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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傅家堂堂小少爺,馬上就要和大哥學(xué)著管理公司,而自己之前一直看不慣他,現(xiàn)在竟然越看越順眼。傅天道了個謝,喜滋滋地走了。經(jīng)過林娜身邊的時候,他吸了吸鼻子,空氣中好像有一股甜膩的腥氣,林娜轉(zhuǎn)過頭來,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傅大帥哥,有事嗎?”“啊——”傅天搖搖頭,笑道,“娜姐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呀?”“不能說哦,保密?!绷帜扔檬州p輕捂著嘴唇,淺淺地笑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她穿的衣服是淳樸簡單的款式,卻給人一種妖嬈動人的錯覺。傅天一邊拍拍頭,一邊感慨是不是最近遇的怪事太多了,現(xiàn)在看誰都不正常。中午時分,傅玉準(zhǔn)時地出現(xiàn)在劇組門外,他帶了幾箱紅牛和吃的,分發(fā)給了大家伙,傅天早就讓周宇先回去了,他笑著和張導(dǎo)打了聲招呼就和傅玉一塊坐上車,汽車緩緩啟動,漸漸消失在所有人眼中。“嘖嘖,這傅家的家教好??!兄友弟恭,”唐樸一邊喝著紅牛,一邊感慨,“難怪能把生意做得這么大!”“是呀,古往今來,多少兄弟鬩墻的例子啊,難得傅家三兄弟都這么和睦。”“張導(dǎo)……”張子才湊過來,疑惑地問道,“傅家很大嗎?”“呦!”張導(dǎo)瞥了他一眼,嘴角抽搐著,“你不會連傅家都不知道吧?”看著張子才真的點了點頭,張導(dǎo)捂臉:這到底是多么奇葩的一個存在啊!還是唐樸好心解釋了一句,“傅家是一塊兒的龍頭老大,幾乎所有的產(chǎn)業(yè),傅家都有經(jīng)營,而且都做得很好,你說傅家大不大?”“那……那傅天的二哥叫什么?”張子才呆住了,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好像是叫傅明,”唐樸不太確定地說,“只可惜呀,英年早逝?!?/br>張子才只覺得腦袋里“轟”的一聲,全炸了。難怪剛剛遇見傅明的時候他就身著一身高檔名牌,全身透露出一種高貴公子般的氣質(zhì),第一眼就深深地吸引了他;難怪傅明一直不肯透露家里的信息,即使被趕出家門也從沒有說過一星半點。原來他居然是傅家的二少爺,他為什么要瞞著自己,是怕自己找他要錢嗎?還是怕自己賴著他不放?他傅明就這樣看自己嗎?傅天和大哥來到“藍(lán)之戀”門口,只見它的門面做得十分簡樸,并不起眼,兩人寬的大門,以及掛滿彩燈的招牌懸在大門上方,“藍(lán)之戀”三個字發(fā)出深藍(lán)色的光芒,大門里頭則傳來閃爍而昏暗的光,伴隨著一點點不知道是什么的聲音。“要……進(jìn)去嗎?”傅天咽了咽口水。“都來了,怎么也得進(jìn)去看看。”傅玉說完,就走了進(jìn)去。傅天把風(fēng)衣的領(lǐng)子豎了起來,把帽子往下拉了拉,低著頭,默默地跟在大哥身后。越往里走,嘈雜的聲音就越響了起來,一直變換顏色的燈光不停地掃來掃去,搖滾的音樂伴隨著鼓點“砰砰”地跳躍著。傅玉去吧臺要了兩杯雞尾酒,被調(diào)酒師摸了下手背,頓時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身邊還有一個男人不停地用腳蹭他的腿,他臉色很不好地遞了一杯給傅天,就拉著他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那人見傅玉身邊有人,也就識趣地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傅玉生了會兒悶氣,突然笑了出來,覺得自己有點小孩子氣,既然來了,就應(yīng)該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他突然沖著傅天大聲道,“嘿!