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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富帥,我不是怕他瞧不起我嘛。”這理由馬小天非常理解,立刻保證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亂說?!?/br>兩人不知不覺聊到中午,李逸初看看時間,叫來服務(wù)員買單,卻被馬小天搶著去支付。分別前馬小天笑的和多年前一樣:“逸初哥,當年你不聲不響就走了,我一直沒來得及跟你說謝謝,要不是你,我也走不出那個餐館。”李逸初一笑:“跟我沒太大關(guān)系,是你自己努力。以后如果去上海,記得聯(lián)系我。我請你吃飯?!?/br>下午李逸初和梁煊又去了一個景點閑逛,在商鋪里買工藝品的時候碰到兩個外國人,嘰里咕嚕地和商鋪老板溝通,梁煊在一邊聽出那兩個外國人說的是法語,和店老板牛頭不對馬嘴的比劃,他拍拍李逸初:“去幫幫國際友人?!?/br>李逸初:“什么?”梁煊示意:“那倆法國人正著急呢?!?/br>李逸初心道這次出門真是處處都是坑,他連忙捂著肚子道:“我肚子不舒服,去個廁所,很快回來?!?/br>梁煊見他跑的飛快,搖搖頭走到那兩個外國人面前幫忙。李逸初在廁所里面站了十幾分鐘,估計梁煊應(yīng)該說完了,才往出走。梁煊就站在廁所外面等他,見他出來緊張道:“怎么去這么久?吃壞肚子了?”李逸初:“風吹的肚子疼?!?/br>兩人接著往前走,梁煊看見小藥店,就進去買了藥和水,出來遞給李逸初:“把藥吃了。”李逸初:“……”做戲做全套,李逸初只能把藥吞了。傍晚兩人經(jīng)過美食街,各種當?shù)靥厣〕粤宅槤M目,可惜梁煊只準李逸初喝了杯鮮榨果汁就拉著他走了。李逸初抗議,梁煊以“你又想拉肚子?”給駁回了。李逸初心想這次真是虧大了。同時也讓他覺得不能再這么下去,他得學法語,就算無法精通,起碼也得能簡單交流,否則遲早會穿幫。當晚睡覺的時候,梁煊幾次醒來看李逸初有沒有踢被子,凌晨時又見他把胳膊伸到外面,索性握住他的手和自己的手一起塞進被窩。早晨天蒙蒙亮,窗簾透出一點光,梁煊醒來后李逸初仍后背靠著他熟睡。梁煊將他的手拿出被窩,就著晨光看他的手心。自兩人重逢,梁煊從沒有認真地看過李逸初的手,他印象中李逸初的手心滑嫩中透著紅潤,一看就是沒有干過力氣活的。而現(xiàn)在他看到的這雙手,除了手指依舊修長,皮膚依舊白皙外,手指指腹和掌心竟然都是繭,中指指腹還留有一個很短的傷疤,像是被刀劃傷過。梁煊又拿出他的右手,有過之而無不及。梁煊想不通他到底是干了什么才會這樣滿手粗糙?他去法國不是去當少爺嗎?即便回到上海,工作中對手指最大的傷害無非是敲鍵盤,那頂多就是指尖有些繭子,怎么可能像這樣滿手都是?梁煊腦海里又想起昨天李逸初見到老朋友時來不及遮掩的慌張和逃避,有些事情不能串起來想,一旦聯(lián)想起來,處處透著奇怪的地方。梁煊看了一眼懷中背對著自己熟睡的人,他的角度只能看見側(cè)面,梁煊突然意識到重逢以來,兩人一直處在不對等的位置,他的過去一目了然,而李逸初的過去只是梁煊想當然的認為,他從沒有從李逸初的嘴里聽過對過去生活的哪怕一星半點的描述。梁煊在急于將他重新拉回身邊的同時,似乎忽略了很多的事情。這種認知突然讓梁煊覺得心慌,他之前擔憂李逸初在未來的某一天會再次離開他,而此刻卻仿佛覺得李逸初從來都不屬于他,只是暫時在他這里歇歇腳。梁煊低下頭吻李逸初的脖頸,在他發(fā)出聲音的同時將他整個人掰過來平躺,在李逸初半夢半醒中進入他的身體,緩慢而又充滿力道的叫醒他,又將他壓在床褥中間,直到他渾身上下都是梁煊的氣息。第42章旅行回來后,李逸初在網(wǎng)上買了一整套法語入門教材,他不敢寄到梁煊家,就放在辦公室趁中午吃飯那段時間學習。路新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逮到李逸初,前幾天聽說李逸初和梁煊都請假了,就知道這兩人鐵定是同流合污去了。他不知道他們倆是啥時候看對眼的,不過他更震驚的是認識多年的老朋友竟然是個gay。人一旦知道些新鮮事就愛胡思亂想,他回憶自己和李逸初合租那幾年,李逸初對他完全是直男范,路新對著黑屏的電腦屏幕看看自己的臉,竟然有一絲淡淡的憂傷。哎,原來他這么丑,委屈程小南了。趁著午休,路新端著一盒草莓摸索進李逸初的辦公室,遞給正在伏案記單詞的人:“我媳婦兒買的,嘗嘗?!?/br>李逸初抬頭:“有事?”路新?lián)u頭。李逸初攆人:“沒事就出去,我在背書?!?/br>路新賊笑:“我沒事,但你有事,如實匯報吧?!?/br>李逸初:“匯報什么?”路新把頭低下去,用氣聲道:“你是不是和梁煊好了?”李逸初:“……”路新一看他那不自在的樣子就知道自己所料沒錯,他眼下著實佩服這種男人之間談戀愛,想當初他追程小南追了大半年才摸到小手,可看看李逸初和梁煊這效率,上一分鐘還在辦公室撕的橫鼻子豎眼,下一分鐘就同居了!李逸初轉(zhuǎn)移話題:“吃你的草莓,不要八卦?!?/br>路新:“你看你,一點兒不拿我當兄弟,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說?!?/br>李逸初哼了一聲:“有什么好說的,說不定今天跟你說了,明天就崩了。”路新聽出來了,敢情他倆這是荷爾蒙上頭玩玩而已啊,他不解道:“我記得你以前正經(jīng)的像個和尚啊,怎么現(xiàn)在轉(zhuǎn)性了?”李逸初:“像和尚又不是真和尚?!?/br>“……”路新被噎了一下:“行,我沒興趣了,你自己悠著點啊,保命最重要?!?/br>李逸初聽他說的像是自己要去赴死一樣,不由笑道:“我清楚的很?!?/br>路新冒到嗓子眼的話又壓了下去,他以前對這個圈子有所耳聞,一不小心就會染上病,所以才想來提醒李逸初幾句,可李逸初看起來非常清醒,應(yīng)該是不需要自己cao心了。梁煊試圖通過李逸初的口中了解他過去的生活,可是每次他一開口,李逸初便把話題岔開了,往往兩人正濃情蜜意,就因為一句話又冷了場。今晚又是如此,兩人靠在床頭用ipad看電影,是一部中美合拍的片子,片中穿插著一首很出名的英文歌謠,梁煊便問李逸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