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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瓶;夢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39 章 第三十九章 安嫻這回嚇的不輕, 驚慌失措地連連后退,卻被齊荀逼到一處假山石上,動不得分毫, 背心擱上冷硬的石頭, 一陣冰涼感讓安嫻一聲嬌滴滴的驚呼,軟軟糯糯的嗓音,響在寂靜空曠的夜里, 無疑又在齊荀的心頭猛添了一把火。 安嫻瞧著跟前齊荀不斷靠近的臉, 心臟猛地一陣咚咚跳,慌亂地說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br> 她真沒那意思, 又怎能說隨了她愿。 “孤想的是哪樣?”齊荀心頭堅守住的規(guī)矩,在一本冊子成功完成之后,再無任何顧慮, 她是他的太子妃,這事遲早是要辦的。 似乎一夜之間,齊荀之前的不解風(fēng)情,隨著那本冊子的完工,都已煙消云散。 安嫻盯著齊荀嘴角完美呈現(xiàn)的兩個梨渦,心頭就開始飄, 根本無法將眼前人與平日里冷冰冰的祖宗聯(lián)想到一塊兒,目光顫顫地再往上移動,才發(fā)現(xiàn)整張臉連帶著那雙讓人沉迷的眼睛,仿佛都染上了妖孽般的笑容。 安嫻突然就想起了一句話, 優(yōu)秀的人放到哪方面都優(yōu)秀。 這話對眼下的齊荀特別適合,一時,安嫻也分不清到底是誰勾引誰了。 “嗯?”安嫻沉默的功夫,齊荀又將臉湊近了一步,鋪天蓋地的荷爾蒙氣勢壓的安嫻不敢動彈,安嫻是真的慌亂,心知齊荀是故意為難她,卻無力反抗,她想拒絕,可話卡在嗓門眼上,說不出來也咽不下去,喉嚨口一番緊張地滾動,怯生生地望著齊荀,眼睛因焦急生了水霧,似乎一瞬間將整個星辰盡數(shù)映入了眸子里,較弱卻又楚楚動人。 然而安嫻越是這番,越能勾起齊荀想要捉弄她的欲,望,橫豎已經(jīng)造冊了,她想要,他可以給,如今一身燥火被她勾了起來,又怎可能讓她全身而退。 齊荀的鼻尖碰上她的額頭,月色的朦朧灑落在兩人身上,光線不明不暗恰到好處 ,寒冬里的一抹薄荷清香沁人心脾的襲來,唇瓣上的柔軟和陌生異樣的觸感,讓安嫻的腦子翁翁只響,小手撐在身后的石頭上,再也感覺不到起初的冰涼。 唇上的吻漸漸加深,安嫻只知道鼻腔里腦子里滿滿都是他霸道的氣息,完全沒有半點(diǎn)招架之力,身子漸漸下滑,就在意識慢慢開始妥協(xié)之時,突然一道刺耳的聲音猛地從她腦子里跳出來,“宿主,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系統(tǒng)突然冒了出來,安嫻嚇得睜開了眼睛。 “看來你是不想回家了,你想一輩子都呆在這里,見不到你的父母,見不到你的家人?!毕到y(tǒng)的語氣不是很友好,與安嫻相處到如今,還是它頭一回赤,裸裸地威脅。 安嫻并非在意系統(tǒng)所說的話,而是意識到當(dāng)下這般羞羞的場面,被第三個人在看著,頓時慌亂地從齊荀懷里掙脫出來,滿臉羞澀與驚慌。 “齊荀并非良人,三宮六院妻妾成群不說,這輩子你只能活在他的掌控之中,不會有你所崇尚的自由,我說過我可以幫你,只要你殺了他,你就可以回家?!毕到y(tǒng)的聲音慢慢平復(fù)下來,勸解的意圖卻依舊強(qiáng)烈。 安嫻從不喜被人左右思想,先前系統(tǒng)所說的東西,她只是過過耳,所有的事情她都會自己去衡量,如今也一樣,她無害人之心。 