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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的懷疑在他看來就是對他的不信任。 喻楚楚知道他在一開始已經(jīng)表明不會在感情方面浪費時間和精力,是她太過奢求了。 可她真的做不對,有一個像梁施洛那么優(yōu)秀的女人整體圍繞在金予空身邊,這個女人對她的丈夫有著非分之想,她之前自以為自己可以大度,但她現(xiàn)在做不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離婚倒計時1…… 第十七章 幾天后,方俊成在澳門賭場被找到了,他和喻銘經(jīng)過開庭審理后,喻銘獲五年有期徒刑,方俊成獲十年有期徒刑,且喻銘的公司一時間倒閉變成負(fù)債的狀態(tài)。 喻楚楚這些天一直待在娘家陪mama和弟弟,經(jīng)過這一場變故,方婷整個人憔悴了好多,看起來好像老了十歲一般。 喻楚楚看著這樣的母親很是心疼。 “楚楚,多虧了你和予空,不然你爸公司欠下的那些債都不知道怎么還?!狈芥梦罩鞒氖郑曇袈犉饋碛幸唤z滄桑。 喻銘公司的欠下的債務(wù)最終是喻楚楚填上的,雖然說夫妻間的財產(chǎn)是共同的,但喻楚楚自從嫁給金予空后就是個家庭婦女,這兩年來她沒有賺一分錢,用金予空賺的錢去填補娘家,喻楚楚心中一直覺得很慚愧,雖然這些錢對于金予空而已根本不算什么。 喻楚楚看著方婷,不由得沉思起來,母親已經(jīng)老了,父親在監(jiān)獄里,弟弟還那么小,以后的日子該怎么過啊,不能一直靠著金予空吧這樣她在他面前真的就徹底抬不起頭來了,她除了是金予空的妻子以外,還是弟弟的jiejie和mama的女兒。 喻楚楚回到家里,面對著這個金碧輝煌的大房子,她忽然有些迷茫起來,她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習(xí)慣性的切到娛樂節(jié)目。 電視里,正在直播國劇盛典的頒獎典禮。 喻楚楚看著屏幕里的許詩男再次獲得大獎,拿著獎杯站在舞臺上發(fā)言,許是獎拿了不少的原因,她已經(jīng)沒有一開始那么激動了,說話的語氣從容淡定的。 喻楚楚隔著屏幕替許詩男高興,許詩男活成了她想要的模樣。 喻楚楚的眼神黯了下來,開始去想這兩年值不值得,為了一個沒那么愛自己的男人,放棄那些屬于她的榮耀和輝煌。 這幾天,她跟金予空慪氣,誰都不理誰,就因為上次討論梁施洛的事情,金予空比以前變得更加忙碌,而她對這種狀態(tài)逐漸麻木。這些天,喻楚楚不再打電話問金予空回不回家,也不會在微信里看到提醒他按時吃飯。 因為娘家的變故,她覺得心力憔悴了,她沒有勇氣繼續(xù)做被金予空養(yǎng)在籠子里的金絲雀,她試圖沖出籠子,往外飛。 這些天,她只要一待在別墅里就特別迷茫,整天無所事事的總是不知不覺發(fā)起呆來,安姨每天瞧著她這樣,尋思著她是不是抑郁了,跟她說話,她不過是淡淡的回應(yīng)一下。 金予空從會議室出來,俞錚跟著他走進辦公室,金予空坐下之后,頭疼的按了按太陽xue。 俞錚追問道:“金總,為什么要撤掉秘書團?你當(dāng)真當(dāng)自己是和尚???” 金予空在會議室突然提出招男助理,撤掉秘書團隊,這令很多人感到困惑不解。 “按我說的做就是了?!苯鹩杩沼行┰?,沒什么耐性去解釋。 俞錚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他猜測道:“要我猜,你其實針對的是梁施洛,但是顧慮到她父親那邊不想做的太明顯,所以撤掉整個秘書團隊?” 金予空沒說話。 “怎么?嫂子介意了?”金予空不回答,俞錚自言自語:“她會介意也沒錯,梁施洛對你那點心思任誰都看得出來,不過你什么時候在乎過女人的感受啊,我還以為在你眼里沒有男女之分,只有會工作的機器。” “不過嫂子最近心情肯定不怎么好,畢竟她父親的事情給她們家?guī)聿簧俚拇驌?,雖然是他們家對不起你,但跟嫂子是沒有關(guān)系的,你能安慰就多安慰?!?/br> 金予空繼續(xù)沉默,黑沉沉的眼眸深不可測。 這時,梁施洛敲門走了進來。 “金總?!绷菏┞宓哪樕行┏林?。 梁施洛這個時候進來,俞錚和金予空都能猜到是因為什么,更何況,梁施洛是個何等聰明的女人。 “金總,突然把秘書團隊撤掉,是因為我嗎?”梁施洛問道。 “因為你什么?”金予空冷聲反問。 梁施洛噎住,難道她要親口承認(rèn)曾經(jīng)挑釁過他的妻子?像金予空那種霸道的男人,即使他不愛自己的妻子,但也不會讓別人碰他的東西。 梁施洛沒有說話,金予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來當(dāng)我的秘書,對我來說太大材小用了,以后總辦處也不會再錄用女秘書?!?/br> 俞錚待在里邊感覺范圍有些緊張,他能明顯感覺到梁施洛不是很開心,就好像夢落空了似的。 為緩解尷尬,俞錚咳了兩聲,他走到梁施洛旁邊,手隨意的搭在她的肩上:“你若不介意的話,可以當(dāng)我的秘書,我是不介意的。” 梁施洛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質(zhì)疑:你是個什么東西? 她梁施洛是梁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明明是可以跟金予空站在同一個高度,而她選擇屈尊于他,到最后人家卻根本沒當(dāng)回事。 梁施洛曾經(jīng)多驕傲的一個女人,在金予空面前變得如此卑微,既然金予空不留她,她也不會再厚著臉皮待下去。 “后會有期。”梁施洛意味深長的看了金予空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 安姨看到金予空的車回來,出門迎了上去。 金予空下了車,看到只有安姨一個人,問道:“太太呢?” “先生,太太最近總是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也沒什么食欲,一天最多吃一頓飯?!?/br> 金予空眉頭一挑。 金予空大步流星上了樓,他推開臥室的門,里面漆黑一片,窗簾是拉下的,將外面的光亮給遮住,給房間覆上了一種抑郁沉重的氣息。 喻楚楚坐在床上,背靠著床頭,昏暗的光線里,可見她那雙眼睛空洞無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聽到金予空推開門的聲音,她沒有一點的反應(yīng)。 金予空大步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 忽然出現(xiàn)的光亮十分晃眼,喻楚楚皺了皺眉頭。 她空洞的視線瞥向窗邊那道高大矜貴的身影,沒有驚喜,她的眼神變得有些疏離,平淡的語氣傳來:“你回來了?” 金予空目光一沉,聲音冰冷:“不敢見光?” 喻楚楚空洞洞的目光看著金予空,他皺著眉頭的樣子像是有些生氣,若是以前,喻楚楚會害怕他生氣,然后想盡辦法去哄他,而現(xiàn)在,她仿佛心如止水。 見她沒回答,金予空嘆了口氣。 他能感覺到喻楚楚的疏離,他以為是因為梁施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