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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就把你的身份證號碼發(fā)我一份,我讓一杰去訂機票?!?/br>袁淵聽到請假倆字,便大著舌頭說:“不用請,放長假了。身份證?身份證沒有?!?/br>顧予任聽著這話便覺得不對勁:“師兄你怎么了?你喝酒了?你現(xiàn)在在哪兒?”袁淵的手機被一旁的老大拿了過去:“你好,我是袁淵的同事,他喝高了,你明天再打給他吧。”“哦。”顧予任本來想掛了電話,又趕緊問了句,“等等,你送他回家嗎?”老大說:“我本來打算送他回家,但是我不知道他住哪,他自己也說不清住址,我準(zhǔn)備送他去住酒店?!?/br>顧予任說:“他剛剛說他放長假了是什么意思?”老大說:“他被老板辭退了?!?/br>顧予任忍住罵人的沖動:“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我去接他吧,我知道他家在哪兒。”老大問了一句:“你是他朋友嗎?”“對,我是他的師弟。”顧予任說。老大一聽是師弟,便放了心:“那你過來吧,我們在……”顧予任這兩天在倒時差,晚上跟夜貓子一樣精神,他受傷之后,圈內(nèi)的應(yīng)酬也少了許多,加上本身沒有任何復(fù)出的消息,圈內(nèi)的朋友很少找他,找了也找借口不去,所以這會兒正無聊得一個人在家看家庭影院。聽說袁淵喝醉了,便起了促狹之心,想看看袁淵喝醉酒后是什么樣的。而且他被炒魷魚了,估計心情不好,自己還可以做個安慰小天使,順便邀請他來給自己干活。劉一杰已經(jīng)去劇組了,顧予任自己開車過來的,他在酒店門口找了一圈,看見了蹲在臺階上的袁淵,旁邊還站了一個略胖的中年男人。顧予任戴上墨鏡,走過去:“師兄,我來接你回去?!痹瑴Y充耳不聞,頭也不抬,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老大看見戴著墨鏡的顧予任,心里咯噔一下,這人怎么大晚上的還戴墨鏡啊,會不會是不安好心的人,可不能就這樣把袁淵交給他:“你確實認(rèn)識袁淵?你是誰啊?”顧予任露齒一笑,潔白整齊的牙齒在燈光下反著白光,嘴里呼著白氣:“那是肯定的,不然我大老遠(yuǎn)跑來干什么?這么冷的天,不如在房里待著吹暖氣?!?/br>老大拉著袁淵問:“袁淵,這人是你朋友嗎?你認(rèn)不認(rèn)識?不認(rèn)識咱就不跟著他走了啊?!?/br>顧予任聽見他的話,便將墨鏡摘了:“以我的名譽擔(dān)保,我肯定跟他認(rèn)識,他是我的師兄,我還能坑他不成?”老大看著顧予任,嘴巴動了動,沒說出話來。顧予任戴上墨鏡:“好了,看到我的事別亂傳出去啊,替我保密,謝謝!袁淵我就領(lǐng)走了,如果有任何閃失,可以來找我?!?/br>顧予任拉著袁淵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走了幾步,聽見老大在背后說:“誒,對了,你叫什么名字來著,看著是有點面熟,是個明星對吧?”顧予任抬起的腳一下子落了下去,差點沒摔一跤,咬咬牙,頭也不回地走了,他已經(jīng)內(nèi)傷得快要噴血了,從來沒有哪次像今天這樣吃癟的,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而且還是自取其辱!這筆賬,他要算到袁淵頭上去!想到這里,他伸手在袁淵腰上用力掐了一把:“袁師兄,你今天害我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記得補償我啊。嘿,我說你這腰怎么這么細(xì),我掐了這么久,合轍就掐衣服上了,白費功,累死我了!”袁淵已經(jīng)跟小豬似的呼呼的,在零下十幾度的寒風(fēng)中都能睡著,真乃神人也。其實老大不認(rèn)識顧予任非常正常,他是個電影演員,不像電視演員那樣長期在電視上刷臉,刷得老少皆知,認(rèn)識他的人都是喜歡看電影或者年輕一點的人,老大也不是不愛電影,他更愛好商業(yè)大片,極少看國產(chǎn)文藝片,顧予任的商業(yè)片數(shù)量不多,所以老大說看著面熟,叫不出名字,這是很正常的。然而顧予任已經(jīng)計較上了,原來自己出門根本不用這么遮遮掩掩的,根本沒人認(rèn)識他,等著,他顧大爺要刷臉?biāo)⒌萌澜缛吮M皆知!袁淵上了車,歪在后座上倒頭就睡,顧予任看他一眼,決定將他直接拉到自己家去。他啟動車子,由于情緒不穩(wěn)定,他啟動得有點快,后座的袁淵從車座上一沖,骨碌滾到了座位下。顧予任:“……”過了一陣子,他說:“師兄,我也不是故意的,咱倆一筆勾銷吧,你沒有對不起我,我也沒有對不住你。”顧予任也沒停車下來將袁淵扶到座椅上去,讓他躺在座位下,一路拉到了自己家。拉開車門,袁淵躺在座位下睡得香甜無比,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顧予任將人拉出來,撲了撲灰,扛著袁淵往電梯走去,一邊獨自叨叨:“師兄,丟份工作而已,那是你們老板有眼不識泰山,犯不著這么郁悶。正好過來跟我混,保你吃喝不愁,日進斗金!”顧予任住的這個公寓樓里都是有錢人,也有不少演員歌手。顧予任拖著袁淵進了電梯,剛要關(guān)電梯門,聽見有人在叫:“電梯等一下!”顧予任扶著袁淵,艱難地按了開鍵,片刻后,一個風(fēng)一樣的女子進來了,帶來一陣香風(fēng):“謝謝!”待看清對方,女子又打招呼,“顧先生你好啊!”顧予任一看,這是住在自己樓下的一個女歌手,叫羅琦,選秀出身的,不過唱功扎實,是個實力派唱將,曾經(jīng)為顧予任主演的電影唱過主題曲,便也點了下頭:“你好!”羅琦跟顧予任其實并不太熟,就在電影宣傳時一起登過一回臺,平時也就是點頭之交的鄰居,她站直了,從明晃晃的不銹鋼電梯里悄悄地打量著顧予任和袁淵,想起前陣子網(wǎng)上盛傳的話題來,難不成顧予任真是個gay?這么晚還帶了個醉醺醺的帥哥回家。想到這里,不由得多看了袁淵幾眼。顧予任察覺到對方帶著玩味的眼神,微挑了一下眉,并沒有做任何解釋。等羅琦走了,顧予任開笑嘻嘻地對袁淵說:“師兄,剛才有人誤會我們是一對,這可不是我的錯啊,我是為了幫你才這樣的,你別怪罪我?!?/br>可惜袁淵睡著了,對這句話毫無反應(yīng),如果他是清醒的,必定要臊得面紅耳赤。總算到了頂層的家,顧予任將袁淵拖進屋,將他扔在沙發(fā)上,看了看,替他將外套脫了,找了條鴨絨被來給他蓋上,有暖氣的房子溫暖如春,就這么將就對付一晚,應(yīng)該也不會有事的。顧予任洗完澡,渾身帶著水汽從臥室出來,準(zhǔn)備看看袁淵的情況,袁淵的毛衣褲子都沒脫,睡得有點熱,把被子給蹬了,敞在空氣中。顧予任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被子,重新給他蓋上,袁淵伸出手,擋了一下被子,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