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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小臉親吻,嬤嬤和鈴鐺都回了屋里避諱,這會子聽娘娘一聲抱怨,才回來將她扶了進(jìn)去,“殿下說了要娘娘早些歇息,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處理,娘娘就別亂想了,奴婢看殿下也不像是有事的人,娘娘好生睡上一覺,等醒來殿下也就回來了?!?/br> 嬤嬤是個會勸主子的人,安嫻就圖她那句,一覺醒了就能看到人,心頭也是松快了許多,躺在床上,屋里的安神熏香也剛好點上,沒過多久便沉入了夢鄉(xiāng)。 ** 那頭齊荀從安嫻的門口一出去,就去了后方的一處別院,順慶和幾位將士正守在院子外頭,瞧見齊荀的身影往這邊來了,順慶立馬弓腰迎了上去。 “人死了嗎?”齊荀劈頭就是一句,問的很不吉祥。 “回殿下,兩位都醒了,北三公子正在等著殿下,秦公子那邊,奴才已經(jīng)讓底下的人伺候他先歇息?!表槕c回答的很快,知道今夜殿下心情不佳,一句廢話都不敢多說。 齊荀連個“嗯”字都沒答,直接跟著順慶去了北三的房里。 寺廟的房間,格局?jǐn)[設(shè)都大同小異,以簡為主,齊荀一進(jìn)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蒲團(tuán)上的北三。 “太子殿下?!北比龔钠褕F(tuán)上起身,臉色還余有幾絲蒼白。 “不知殿下這大半夜的不歇息,找草民有何事?!北比豢谝粋€太子殿下,聽起來是挺尊敬的,可那懶散的動作,怎么看也不像是個怕他的人。 “草民差點就被壓死在底下,殿下將我抬來這寺廟了干甚。”北三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換了一個地方,還是一個讓他陌生的地方,后來聞到了寺廟里的香火味,才大致猜到自己身在何地。 齊荀從進(jìn)來就只聽著北三說,一句未答,走到桌子旁,徑自坐在了北三的對面,九旒冕的珠子隨著他的動作,發(fā)出了一陣脆響,還能隱隱瞧見上面被血染過的痕跡。 北三拿了桌上的茶壺,往兩人身前的空杯子里倒?jié)M了茶水,再放下茶壺之后,才將身子坐的端正,知道齊荀能在這大半夜將他拉到偏遠(yuǎn)的寺廟里來,定是有原因的。 北三兩手撐在自己的膝上,雖然裝出了一副正兒八經(jīng)的模樣,但那臉色一看,還是帶著痞子相,“太子殿下既然來了,有什么事,只要是我北三能辦到的,我北三萬死不辭?!?/br> 豪言壯語,脫口而出,反而讓人看不出來有幾分誠意。 “西北皇室往上一輩共有九子,按照傳統(tǒng),老幺繼位,先皇在位之后,其余八位王爺均是在一夜之間暴斃,外傳的消息是為了利益,自相殘殺同歸于盡,但孤從不相信這些,天底下沒有如此蠢的人,也沒有如此巧合之事?!饼R荀說的緩慢,眼睛如夜鷹一般,緊緊地盯著北三。 北三嘴角僵硬了一瞬,突然就笑了,“太子殿下這么晚找我北三,就是為了與我談?wù)撐鞅钡臍v史?” 齊荀沒理他,繼續(xù)說道,“那八位王爺并非自相殘殺而死,而是被西北先皇殺死,原因是存了疑心,鏟除后患?!?/br> “但先皇卻犯了一個錯誤,八位王爺家中的二十一位王子,他漏了一人,只殺了二十人,而漏掉的那個,就是當(dāng)今西北的君子?!?/br> 北三臉上的笑容有幾分暗淡,手里的茶杯握在掌心里,緩緩地晃蕩,舌頭頂住了腮處,笑的僵硬。 “孤說的沒錯吧。”