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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腦瓜子,“瞧奴才這記性,安娘娘還在暖閣里等著給殿下擺桌呢?!?/br> 齊荀沐浴完僅著了里衣,外罩了一件大氅,本打算歇息了,大氅的袖口都未穿進去,順慶說話的當口,齊荀人已經(jīng)到了暖閣內(nèi)。 暖閣內(nèi)的光線昏暗,齊荀一眼過去沒有見著安嫻的影子,視線便往自己的榻上移去。 果不其然,安嫻正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睡的香甜,姿勢與上一回瞧見的幾乎一摸一樣,半張臉壓在手背上,將小嘴兒壓變了形。 安嫻也記不得自己是何時變成這樣的,起初原本想枕著手臂打會兒瞌睡,后來待手臂發(fā)麻,迷迷糊糊什么也記不清,如今已然進入了夢鄉(xiāng),睡的實沉,順慶連叫了幾聲安娘娘,一聲比一聲聲音高,也沒能將她喚醒。 順慶無助地抬頭看向齊荀,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齊荀立在安嫻跟前,目光在安嫻豪邁的睡姿上瞟了一眼,停在她微皺的眉目上,齊荀的表情不多,喜怒哀樂,去了喜哀樂三樣,唯獨就只有怒偶爾能在他臉上瞧見,其余時候,就如當下這般面無表情,平淡到誰看不出他的七情六欲來。 夜里的朦朧,斂去了齊荀臉上的生硬,白凈的面孔沒有戰(zhàn)場上的殺氣,也沒有朝堂上的深沉,干凈如晨間的朝露。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很多小可愛都在考試吧,躍躍在這里??荚嚨男】蓯蹅兛紓€高分~ ☆、第 13 章 第十三章 齊荀在榻前立了一會,眸子緊盯著安嫻身下的虎皮,無論是在宮中,還是在征戰(zhàn)的路上,只要是他的東西,從來都沒有人敢碰過。 東暖閣里的這張榻,他坐了幾年,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沾半寸,然而卻被跟前的這個女人,先后兩次霸占。 這種被搶了東西的感覺,又與江山,權(quán)力不同,初時內(nèi)心泛出來的不悅,更像是在年幼時期被人搶了糖,發(fā)現(xiàn)被搶的一瞬間,純粹就眼下事情而生出的憤怒,并非是集結(jié)于心底的情緒。 齊荀生于帝王之家,雖懂得吃苦耐勞,經(jīng)歷過生死廝殺,但從小所接觸的事物和受過的待遇,將他捧在高處,讓他養(yǎng)成了一種誰也無法走進他世界的孤僻。 在安嫻出現(xiàn)之前,他從未嘗試過讓任何人來逾越這條界線。 但安嫻是他自己帶回來,并且有打算要與其生活一輩子的人,他應(yīng)該對她特殊,在對她的第一次容忍中,他便是以此為來告誡自己的。 是以,他才將她留在了身邊。 齊荀在昏黃的燈火下,一直瞧著榻上那張睡的毫無防備的臉,瞧的久了,臉色也隨了屋內(nèi)的光線柔和了下來,安嫻的聲音除了軟糯能撓人心坎之外,還有一種讓人忘記不了的魅惑力,齊荀瞧著她微張的紅唇時,突然就想起原本他以為從未放在心頭的話。 嫁人了,就該夫君疼愛。 齊荀的臉色僵住,又陰沉了下來,順慶在一旁,隨著齊荀不斷變化的臉,一顆心也跟著坐過山車一般。 正愁著要不再叫兩聲安娘娘,怕殿下狠起勁來發(fā)了脾氣,那往后恐怕這東宮就再也沒指望了。 