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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梁施洛?” “是?!?/br> “為什么金予空在睡覺,你在旁邊?”喻楚楚手腳冰冷,她抑制住自己內(nèi)心冒出來的慌亂,眼皮不停的跳動著。 “你別誤會,我不過是找他簽份文件?!?/br> 梁施洛的解釋,喻楚楚聽不出其中的誠意,里面夾雜著幾絲散漫的意味。 喻楚楚想起在金予空的辦公室遇到梁施洛時,那么高氣揚的梁施洛又怎會怕她誤會而開口解釋,分明是在挑釁,任何一個女人,得知自己的丈夫半夜三更和別的女人待在一塊,且?guī)Я恕八X”這樣曖昧的信息,任誰都不會往好的方向去想。 “他既然睡了,那請你趕緊離開?!庇鞒а狼旋X的說道,在電話另一頭的她忽然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她有種沖動,想立馬得知金予空的地址沖過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施洛似乎哼了聲,然后她掛了電話,喻楚楚感覺自己被人從懸崖上推了下來,掉入萬丈深淵,渾身沒了力氣,手腳冰冰涼涼的。 她想問清楚金予空在哪里,然后過去找他,不然她覺得心里那塊大石頭越壓越沉。 之后,喻楚楚又給金予空打了幾個電話,電話一直處于未接通的狀態(tài)。 第二日,金予空從酒店起來,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有很多未接來電。 他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xue,這時,俞錚敲門走了進來。 “今天的股東大會,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狠狠打那幾個老頭的臉了?!庇徨P有些興奮,然后發(fā)現(xiàn)金予空根本沒在聽他說話。 金予空拿著手機貼到了耳邊,昨晚喝醉了,所以沒來得及告訴她不回家,以往喻楚楚雖然粘人,卻不會去煩他,看著手機里那么多的未接來電,金予空忽然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電話響了好一會才被接通。 電話接通后沒有像以往那樣響起喻楚楚驚喜的聲音,對方卻陷入長長的沉默。 “喂?!苯鹩杩绽淅溟_腔,喻楚楚也淡淡回了一個“嗯?!?/br> “昨晚我喝多了?!彼唵我惶?,算是解釋。 “嗯。” 又是輕描淡寫的“嗯”了聲,金予空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不明白她為什么會變得如此冷漠。 雙方沉默了一會兒。 最后金予空開腔:“我還有事先掛了?!?/br> “好?!?/br> 喻楚楚坐在床上,她望著窗外的天已經(jīng)亮了,而她一個晚上沒有合眼。 一個晚上,從一開始的驚慌和不知所措,到逐漸的平靜后變得麻木。 跟金予空結婚快兩年,一開始的熱情在慢慢退卻和流失,她忽然有些在意他對自己是否在乎了,她變得越來越貪婪,不僅僅成為她形婚意義下的妻子就可以,如今她想要的更多,想要他給自己多一點點的愛和關懷。 金予空靜靜盯著滅掉的屏幕看了好一會兒。 俞錚吊兒郎當?shù)淖叩剿赃?,隨便一提:“對了,昨晚梁施洛過來找你簽字,我因為要著急出去辦事就讓她留下來照顧你一會,回來我替你把文件簽了。” 金予空聽此,眉頭緊緊皺起:“照顧我?我一個大男人喝醉了關屋里需要人照顧?” 俞錚摸了摸頭:“我這不是著急出去嗎,又怕你突然醒來吐,有個姑娘照顧你還是好的?!?/br> “我他媽是有婦之夫?!?/br> “咋啦?嫂子又不知道?!?/br> 金予空眉頭皺的更深了。 今日予尚集團召開股東大會,進行新的總裁選舉,整個氛圍嚴謹至令人壓抑。 一開始,李總和林總發(fā)完言后得意洋洋的看著面無表情的金予空,以為自己勝劵在握,然后到金予空發(fā)言時,將近日收集到林總和李總在利用集團資源所做的齷齪事的證據(jù)亮了出來,李總和林總的臉驀地黑了下來。 最后的結果毋庸置疑。 金予空和俞錚從會議室出來回到總裁辦公室,俞錚相當激動:“一想起那幾個老頭的表情,我心里就覺得特別爽?!?/br> 金予空并沒有很開心,他的眼底掠過一道寒光。 “現(xiàn)在不是高興的時候,趁這個關頭,讓這兩人永遠翻不了身?!?/br> 俞錚看到金予空那陰惻惻的表情,只想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原本林總和李總可以以予尚財團老股東的身份安享晚年的,偏偏貪婪使他們一次一次的去觸火,惹誰不好,偏偏要惹金予空。 * 喻楚楚坐在房間里望著窗外的天,忽然手機鈴聲響起,看是俞錚的電話,她慢吞吞的接了起來。 “嫂子,告訴你個好消息,股東大會很順利,金總現(xiàn)在回家了,我看他那人那么無趣,一定不會跟你說這事?!?/br> “謝謝?!?/br> 喻楚楚掛了電話,金予空的確從未跟她報喜或者報憂過。 就沒有什么事情能讓他有情緒波動,有時候,喻楚楚真的覺得外界的傳言是沒有錯的,金予空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金予空回到家后,喻楚楚已經(jīng)做好了飯,兩人在飯桌上異常的安靜,都各自默默的吃著飯。 回到臥室,喻楚楚慣例的幫金予空更衣。 金予空瞥了悶悶不樂的她一眼,開腔:“有心事?” “昨天晚上我打電話給你,是梁施洛接的?!边@事困擾了喻楚楚很久。 金予空眉頭一挑:“我沒有出軌的樂趣。” 他這一句輕描淡寫的解釋,并不足以令喻楚楚安心。 喻楚楚卷翹的睫毛輕顫著,沉默了一會,她開口:“可是,她喜歡你?!?/br> “你想讓我把她給炒了?” “不行嗎?你的秘書必須得是她嗎?”喻楚楚抬起頭,看著他,眼睛里波光流動。 “那如果,我再招一個進來,也對我有意思呢?”金予空反問道。 喻楚楚倔強的抿著唇,她知道喜歡金予空的女人有很多,無論是婚前還是婚后,都會有一些女的主動投懷送抱,金予空在這方面向來控制得很好。 喻楚楚卻覺得梁施洛不一樣,這個女人很優(yōu)秀,重要的是她很懂金予空。 “你覺得我會出軌嗎?”金予空看著喻楚楚糾結的眉頭,問道。 喻楚楚抬頭看著高大的金予空,他也在低低看著自己,頗有些居高臨下的感覺。 這樣的金予空,明明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 喻楚楚的嘴角噙著一抹苦笑:“金予空,你是不是從來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金予空瞳孔微微撐大。 這是喻楚楚和金予空結婚將近兩年,第一次忤逆他的意思。 最后,金予空將剛剛換下的衣服又穿上,留下一句:“公司還有事,走了?!?/br> 這算是夫妻二人的第一次吵架,也分不清誰對誰錯。 喻楚楚大概能夠明白金予空生氣的點是什么,他自以為自己坦坦蕩蕩不做越軌之事,故而不需要避諱什么,而喻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