然而,再次瞧上齊荀時,跟前的這張臉卻漸漸模糊,一股心慌讓安嫻的腦子愈發(fā)的清晰。 說不出來她為何而心慌。 “臣妾不想?!碑?dāng)齊荀再次欺上來,安嫻下意識地避開了他,不敢去正視齊荀的眼睛,安嫻只能低垂著頭盯著齊荀的腳尖,黑漆漆的一團(tuán),只看到金絲線條勾勒出來的蟒紋圖案,良久,隨著跟前圖案的移動,安嫻的心猛地一陣刺痛,伴隨著一股不易察覺的失落。 呼嘯的幾聲寒風(fēng)吹過,齊荀已經(jīng)松開了她下巴上的那只手,后退幾步,冷冷地一道光,細(xì)細(xì)地瞧著她。 她不想什么? 齊荀看不見安嫻的眼睛,因安嫻將腦袋垂在了胸前,從皎潔的月光下只能看到她的一排卷翹的長睫,在微微閃動。 還有放于身前,絞在一起的雙手,無不在證明著,她是鼓足了勇氣才說出來的這句話。 齊荀嘴角顫動,竟沒有勇氣再去問一次她說的是什么意思,他從未想過她會拒絕,在他心里,自信與驕傲,早已經(jīng)讓他自負(fù)的以為只要自己愿意,安嫻定是樂意,高興的。 他是太子,他從來都是萬眾矚目的對象,在安嫻之前,等著他臨幸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只有他才有資格說愿意不愿意,旁人豈會拒絕? 又有何理由拒絕。 倘若她不想,那為何會嫁給他,今日在大堂上的吻是什么?剛才主動靠在他身上,又是什么? “為何?”在身披盔甲,浴血奮戰(zhàn)的戰(zhàn)場,齊荀都沒體會過當(dāng)下的無措。 戰(zhàn)場上流的血,傷的乃是皮rou,可此時消磨的是他的神智。 他就不該對她特殊!就不該近女色,齊荀臉色鐵青,胸口不受控制的猛烈起伏之后,刻在他骨子里的鎮(zhèn)靜,又讓他有了約束自己的能力,波濤洶涌的怒氣散盡,聲音比時下的天氣還冷,目光高傲的仰望,沒再去看她。 安嫻沒說話,依舊低頭沉默。 耳畔只有風(fēng)聲,潭水里的那盞河燈,已被沖到了下游,搖曳了幾番,終于沒見了蹤影。 遠(yuǎn)處幾簇火光靠近,亮在了兩人身后,順慶帶著幾人過來,額頭已生了一層細(xì)汗,瞧見兩人的一瞬,順慶如釋重負(fù)的說道,“殿下,奴才可算找到您了?!?/br> “大堂內(nèi),柳學(xué)士和周相已經(jīng)候了半個時辰。”要知道殿下從來都不會放人鴿子,特別是關(guān)乎著大事,順慶為此才著急的,午后將殿下送去了太后的福壽宮之后,他就被趕了出來,以為殿下定會早早歸來,誰知道,天色都黑透了還未見人,順慶帶著人已經(jīng)猛找了幾圈,才找到了這里來。 誰能想到,殿下居然為了安娘娘,撂下了兩個大臣在東宮。 順慶話音剛落,齊荀衣袍就蕩在了風(fēng)中,腳步如風(fēng)一般的離開了水潭,全然沒去顧及還站在那處的安嫻。 安嫻驚慌地抬起頭,望著齊荀絕塵而去地身影,唇角抿住,幾經(jīng)憋屈之后眼圈竟然生了紅,她知道齊荀一定是生了氣,心眼如此小的人,又哪里受得了這口氣。 但她內(nèi)心的惶恐,也是真真切切的存在。 “宿主明白就好?!毕到y(tǒng)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冷硬。 “你最好給我閉嘴!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來cao心?!卑矉蛊獠⒉缓茫睦锏幕艁y,一股腦兒地發(fā)泄在系統(tǒng)上,不管它是個什么東西,有何居心,不過也只是個見不得人的東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