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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對齊荀說道,“我不是沒想過投降,可你看看吳國人的下場,我怎么會愚蠢到讓我的百姓遭受如此磨難!”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說到做到的躍躍,不求別動,只求你們別拋棄我,我一定做個勤快的人,愛你們! ☆、第 65 章 第六十五章 齊荀的眼睛一直看著桌上的玉佩, 蘇幕的每一句話,就如今日那場暴,亂, 逼著他屠殺百姓一般, 讓他難受,唯一能讓他保持鎮(zhèn)定的就是看到玉佩后,腦子里想到的那人。 “你接近她, 也是故意的?!比缃窦热欢紨偱屏? 那他也能想得到,他救安嫻也并非是偶然。 “跟著她是故意, 但救她并非是為了以此來要挾你, 不防告訴你,寡人能有本事混跡天涯,又怎么可能沒見過天下第一美人安嫻公主, 早在她成為你太子妃之前,寡人就見過她了?!?/br> 話音剛落,蘇幕手里的酒壺就被劈了個四分五裂。 蘇幕頓時跳了起來,“說好的不動手了,你還動手!” “爾敢狡詐!”齊荀手里的劍再次指著蘇幕,“你口口聲聲討?zhàn)? 可當日揮軍堵在我齊國邊境的人又是誰!” 這筆仗算起來,就有些年頭了,但唯一那么一次差點就打起來的事,蘇幕當然記得, 不過蘇幕覺得齊荀這話說錯了,“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誰先蠢蠢欲動的?是你先派了jian細偷描我西北領(lǐng)土,又暗中埋伏,想要偷襲。” “荒唐!就你西北那翠草不生的平原地,孤還能玩偷襲?” 這話說的是真的,西北地勢平展,要埋伏偷襲幾乎不可能,埋伏遠了沒效果,近了又沒處躲。 蘇幕早就知道這些事,都是誰挑撥出來的,恨自己當年就上了當,頓時一腳踢在了桌上,罵了一句,“齊景詹那個喪陰德的東西,就是個禍害!”罵完了還不止,又指著齊荀罵,“你遲早有一天會被他弄死,你瞧瞧自己多能干,四處征戰(zhàn),只要接下來將我西北一收,整個天下都是你齊國的了,多好的一把刀。” “虧你齊荀英明,做了一輩子,到頭來說不定就是為了別人做的?!?/br> 蘇幕沒說話,齊荀的劍這回沒講半點情面地刺了過來,“先管好你自己。” “你要打就打,寡人不虛!”蘇幕酒勁上頭,膽子也狂妄了,不似剛才那般低三下四的認慫,袖口一挽,就準備痛痛快快地干一架。 剛要動手,就見齊荀收回了劍,冷冷地說了聲,“出去打!” ** 安嫻一覺睡到天明,也沒有等到齊荀回屋,清晨起來習慣性地打開屋里前后的兩扇窗,望一眼前面的云霧,再往一眼后山的竹林。 可今日那竹林像是糟了天劫,整個一片竹子都被毀了,安嫻心頭一驚,轉(zhuǎn)身趕緊問了嬤嬤和鈴鐺,昨夜可聽到什么動靜。 兩人均是搖了搖頭,待看到那片竹林之后,也有了與安嫻相同的疑問。 “殿下呢?昨夜沒有回來,可有出寺廟?”安嫻趕緊問道。 “奴婢去問問順慶,娘娘先別慌,殿下不會有事?!眿邒哒f完就往外走,去后面的別院找順慶。 順慶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有合過眼,這會子更是忙翻了天,本來昨夜殿下和北三兩人相遇就是一場災(zāi)難,這一攤完牌,兩人就去后山的竹林里相殺,殺是殺了個痛快,可西北君主畢竟昨才從百姓的身子底下拉出來,半死不活的被抬上來,晚上才醒過來,又被殿下一頓刺殺,等結(jié)束后,人就被埋在了竹林底下,還是殿下回來找人去挖出來的,如今太醫(yī)還在房里為他療傷。 受傷的也不只是蘇幕,還有殿下,蘇幕并非是個省油的燈,殿下手臂前幾日才被砍了一刀,蘇幕竟然也沒有客氣,幾次往殿下痛處戳,殿下回來時,身上也有幾處輕傷,不過不傷大雅,比起蘇幕來,當真算不得什么。 嬤嬤來的時候,順慶正忙著替殿下?lián)Q水。昨日一身血腥味,到了凌晨回來時,殿下才褪掉了衣裳,洗了個干凈。 “順慶,我就來就是想問問,殿下可還好,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吧?”嬤嬤站在門口邊上悄聲地問順慶。 “無礙,回去告訴娘娘不必擔心,若娘娘得空,就讓她來這里坐坐?!表槕c話里的意思,嬤嬤明白,當下爽快地應(yīng)了一聲,回去就找了安嫻。 “順慶說,殿下無礙,就是受了些皮rou傷,昨兒沒回怕是不想讓娘娘擔心,娘娘趕緊用早膳,用過之后就過去瞧瞧。” 安嫻聽嬤嬤說,齊荀又受了傷,就有些坐不住了,順慶和他主子一個德行,事情再嚴重,都是輕描淡寫的,怕就怕他沒有說實話,又像是上回手臂被傷一樣。 安嫻剛準備出去找齊荀,鈴鐺就從外面進來了。 進來時,鈴鐺整張臉都染上了紅暈,還有幾分惱羞成怒,見到安嫻時,才稍微恢復(fù)了正常。 “娘娘是去找殿下嗎?奴婢陪你去吧?!?/br> 沒等鈴鐺岔開,安嫻就瞧出來了她的異常,“你這是怎么了?一大早臉紅成這樣?!?/br> 鈴鐺急得往臉上一摸,果然是燙的,只能含含糊糊將自個兒遇上的糟心事說了一遍,今日她起得早,本想早些去探探殿下的消息,等到了跟前,順慶瞧見她來了,就跟見到了救星一樣,不待她開口,便將手里的托盤交到了她手上。 “姑娘別見怪,奴才今日當真是忙壞了,昨夜來廟里來的倉促,主子來的比仆人多,奴才一人實在分不開身,姑娘先替奴才將這早膳送去后排最后一個房間,給秦公子送過去,順便問問,他感覺好點了沒。” 鈴鐺完全不知情況,根本不知道昨夜上來了多少人到寺廟,奈何順慶催的急,見他也確實很忙,鈴鐺只好將早膳替他送去了秦公子的房里。 一進去,就見秦公子光著上身,正打算繼續(xù)寬衣解帶,見那模樣,八成是打算沐浴。 鈴鐺輕輕咳了一聲,秦公子才注意到有人進來,頓時停了手里的動作,走出來一看是嫂子身邊的那位俏丫頭,嘴就沒個把門的,“你是嫂嫂身邊的人吧?瞧這你模樣生的這么俏,一定是跟在我嫂嫂那樣的美人兒身邊,跟的久了,也越長越好看?!?/br> 本來是一句夸人的話,鈴鐺卻沒聽出來半點愉悅來,能有娘娘兩份風韻自然是好事,可這人又沒有見過自己之前是何模樣,就這般說的大言不慚,鈴鐺心底就有些不太愿意與他說話。 但沒想到自己不惹人,不代表別人就不惹自己了,鈴鐺將手里的托盤放在了秦公子的面前,正欲離開,就聽秦公子說道,“咦,這碗里怎么有只蟲?!?/br> 鈴鐺驚訝地轉(zhuǎn)過身去查看,干干凈凈的一碗粥,哪里看到什么蟲,一抬頭只看到了秦公子臉上捉弄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