順慶腳步剛動,就見齊荀取下了披在肩頭上的大氅,順慶睜大眼睛,生怕自個兒眼花,可睜眼閉眼來回了幾下,確定殿下身上的大氅就是蓋在了安嫻身上之后,激動地眼角都生了淚花,要想所有人都以為殿下不會憐香惜玉,不會寵愛女人了,突然有那么一天又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了轉(zhuǎn)機,這對忠心于東宮的奴才們來說,得是件多么值得高興的事。 披在肩頭的大氅沒有了,齊荀身上就只余了一身單薄的月白色里衣,夜色在他身上染了一層暖光,即便是冷若冰霜讓人生畏的戰(zhàn)神霸主,此時的氛圍也在他臉刻出幾絲柔和來。 順慶壯足了膽兒偷偷地往齊荀臉上瞧,伺候殿下這些年,他算是看著他長大,褪去了身上的稚嫩,一步一步走到今日,變化的不單是他的成熟內(nèi)斂,還有他的樣貌,若說安娘娘是天上的仙子,那殿下也擔得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殿下白日里的淡然冷漠與年輕時的皇上相像,但此時的容顏卻像極了當年的貴妃娘娘,順慶還記得貴妃娘娘當初的模樣,左邊臉上的一處梨渦與殿下一摸一樣。 “回西暖閣?!表槕c還在打愣,齊荀人已經(jīng)出了東暖閣。 ** 卯時一到,西暖閣就有了動靜,齊荀堅持了多年的晨練,從來都是風雨無阻,天色好了就去cao練場,若碰到下雨落雪便在室內(nèi)鍛煉,昨夜?jié)M天繁星,今日順慶一開門,果然又是一個晴天,順慶跟在齊荀身后,弓著腰身一路小跑。 這個時辰,東暖閣里安嫻連個身都沒翻。 等安嫻醒來,外面天色已經(jīng)亮開,身上那件大氅的系帶被她繞上了指尖,又蹭在了臉上,她是被癢醒的。 睜開眼,待安嫻看清地頭,整個人就跳了起來,眼神里還有初醒時的懵傻,可動作卻是一氣呵成,落在虎皮上的那件大氅尤其刺眼睛。 安嫻朝外緊張地瞅了一眼,完全想不起來昨夜自己是怎么睡著的,又是怎么從屋子里,找來了這件大氅蓋在身上的。 不用想,這屋子是齊荀的,大氅自然也是他的。 安嫻有些凌亂,慌張地拾起大氅滿屋子的找地兒掛,昨夜明明說了晚些時候伺候齊荀用晚膳,怎的突然就天亮了呢。 上回被罰去御膳房胖的那些rou,如今都覺得還長在身上沒有消去,除此之外,還得每日喝西北殿里兩位娘娘煲的湯,遭遇已經(jīng)夠慘烈了,她不該再生事才對。 安嫻盡管手腳麻利,但依然沒有半點記憶,想不起來大氅原本應(yīng)該在的位置,若是掛錯了地兒,同樣脫不了干系,正慌張找不著北時,外面奴才一聲“殿下”,讓安嫻腦子犯抽,手里的大氅整件兒的塞進了床底。 塞完之后安嫻就后悔了,那大氅齊荀穿過幾回,他不可能忘得了。 屋外珠簾響動,安嫻只能將嘴角彎成了月牙兒,對著門口的方向笑的人畜無害。曾經(jīng)她的哥哥門說過,只要安嫻咧嘴一笑,不是有鬼就是作妖。 齊荀頭一眼撞見她這幅笑容時的反應(yīng)與安嫻兩位哥哥的想法是一樣的,齊荀緩步朝里走去,眼睛圍著安嫻轉(zhuǎn)了一圈,定在那張空空如也的虎皮上,臉色就跟染了墨水一般黑。 晨練過后齊荀直接到了東暖閣,此時身上還滴著汗珠,衣衫被汗水浸透,緊緊貼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與先前的文儒相比,又是另一種野性的帥氣。 安嫻眼里瞬間生出了驚艷,美目直勾勾地盯著齊荀的胸膛,一個不小心又忽略了齊荀暗沉下來的臉,安嫻想齊荀這人脾氣是差了點,但確實長得好看,少有人能將文儒與野性集結(jié)于一身,那日她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