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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玩花招。“cao?!鳖櫼嘌灾苯禹斶M他的嘴,毫不費力戳中他的軟舌,柱身一旦被火熱的口腔包住,顧亦言爽得嘆氣,捏緊兒子的頭發(fā),前后動腰。喉嚨里抵進這么一個大東西,顧斯人難受得想吐,他爸不那么容易射的,每每得他吸得口腔都麻了,還須借著手上的功夫才能叫他爸胡亂發(fā)泄一通。“爸爸……”他心里害怕,緊張會被人看到,邊吸著jiba邊口齒不清地相勸:“你快點射,萬一有人來呢……”“!”牙齒不小心碰到了guitou,顧亦言瞪著他,他討好地笑笑,閉上眼,始終敵不過老男人的頑固,耐性地吮吸、舔弄,不斷收緊的口腔讓顧亦言奮力戳插,yinjing在他嘴里越挺越大,他心里叫苦,頭腦暈眩得幾次要嘔出來,忽然他爸把他拽開,他被抱坐在父親的大腿上,背貼著父親的胸膛。顧亦言的陽具抵著他的屁股,試探著要戳他身后的小洞,他嚇得叫了一聲:“不要?。 ?,yinjing就被顧亦言捏住了,他什么話也咽下去,身心似都被牽制,貪婪享受父親的愛撫。顧亦言邊幫他擼前面,陽具勃起至最大尺寸,在他yin靡的xiaoxue外尋找快感,好幾次驚險,guitou差不多要被嘬吸的xiaoxue給含了進去,父子倆同時叫出聲,低不可聞地,性感至極。顧斯人輕皺著眉,秀氣的性器挺得老高,被父親玩弄,大手摁住guitou,緩緩擦過,溫?zé)岬膉ingye就那樣失控地流出來,配合他收緊的小腹,粉玫瑰似的肌膚,他又發(fā)了一身汗,香艷之氣鉆進他父親的鼻息,顧亦言再也忍耐不住地,掰開兒子的大腿,火熱地往早已饑渴不堪的洞里面插,被xuerou包裹的瞬間,他也射了,從沒射得那么快,那么銷魂,刺激得他射了好一陣之后再次硬挺,陽具囂張地掃著兒子的屁股深處,一跳一跳地,青筋暴露。“爸……別再做了……”“……”顧亦言撫摸兒子的頭發(fā),回味方才短暫的歡愛,他仍有些意猶未盡:“寶寶,你真棒。”他的贊美令兒子留戀地夾了夾屁股,“松開!”顧亦言大拍兒子的屁股蛋,憤怒極了,小sao貨,還惹他。顧斯人扭了兩下,任由他把yinjing拔了出來。roubang離開了溫暖的巢xue,兩人都有些不舍,濃情蜜意地望著對方,互相撩撥,顧亦言想調(diào)笑兩句,可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這爛攤子收收,該回家了。輪到爸爸服侍兒子,顧亦言替他擦掉身上不干不凈的東西,剛要幫褲子也穿上,不知何處乍起一聲槍響,父子倆都嚇了一跳,鳥兒嘶鳴,拍打著翅膀四散,顧亦言緊緊摟著兒子,一下一下拍他的背。天黑下來了,夜色懸浮,顧斯人安靜地靠在父親身上,腳痛,這早已被忘到了九霄云外,草叢中不時鉆出些奇怪的蟲子的聲音,他如墜夢里地聽著,想?。核退纳前职直槐频臎]法,竟窘迫到肆于荒郊野外,多荒唐,顧斯人覺得好笑,大自然里飄著一股nongnong的他和他爸的jingye味,不過一會也被夜風(fēng)吹散了。回到家時,年夜飯已經(jīng)做好,原來他們只消磨了十幾分鐘,沒人多半句嘴,顧斯人的心總算放下。餃子在鍋里,沸騰的水再煮一會,幾個胖胖的就搶先跳了起來,顧斯人指著其中一個問:“這是誰包的?”