你以前是不是來過這兒啊?”傅天頓了頓,反駁道,“沒有!”傅玉也不逼問,他看了看周圍,只見大家都興趣盎然地看著臺上一個十五六歲的小男孩在跳鋼管舞,小男孩皮膚雪白,長得很漂亮,稚嫩的臉上掛著諂媚的笑,他不禁皺了皺眉頭,移開了目光,就看見一個十八歲左右的服務(wù)生正要給一個客人送酒,卻被旁邊的一個人拉住了,他一只手緊緊地抓住服務(wù)生的胳膊,另一只手卻伸進(jìn)了他的衣服,服務(wù)生不敢得罪他,只好一臉哀求地看著他,他卻視而不見,反而掐了他的腰一把,引來服務(wù)生的驚叫,他卻“哈哈哈”地笑了起來。傅玉猛地起身,幾步走過去就要去揍那個猥瑣的男人,卻被一個人捷足先登。只見他一只手抓住猥瑣男人在服務(wù)生身上作亂的手,反手一擰,疼得對方“哇哇”亂叫,另一只手就不自覺地放了那個服務(wù)生。服務(wù)生一邊對著他道謝一邊忙不迭地跑遠(yuǎn)了,傅天估計他應(yīng)該是去辭職了。那人一腳把猥瑣男人踹到地上,用右腳踩著他的一只手,慢慢地碾著,疼得他眼淚鼻涕齊流,痛呼不已。恰好燈光打在了站著那人的臉上,傅天挑了挑眉毛,居然是黎昕!他怎么會在這里?“帥哥,一個人???”一個藍(lán)眼睛的老外向傅天走來,遞給他一杯酒,“從你剛進(jìn)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雖然你遮著臉,可我的第一感覺就是你比你身邊的那位帥哥還要吸引人。”“哦,是嗎?”傅天低著頭,也不接,只是淡淡地道,“可是我已經(jīng)有伴了。”這已經(jīng)是很明顯的趕人了,可是老外卻裝作沒聽懂,自來熟地坐在傅天旁邊,把酒杯放在傅天的面前,躍躍欲試地道,“和我試試怎么樣?我的技術(shù)很好的,而且上下都無所謂!”“抱歉,”一個溫柔卻不容置疑的聲音插了進(jìn)來,“先生,你坐了我的位置。”傅天欣喜地抬起頭,就看見在刺眼的燈光下,阮清穿著一件黑色風(fēng)衣,正笑意盈盈地看著他。☆、王總傅玉和黎昕一起走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阮清也在,傅天和他緊挨著坐在一起,相談甚歡的樣子,傅玉挑了挑眉,眼神不禁在他們身上流轉(zhuǎn)。“阮清,你們怎么也在這?”幾秒鐘后,傅玉拉了把椅子,坐下來問道。傅天這才想起大哥就在身邊,下意識地向外挪了挪,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黎昕在大哥看不見的地方?jīng)_阮清眨了眨眼睛。“是這樣的,”阮清笑道,眼神不引人注意地瞟了黎昕一眼,“傅叔叔不放心你們兩個人,特意打電話叫我來幫你們,黎昕剛好也在,就一起過來了?!?/br>“你們才過來?”傅玉掃視著周圍,“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嗎?”“我們也就比你們早來幾分鐘,并沒有什么收獲?!辈坏热钋寤卮穑驹诟涤裆砗蟮睦桕拷釉挼?。“黎總,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阿天剛出道的時候,曾經(jīng)和你有過不愉快的經(jīng)歷是嗎?”傅玉瞥向身后,淡淡地問道。黎昕滿不在乎地笑了笑,“傅總,您說的哪里話,都是過去的事了,都是謠傳,我現(xiàn)在和傅天是朋友,鐵哥們兒那種,傅天你說是不是?”黎昕一邊說著一邊直起腰給他打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