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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他卻第一個跳出來維護(hù)他。他的粉絲全都在評論下嗷嗷叫:“我?guī)浘褪菐?!支持我?guī)洠 薄皩?,少在那捕風(fēng)捉影,污蔑我予帝!”“明帥說什么都是對的,無條件支持!”“嗷嗷,我終于理解什么叫做黑粉了,明帥對顧予任是真愛!”“太好了,我終于可以正大光明說出我是明帥和予帝的粉了?!薄啊?/br>從前顧予任的粉絲和周豐明的粉絲幾乎是水火不相容的兩派,如今在這個問題上難得地達(dá)成了一致的意見,雙方粉絲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開始還擊那些攻擊顧予任的黑們。因為周豐明的緣故,顧予任在微博熱話題上待了幾天。顧予任終于開始在微信群里冒泡了,他語帶遺憾地說:“這事有點可惜啊,電影才開機(jī),又不能宣傳,否則可以趁此機(jī)會多宣傳一把,一分錢不用花,就做了這么大的廣告?!?/br>袁淵見他對別人潑污水的事完全不介意,便放了心。想起跟組的事,私敲顧予任:“顧師弟,我可以去跟組嗎?”通常劇本定下來之后,劇本都不需要編劇跟組,因為劇組要對劇本進(jìn)行討論,有編劇在,其實還不大方便。“我覺得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去跟組再好不過了,這對你以后寫劇本很有好處?!鳖櫽枞问谴蛩阋院蟾瑴Y長期合作的,所以想趁此機(jī)會培養(yǎng)他。作為編劇,自然知道跟組的好處,但是他現(xiàn)在還不是專業(yè)編劇,得上班掙錢,袁淵想了半天:“我跟公司請假,過去跟一段時間,不過不會太長,這樣也可以吧?”他在公司干了五六年,還從沒請過事假,如果能請到幾天假,加上年假,還有春節(jié)的假期,差不多能有二十天左右。“也可以,拍攝時間有幾個月,你沒必要每天都在那里,你還得上班不是?!鳖櫽枞握f,“你什么時候能走,我后天出發(fā)去劇組,如果你能請好假,我們可以一起過去?!?/br>袁淵想了想:“可以,我明天就去請假。”正好他手頭現(xiàn)在沒有單子要做,請假應(yīng)該不難。結(jié)果事情沒有他想的那么簡單,袁淵請假的理由是回去陪父親做檢查,他的老板說:“既然你打算休這么長時間的假,要不干脆離職吧?!?/br>袁淵一聽就有點懵:“為什么?”老板說:“一組剛接了一筆大單,一家影視公司的周年慶典交給我們來做,接下來全公司的人都要為這個忙,過年都不能休息,需要加班加點,但是你父親的病我們都知道,也是不能耽擱的,所以還是放你回去吧,安心照顧好你父親。你為公司服務(wù)了這么多年,我會多開你一個月的工資。至于你在外面接私單那些事,我們就既往不咎了。”袁淵渾渾噩噩出來了,他只清楚知道一件事:他被炒魷魚了!一個同事抱著一疊資料從他身邊匆匆走過,袁淵眼睛瞥過那上面的字樣,然后拉住他:“等等,你這是什么資料?”同事說:“影晟國際的十五周年慶典被我們競標(biāo)下來了,現(xiàn)在大家都在忙這個,不說了,我要去忙了?!?/br>袁淵咬緊了牙關(guān),又是影晟,這次居然把手伸到自己公司來了!第十二章收留袁淵還沒回到自己辦公室,就被老大叫去了,老大是他們事業(yè)組的組長,他扔了一根煙給袁淵:“老板跟你說了?對不起,袁淵,我跟老板保過你,但是他說什么也不能留你。我甚至還以離職威脅他,也還是沒有用。他說你不走,影晟國際的單子就接不下來。說實話,沒想到我們老板是個這么鼠目寸光的人!為了暫時的利益,連一起奮斗的員工都能犧牲,真是挺寒心的?!?/br>袁淵抽了口煙:“沒關(guān)系,謝謝你。就算是老板不讓我走,我也會自離的,我不會給影晟做事。”老板看中的肯定不是影晟這次的慶典,而是影晟這個大客戶。老大沒有問他跟影晟的恩怨,只是說:“老板說好怎么給你賠償金?你在這里干了六個年頭,應(yīng)該賠你七個月的工資才對?!?/br>袁淵舔了一下唇:“他知道我接私單的事,只肯補(bǔ)償一個月。”老大把煙頭扔了:“這怎么行!我去幫你爭取一下。”袁淵對著老大的背影說:“謝謝!”袁淵回到辦公室,將電腦里的資料清單寫了一份,準(zhǔn)備交接。然后默默地授收拾自己的東西,辦公室的同事還羨慕地說:“袁哥,老板批假了?你可真幸運,我們連過年都不一定回得去。真是的,一年到頭上班賺錢圖個啥啊,不就是為了能夠輕輕松松過個年么?真是賺老板一點錢,他會要你的命。”袁淵苦笑一下:“好好干,前途無量。小張,你來一下,我有點事情和你交接一下。”小張聽見交接這個字眼,吃了一驚:“袁哥,這是什么意思?”辦公室的人都停了下來,看著袁淵,老大進(jìn)來了,走到袁淵跟前,小聲地說:“老板只同意賠你三個月的工資,我?guī)湍銧幦〉搅私衲甑哪杲K獎,獎金是兩萬?!?/br>袁淵看著老大,點了點頭:“謝謝!”老大清了下嗓子,大聲說:“袁淵要離職了,今晚上我們一起去給他送別,我請客,咱們組誰也不許缺席。”袁淵看一眼大家,他們臉上滿是驚訝和不舍,大家誰都沒有說話,平時組里的同事關(guān)系特別好。他想過如果有一天他主動離職,肯定會不舍得同事們,沒想到居然會被辭退。一個年輕的女同事說:“袁哥要換工作了嗎?”袁淵點了一下頭:“對,打算換份工作。”他想起幾個月前顧予任說要請他做專職編劇的事,當(dāng)時不是沒心動過,只是很清楚對方工作室的情況,請了自己去也派不上多少用場,得白給自己多出一份薪水,就拒絕了。如今徹底失業(yè)了,正好去跟劇組學(xué)習(xí)一段時間,過完年后再回來找工作,就當(dāng)是給自己放假了,這么多年,還沒好好休息過呢。晚上大家一起去老北京涮羊rou,袁淵要走了,同事們都依依不舍,就連平時不喝酒的女孩們都來敬酒,這酒不能不喝。袁淵喝著喝著就有點多了,喝多了情緒就容易失控,他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使自己崩潰。喝完酒準(zhǔn)備回去的時候,袁淵已經(jīng)醉了,老大讓其余的同事先回去,自己負(fù)責(zé)送他回家。然而袁淵已經(jīng)迷糊了,說不清自己的住址,老大打算將他送到附近的酒店給他開個房間,讓他對付一晚,結(jié)果運氣非常不好,他們?nèi)サ木频隂]房了。顧予任的電話這時打了進(jìn)來,電話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才被接了起來,顧予任也不等袁淵說話,直接問:“師兄,你請到假了沒有?請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