顧亦言在門口張貼春聯(lián),掛燈籠,過年的氛圍很濃。“你爸包的?!鳖櫵谷说墓霉谜f:“怎么樣?包得還可以吧?”“沒我包得好?!?/br>“我和你爸說了,讓他給你找個后媽。”他姑姑在他耳邊嘮叨,他盛餃子的手一頓,湯勺在鍋里撈了個空。“要不然以后他老了沒人幫你一起照顧他,你會很煩的?!?/br>“姑姑……”顧斯人揉了揉太陽xue,他現(xiàn)在就很煩。38聽說加拿大今年過的是暖冬,除夕那晚卻依舊大雪紛飛。室內(nèi)的溫度舒適,壁爐燒得很旺,天南海北的親人聚在一起賞雪、聊天,落地長窗外,院子里的燈照亮了視野,夜色更濃了,遠方矗立的山峰,混著黑的深青色,近乎傷感。夾雜著英語的中文平平淡淡地融入了噼里啪啦作響的柴火,顧斯人枕著他爸的大腿,四肢蜷在沙發(fā)上,聽顧亦言和爺爺奶奶談起他小時候的趣事。兒子在幼兒時期都干了什么,諸如會不會尿床,多喜歡吃手指,顧亦言理所當(dāng)然地一問三不知?!肮?。”顧斯人笑起來,太好笑了,他睜開眼。“喲,把寶寶吵醒了?”姑姑起身去廚房給他泡牛奶,一只大貓?zhí)搅怂砩?,爪子嘗試去撓顧亦言的手,顧亦言厭惡它:“去!”,低喝一聲,把貓趕跑了。夜空真漂亮啊,顧斯人又注視了一會棉絮狀的云。“姑姑,不用給我泡奶,我想去睡了?!彼蛑乔氛f,轉(zhuǎn)身上樓。“時間過得真快。”姑姑不禁感慨:“一轉(zhuǎn)眼寶寶都成大小伙子了?!薄皞€子高了,人還是小孩?!鳖櫼嘌圆幌滩坏卦u價,立刻被他老爺子頂回去:“你二十出頭的時候也不見得就成熟?!鳖櫼嘌哉f:“扯淡?!备缸又g時不時爆發(fā)出火藥味,其他人大笑。爸爸年輕時是什么樣的呢?漆黑的臥室中,顧斯人躺在床上,無聲無息的雪還在下……往他記憶的源頭回溯,顧亦言一直非常帥,好的,壞的,因為他總很有自己的一套,因此顧斯人崇拜他。馬上就要到新的一年了,顧斯人給他爸發(fā)去一條新年快樂的短信,謝謝爸爸這么多年對自己的照顧。閉上眼睛,他記得有一回,好像是上小學(xué)時,他突然生病了,不知道為什么,那次是顧亦言去接他,真難得,他們共度了一下午的時光,顧亦言給他買了許多吃的,還親了他好幾口……他們在加拿大待著的那幾天里,表妹們的男朋友(連在讀小學(xué)的表妹都有了寫情書的對象)時常來家里玩耍:去冰釣,看姑父表演舞獅。每當(dāng)這時顧亦言就和他廝守在一起,兩個人靜靜地(必須保持不發(fā)出聲音)享受片刻魚水之歡。他脫光了貼在顧亦言的身體上,像條光溜溜的魚,被人捏住了尾巴,他品嘗著嘴里的魚餌,痛苦又快樂。他舔父親的胸,舔他的手指縫,連他的屁眼他都想舔,他喜歡老爸玩弄他臀部的手,問:“為什么別人家里這么開明,為什么你的占有欲這么強?”“我很強嗎?”顧亦言笑了,胯部一頂,將熱乎乎的yinjing插進他的屁股。快感似毒藥,蠶食他一身,從每條血管運輸?shù)难壕笠缰膳碌拿烂?,他滿足,可永遠不夠,顧亦言扣住他的腰,從下往上強勢地貫穿他,他被撞擊得有點疼了,胸口都慌起來,咬住了嘴唇。男人連性愛都如此霸道,使他不敢再問什么,顧亦言不全部滿足他的多情,這么cao起來更刺激。大年初五那天,父子倆踏上了回程的飛機,從溫哥華到北京,黑夜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