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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輕描淡寫地說幾句,減輕恐慌。她剛說完,便看見謝昭有些擔(dān)憂的眼神投了過來。 姬妏又怎么可能把這種事當(dāng)沒發(fā)生,責(zé)令一定查出刺客的主使。 早朝散后,謝昭從她身邊走過,輕輕道:“貼身侍衛(wèi)不可離身!” 予楚剛要說什么,他已經(jīng)走了過去。他說的是蕭離嗎?畢竟蕭離的功夫有目共睹。 王政非下了朝正要回府,竟看見四公主又同自己兒子說些什么?他想起夫人的囑咐,厚著臉皮,離得近了,聽他們說什么。 只聽予楚輕聲道:“昨日還沒謝過將軍!” “這是臣分內(nèi)之事!” 王政非聽了這樣的話,不免暗罵兒子,怎么這么笨,連句邀功的話都不會說。 “那,將軍可曾見過一副畫?” 王之泓卻頓住了,但隨后卻道:“不曾。” 王政非卻要偷笑了,也愈發(fā)的肯定這四公主在兒子的心里絕對不同尋常。明明那畫就在家中,非說沒有見。 事出反常即為妖!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嘍,王家人的家庭氛圍還是比較溫馨的,另外,此文出現(xiàn)的宋家長女還有王之朗謝允,是系列文另一篇的主角。愛你們么么噠 第21章 師生和解 予楚在書房中處理公務(wù),心英侍立一旁,輕輕研磨,屋子里溫暖如春,外面卻寒風(fēng)瑟瑟,隔著窗戶還能看見蕭離的身影,他身體一動不動,像入定的老僧。 予楚寫的累了,揉了揉肩膀,心英把茶放到她手邊,柔聲道:“公主歇會再寫吧!” “子品的傷快好了嗎?”予楚淡淡道,只是隨口詢問,并未太過上心。 “聽侍候的人說他的傷好多了,只不過上次您和云先生有些不快,他也沒再來府上,前兩日您遇刺的消息可是傳遍了長安城,他也沒來過問,這師生之誼可怎么算呢?”心英提了一句。 予楚也沉默了,她也看不懂云起的心思,不明白他突如其來的怒意,并非讓她生氣,而是總讓她覺得怪怪的,因為作為先生的云起從來沒有和她冷戰(zhàn)過,她到現(xiàn)在還有些茫然不適。 予楚正想著,卻聽門外傳來動靜,只聽子品輕道:“勞煩蕭侍衛(wèi)為品通報一聲,求見公主?!?/br> 蕭離掃了一眼他手中端著的瓷盅,又回到他的臉上,他的笑意里看不出任何偽裝,平易近人,淡然處之。 蕭離低沉的聲音響起,“啟稟公主,子品公子求見!” 過了一會兒,里面才回復(fù),女人的聲音帶著慵懶與疏離,“讓他進來吧!” 子品甫一進門,心英便眼尖地發(fā)現(xiàn)他手里端著的東西,輕聲道:“品公子不是正在養(yǎng)傷嗎?怎么還端著這樣重的東西?” 心英說著,卻看向予楚,予楚這才慢悠悠抬起頭來,瞥了子品一眼,道:“把桌上的東西都收起來吧!”話確實對心英說的。 子品微笑著走近,“公主怎么這般勞累,不知道有沒有子品可以代勞的地方?!?/br> 予楚面上也帶上了一抹笑,“子品的傷還好嗎?本宮近日繁忙,還沒來得及去看你!” 子品看著她的眼睛,心里卻有些悲涼,她的話有多么敷衍,也多么薄情,只要是不在意的人,她連看一眼都懶得看,他真是羨慕那人,有多幸運。 索性子品有自知之明,他端著瓷盅走近,笑道:“子品聽說公主最近cao勞,特地讓下人熬了些補氣養(yǎng)血的阿膠粥,來給公主送來?!?/br> 心英聽了這話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謹慎地看向子品,公主的飲食向來都是專門提供,旁人送來的,誰知道是否無毒呢? 予楚卻突然和他親近不少,予楚也起身,坐到一旁的檀香木桌前,心英緊張地看著她。 子品輕輕打開白底青花瓷盅,舀出一些到小碗中,而后遞給予楚。予楚含笑接過,卻拿起湯匙在碗中輕輕攪動。 “子品有心了,只不過本宮最近實在沒有胃口,可若是不吃,子品的心意就浪費了,不如本宮看著你吃?”予楚絕美的臉上閃現(xiàn)柔情,仿佛他便是那個被她珍視的人。 子品也看著她,不要說吃掉這些東西,便是此刻她給的是**,恐怕也會毫不猶豫的飲下??伤麉s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真的如同有情人一般,親自喂他,子品有些怔住,也不敢相信。 予楚嗔笑道:“怎么,嫌本宮太過體貼?” 心英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公主竟然親自喂子品吃粥。 予楚抬頭間恰好看到他深情專注的眼神,深情?她只覺得好笑,一個細作也會有感情嗎? 只是,此刻的情景會這么熟悉,記憶中的那一天,也是這樣的一雙眼睛,用這樣的眼神望著她,寒冷的天里,熱熱的湯團,被輕輕吹著,親自送到她嘴邊。 一陣寒風(fēng)從門外裹了進來,心英往門外看去,門前立著的白衣男子,視線卻停留在公主拿著湯匙的手上,面色清冷。 予楚正好背對著門的方向,還是心英喚了句,“云先生!” 予楚回過神來,起身回望,云起仿佛清減了一些,“先生……” 云起慢慢走進來,輕聲道:“你的身子可好些?”他只同予楚講話,對她身旁站著的子品瞧也不瞧一眼。 予楚一直在想如何化解和云起的尷尬,既然現(xiàn)在他主動來到府上,她自然會順著這個臺階而下,“我哪里有受傷!” 子品也并非毫無眼色之人,他恭謹?shù)溃骸凹热还骱驮破鸸佑惺铝?,那子品就先退下了?!?/br> 予楚輕輕頷首,子品端起東西退了出去,予楚這才接過心英遞來的帕子擦了擦手。 子品回了品園,把門一關(guān),輕輕掀開袖子,胳膊上的傷口又滲出血來,差一些就染紅了衣服,他將纏繞的白布解下,重新?lián)Q了藥,又單手包扎好,這才坐了下來。從床頭的暗格中取出一封信,和一個墨色瓷瓶。 子品將信用蠟燭點燃,頓時化為灰燼,那瓶子被丟在床下。做完這一切,他才長舒了一口氣。 那些任務(wù)不是不能做,只是做不到。 書房里,云起和予楚談了些朝上的事情,仿佛還同以往一樣,沒有任何不快。 兩人談話時心英已經(jīng)退了出去,只為不打擾他們。 “你剛才說,是王之泓救了你?”云起道。 “是,雖然我還不知他們究竟是何人派來殺我的,但是那些刺客的利落手段,卻有一些像燕公主府出身的死士?!?/br> 云起皺眉道:“死士?” “是,其中有一人被抓后,當(dāng)場服毒自盡,恐怕就是為了不供出幕后的人?!庇璩奈涔Σ⒉怀錾床怀鏊齻児Ψ虻拈T路,她甚至有些后悔,當(dāng)日若是不同蕭離置氣,有他在,不說保護她的安全,至少可以看出是不是燕公主府的人,畢竟當(dāng)日衛(wèi)演他們交手數(shù)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