齊荀從坐下來就一直看著北三,從沒有錯過眼,此時說完,身子特意往前傾了幾寸,黑眸緊盯著北三,緩緩地對著他叫了一聲,“蘇幕!” 房間內(nèi)安靜了一瞬,北三手里的杯子握穩(wěn),沒再搖晃,抬起頭看了一眼齊荀,突然就大笑了起來,“太子殿下,您當(dāng)真是看得起我,我不過一低賤的商戶之子,怎么就成了蘇幕了?” “北家莊確實有北三爺,五年前北三爺出了一趟遠(yuǎn)門,出去的是北三爺,可真正回來的是誰,你比孤更清楚?!?/br> 為了查他,他頗費了一番功夫。 “西北君主,生性狡猾,最擅長偽裝易容,能見過其本人真面目的,就算是本國人,也是屈指可數(shù),五年之間,西北君主,去過陳國,吳國,最后選擇了在我齊國扎根,看來我齊國必定是個風(fēng)水寶地,才能讓蘇君主你,如此掛念?!?/br> 齊荀說到了這里,臉上的神色就平淡了許多,不似是剛進(jìn)來時那番沖動。 一直含著隱笑的北三又將目光轉(zhuǎn)了回來,與齊荀對視了幾瞬,又開始笑,這回笑的更大聲。 茶杯里的茶水都蕩漾了出來,北三干脆將杯子放在了桌子上,一只腳抬起,一手撐著地面,半仰半躺的拿出了他一貫的痞子作風(fēng)。 等他笑夠了,才支起身子對齊荀說道,“不愧是齊國太子,這都能被你猜到?!?/br> 說完,蘇幕又覺得不甘心,這么多年,他做了多少事,周轉(zhuǎn)了至少地方,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齊荀又是如何看出來的,“殿下能否告知,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齊荀依舊如剛才那般,一瞬一瞬盯著他的舉動。 “看一個人,看他的行事,看他的目的就行?!饼R荀的臉色又開始暗沉,看著對面吊兒郎當(dāng)?shù)奶K幕,若是他現(xiàn)在想要了他的命,輕而易舉。 “那你說說寡人行什么事了?寡人怎就不知自己存了何目的,還請殿下指教一二?!碧K幕袖子一甩,承認(rèn)了自個兒身份之后,也懶得再裝了,深知對面坐著的這人,不是個好惹的,也沒必要去繼續(xù)裝糊涂受罪。 從香洲出發(fā)的路上,他就有了思想準(zhǔn)備,早晚有一日自己會被他識破,后來二皇子那狗東西,先是認(rèn)出了他,處處派人暗殺,再來就是這次的暴,亂。 暴,亂這件事情上,有那么多可疑之處,他不尋,偏偏就找到了自己這個突破口,懷疑到了他頭上,還真不愧是鼎鼎大名的齊國太子。 “你只需告訴孤,這次的事,是不是你做的。”齊荀也就只是象征性地問問,心里早就認(rèn)定了他是背后的始作俑者,如此問他,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臉皮有多厚,到底有多能裝。 齊荀了解蘇幕,蘇幕又何嘗不了解他,當(dāng)下就承認(rèn)了,“是?!?/br> 話音一落,齊荀起身,手里的劍就駕到了他脖子上。 “你口出狂言,對外自稱愛惜子民,鋤強(qiáng)扶弱,從不傷害無辜,今日所為,又為何?”要不是看在他在北家莊建的那些莊子的份上,他今夜就不會與他多說一句。 蘇幕瞧著他手上的劍,也不虛,從地上徐徐站起來,看著齊荀,眼里的神色再認(rèn)真不過,“殿下這話,問的不心虛嗎?咱們不都是一樣嗎?寡人說愛惜子民,殿下也說愛自個兒的子民,可你看看,你不還是要揮軍北下,準(zhǔn)備屠我西北嗎?理由還是什么天下統(tǒng)一了,世界就和平了,太平了?!?/br> “天真!”蘇幕剛說完,脖子上一痛,暗罵了一聲,他娘的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