽到他這句可惜,不由呆了一呆??上АK究不是他屬意的那個人,可惜……這人和意中人相差甚遠,可惜……他卻是要和他綁在一起了。在青龍主心中,想必是有萬千可惜的吧。他沒來由地感到一陣酸澀,卻只是微微嘆息了一聲。在青龍主心里,那人驕傲雋秀,和現(xiàn)在這個自己實在是差得太遠。+++++他默默無言地將青龍主扶回房中,將濕透的白布從他身上取了下來,給他擦干凈身子,又換了新的衣裳。以前他們同去中原時,張茗陽便是睡在隔壁那間房,免得礙他的眼。此時青龍主醉了酒,他不好離開,忙了許久后十分疲憊,身上來不及清理,便坐在椅子上眠了一眠。朦朧中感到自己被人抱起,驚得睜開眼睛,卻是青龍主將他抱上了床。青龍主像是又起了情欲,覆在他身上便不肯起來,手指仿佛有意識般探入他的內(nèi)xue之中。剛被凌虐過的花xue十分敏感地一縮,裹住他的手指,xue內(nèi)殘留的yin液在青龍主的抽動下發(fā)出yin靡的水聲,讓張茗陽幾乎是立刻清醒過來。「龍主……你怎地…」兩人非常規(guī)律的性事讓張茗陽對青龍主的愛撫大惑不解,生怕這又是他意識不清的動作,只能不斷抗拒著。「乖些……別動…」青龍主用一塊干凈的布擦拭著他下體流出的體液,溫言道,「剛才沾了雨水,只怕是不太好,擦過后會好些?!箯堒柌挥傻靡魂嚫袆樱械剿麆幼鬏p柔,竟像是對待易碎之物一般,低聲道?「龍主,我們這次去中原,不知到何處?」「到岱宗派看看貴派的宗譜?!骨帻堉鳒匮源鸬?。他只覺得心下一沉,不由嘆息。原來……他終究不肯死心…… 這世上的人,只對自己辛苦求得的東西珍愛非常,就連青龍主也不能免俗。他待自己這么溫柔,想必是因為他辛苦從玄龍主手里搶奪而來的緣故,可是自己又萬萬及不上他找尋了二十年的那人了。便如……自己父親一般,在父親心里,輕易嫁給他的母親,自然不如他寒窗苦讀多年,登科及第后才能娶到的那位妻子。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自己堂堂男子,卻拿女子自比,大約是久在青龍島上,耳需目染,只想著爭寵奪愛,卻是把男子的豪氣也消磨盡了。他待自己如何,那是他的事情,卻和自己待他如何毫無關(guān)系。迷迷糊糊想著,卻是十分困倦,睡了過去。+++++青龍主醒了酒后,明顯冷淡了許多,即使因為青龍珠不得不歡愛,也只是胡亂應(yīng)付。張茗陽早就被他忽冷忽熱的態(tài)度搞得沒了脾氣,此時又知道他一心想去查宗譜,也不再勸他只是默然坐在他身旁,晚上卻是極為知趣地到隔壁房間睡了。青龍主此行只為確認(rèn)舊時小友是不是真的毫無行蹤。他知道自己執(zhí)意喜歡一個活在他想像中的人已是入了魔,可是卻偏偏無法克制自己。那人最不喜歡的就是三心二意的人,可是自己卻無可自拔地對第二個人有了感覺,看到他黯然神傷的樣子便會心里隱隱作痛,看到別人對他生出情愫,便會醋意橫生。或許當(dāng)真應(yīng)該如黃龍主所說,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當(dāng)斷則斷?,F(xiàn)在卻是晚了。船行了將近二十日,到了碼頭,帶了張茗陽下了岸。張茗陽許久沒來中原,亦是覺得有些陌生,三年前從此地離開中原,三年后再回來,卻有恍如隔世之感。岱宗派所在的山脈離海邊極近,兩人以馬代步,只過了一天就到了山腳下。青龍主并不想再和那個顧云逸撞上,趁著顧云逸不在,拉著張茗陽闖入掌門的臥室。這間臥室原本足張茗陽所住,此時已成了顧云逸的臥房。但顧云逸的衣服卻只是另外盛放在一只松木柜子里,并沒有弄亂房間本來的布置。看著張茗陽十分熟稔地從書桌上的幾本劍譜中敗了宗譜給池,青龍主并沒有伸手接過,只是冷冷地道?「若不是你和我近身而處,我還以為你從沒離開這里。」張茗陽聽得出青龍主是在吃醋,不由頗為尷尬。想必青龍主將自己視為他的所有物,自然不能允許別人覬覦。他和青龍主相處已久,自然不會錯認(rèn)為青龍主吃醋。但顧云逸這般作為若說是弟子對師父的尊重,也無可厚非。看到青龍主許久不肯接過宗譜,只得提醒他道?「聽說心胸開闊、灑脫不羈是歷代青龍主的美德?!骨帻堉骱吡艘宦?。這宗譜是他惦記許久之物,若是為了訓(xùn)斥張茗陽而不看宗譜,可不是他的本意,於是將宗譜接了過來。他翻開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果然如張茗陽和顧云逸所說,宗譜只有薄薄的幾頁紙而已,若是顧云逸一心偽造,撕掉一頁,岱宗派至少要有五、六代的弟子沒了名冊。人數(shù)如此稀少的門派卻有著高絕武功,實是讓人扼腕嘆息。若是岱宗派再多幾個人,當(dāng)年的他想必不能將張茗陽從容擄走。最后一絲希望斷絕,青龍主更顯得沉默。+++++他與張茗陽相攜下山,竟沒有多說一句話。張茗陽屢次張口欲言,卻被他蕭索的目光所凝,無法開口。當(dāng)天晚上兩人住在山下的客棧,半夜張茗陽聽到隔壁有輕微響聲,於是披衣而起。卻見青龍主飄然出了門。兩人都是身具武功的人,行走間衣袂翩翩,落地?zé)o聲。張茗陽因為數(shù)天前與他翻云覆雨了一回,下體頗為不適,走得慢些,卻見青龍主身影飄忽,幾不可見,只得咬牙堅持跟了上去。也不知過了多久,青龍主的腳步停了下來。此地水聲潺潺,似乎這里有條大河,但是晚上看不分明。今晚的月色并不好,甚至有些過於晦暗了。青龍主從包袱中取了一疊白紙和火摺子。白紙是印成銅錢的樣子,點燃了,放到岸邊。跳躍的火光照著他的面容忽明忽暗,風(fēng)吹著紙錢的殘灰隨風(fēng)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