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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也朝傅天看來,一臉要是他說謊,我就去給你出氣的架勢。傅天心想這黎昕也真會扯,我們倆攏共就沒說過幾句話,連普通朋友都不是,可是看起來他和阮清挺熟的樣子,他們應(yīng)該是比較好的朋友吧,那也差不多是我的朋友了,嗯……也算哥們兒吧?想著他就默默地點了點頭,傅玉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黎昕調(diào)到嗓子眼的心也落回了實處。雖然自己沒有具體地去做什么,不過因為自己的關(guān)系傅天確實在娛樂圈處處受排擠,日子過得很艱難,換了別人,可能早就抱著他的大腿求饒了。而且傅家家大業(yè)大,可不是一般家族可以比的,就好比自己家,雖說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但比起傅家也就只配給人家提鞋的份,所以說,能不得罪傅家還是不得罪的好。想到這里,黎昕給了傅天一個大大的微笑。“你們看,”阮清突然指著前邊不遠(yuǎn)處的一個男孩子,接著凝重道,“我們走!”其余人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就看見幾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簇?fù)碇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向一個包間走去,接著關(guān)上門,只留下兩個男人在門外看守。大家不由自主地對視了一眼,隨著阮清的動作不露聲色地向那間包間靠去。酒吧里燈光昏暗,聲音嘈雜,阮清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并沒有人注意到這邊,他對著傅玉使了個眼神,傅天就看見大哥手里突然多了個符紙,在背后微微一晃,一團(tuán)火憑空出現(xiàn)在符紙上,兩秒鐘就把它燒成了灰,不注意的話根本看不清。他把手一撈,攥住符灰以一種漫不經(jīng)心地姿態(tài)從保鏢前面經(jīng)過,就在將過未過的時候,手指輕輕一彈,符灰便被這兩人吸入,阮清和黎昕馬上一人一個,扶著他們慢慢地倒了下去。“OK!”傅玉朝著大家打了個手勢,又掏出一個像是聽診器的東西附在門上,又給了他們?nèi)齻€耳塞一樣的東西。傅天看著大哥的樣子,把它塞進(jìn)了右耳。“……我錯了,求求你不要趕我走!”一個年輕的聲音哭泣著求饒道。“錯了?”一個低沉的男聲低低的笑了兩聲,“現(xiàn)在才知道錯了,是不是晚了點?”“王總!是他們逼我的,我不愿意的!王總,求求你看在我跟了你兩年的份上,放過我吧——”年輕的聲音聲嘶力竭道。“給他聽錄音。”男人不再理會他,淡淡地吩咐手下道。一陣磁拉的聲音過后,只聽那男孩嬌媚的聲音說:“沈哥,你好壞……”那個沈哥說:“你不是王總的人嗎?跟我在一起,不怕被王總發(fā)現(xiàn)了?”“切~王總身邊多的是人,哪里會在意我?我不過是他的一個玩具……”錄音戛然而止。“王總!我以為您不在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聽撲通一聲,應(yīng)該是男孩跪了下來,接著是衣服摩擦的聲音,“王總您再給我一次機會!王總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嘭!”硬物撞擊的聲音傳來,男孩的聲音不再。“煩死了,做錯了事,就得為它付出代價,一會兒把他帶到地下室?!蹦腥说?。“娜娜——”男人聲音低沉暗啞,“別怕,我不會這么對你的?!?/br>“是嗎?”一個女聲傳來,帶著點絕望與無奈,傅天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這分明是娜姐的聲音!“當(dāng)然!”男人聲音微微上揚,“娜娜……你的熟人來了,就在門外,要不要見見?”傅天的心“噶噔”一聲,什么鬼,居然被發(fā)現(xiàn)了!他朝著大哥看去,只見傅玉一向深沉的臉竟然露出了可疑的紅暈,雖然在昏暗的燈光下并不明顯。傅玉默默地收回耳塞,把東西塞回口袋。伸手向門推去,手還沒碰到把手,門就被從里打開,一個保鏢請他們進(jìn)去。“傅天!”林娜驚叫道,“你怎么會來這?難道你是……”傅天苦笑,這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對面的男人一個人靠在偌大的沙發(fā)上,林娜站在他身邊靠右的位置,傅玉四個人一起走進(jìn)來,他別的人不看,偏偏以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傅天,眼神灼熱。阮清上前一步,擋在了傅天面前,彬彬有禮地笑道:“王總,好久不見?!?/br>王總這才抬起頭,仿佛才發(fā)現(xiàn)了他似的,“這不是阮總嗎?”他看向傅玉和黎昕,“還有傅總和黎總,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大家都到我這小地方來了?真是讓我蓬蓽生輝啊。”他話是這么說,神態(tài)卻完全不是這個樣子。“王總過謙了,”阮清笑道,說話卻一針見血,“不知道王總想要把剛剛那個男孩子怎么處置呢?”“怎么?阮總也對他有興趣嗎?”王總詫異道。☆、克星王總朝地上的男孩努了努嘴,毫不在意地笑道,“阮總既然喜歡,拿去就好了?!?/br>“那就多謝王總了。”阮清微微頷首,也不多語,走到男孩身邊,蹲下身去,就要把他抱起來,一起跟著過去的傅天訕訕地收回準(zhǔn)備幫忙的手,酸溜溜地看著阮清把手伸到男孩腿下和頸脖下。就在這時,異變突起。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人輪著一根鐵棍虎虎生風(fēng)地對著阮清的后腦而去,站在旁邊的傅天眼睜睜看著鐵棍離阮清越來越近,幾乎是下意識地往他身上撲去。阮清在傅天驚呼的同時就已經(jīng)意識到不對,本能的想要向左邊倒去,卻在轉(zhuǎn)身的瞬間看見撲來救他的傅天,若是他一讓,這一棍勢必要落到傅天的身上。想到這里,阮清伸出右臂,硬生生地接了這一下,左手把傅天攔腰一抱,向著右邊骨碌碌滾了幾圈,一停下,阮清便把傅□□角落里一推,自己擋在他的身前,徒手與黑衣人打了起來。也在同時,另外兩個黑衣人一起沖傅玉和黎昕出手,然而他們也不是傅天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空架子,反應(yīng)迅速地接了一手。傅玉百忙之中抽空朝傅天看去,只見阮清把傅天護(hù)在身后,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專心致志地與黑衣人纏斗起來。林娜被兩個黑衣人制住,站在沙發(fā)前,全身不自覺得顫抖著,壓低著嗓子顫抖地問道,“為什么?為什么要突然動手?他們什么都不知道!放過他們好嗎?”王勁松開手腕上的紐扣,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她一眼,“什么都不知道?你以為他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說著雙眼一瞪,一股黑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著角落里的傅天而去。“傅天?。?!”傅玉大吼一聲,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張黃色的符紙,筆直地朝傅天飛去。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眼看著黑氣就要沖到傅天眼前,符紙卻還在三尺之外,林娜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傅玉絕望中右腿被擊中,屈膝跪在了地上,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