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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也未必就是燕公主府的,也有可能是嫁禍,激化你們之間的矛盾,從而漁翁得利!”云起分析道。 予楚略一思索,道:“嫁禍?如果真的是嫁禍,那究竟是誰要嫁禍,我三姐在朝堂上樹立的敵人可不少?!彼€想起,那天對她下手的幾個(gè)刺客,并非真的想殺她,這就更加奇怪了。 云起走了以后,心英得了一個(gè)十分震動的消息,王之泓竟然遇刺了! “什么?遇刺,難道這年頭就連刺殺也這么精準(zhǔn),他受傷了?” 心英點(diǎn)頭,“聽說是,就在城門那地方,那幾人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也許很快就會招出實(shí)情,” “甚至還有人說,公主上次被刺,也是這群人!” “可本宮怎么覺得這只是在混淆視線呢?” “其他公主府已經(jīng)派人送了補(bǔ)品,不知道咱們府上會怎樣?”心英問詢道。 予楚突然站了起來,“既然如此就去看看王大將軍,到底傷在哪里,有多重?” “嗯?”心英有些懵了,上次公主可是被這王將軍氣的不輕,怎么現(xiàn)在又會上門去看望呢? “好歹他也算救過我一命!”予楚撂下一句,便起身回了寢居,換了身衣服和心英一起出門。 為免太過引人注目,予楚并沒有讓蕭離陪同,以往他從不離開她身邊,可自從那次蕭離擅自出府,并且對她有所隱瞞之后,她便下意識地冷淡蕭離。 馬車?yán)?,予楚裹著墨色斗篷,閉目養(yǎng)神。心英想起公主之前對子品的示好,還是有些猜不透,也就直接問了出來。 予楚平靜地回道:“之前蕭離向我稟報(bào),說看到有黑衣人進(jìn)了公主府,他悄悄跟了過去,那人卻進(jìn)了子品的院子,好像給了子品什么東西,讓我多加小心?!?/br> “所以,公主是擔(dān)心子品真的在粥里下毒,所以才喂他,讓他無從拒絕,最后只能自己吃掉?!?/br> 予楚悠悠道:“不,本宮原本只是想試探一下他到底有沒有在里面下毒,可他卻并沒有不安的神情,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處置他,畢竟他現(xiàn)在還有用,還不能就這么死了?!?/br> “只是這刺客和子品之間究竟有沒有關(guān)系呢?”心英忖思道。 “目前只能知道,有些人已經(jīng)坐不住了!不用著急,她們自會慢慢的露出狐貍尾巴來!”予楚笑著,可眼睛里卻滿是殺機(jī),她會慢慢的把這些想對她不利的人都找出來,一個(gè)也不會放過。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嘍,努力更新中。喜歡的可以看一下好基友蘇珂安的女尊,已經(jīng)完結(jié)嘍。 第22章 戲弄將軍 馬車停到太傅府前,心英率先下來,予楚在車中用斗篷遮住,才被扶著下了來。 心英遞上帖子,管家恭敬地接過,楚公主府的人,他對心英還有些印象。只是管家還是委婉道:“太傅有吩咐,讓公子安心養(yǎng)傷,不見客,楚公主府的心意,公子會心領(lǐng)的。” 心英笑著道:“公主有些話,要我務(wù)必告知將軍?!?/br> 管家卻像是得了什么命令,只一味推脫,“您莫要讓老奴為難,前面幾位公主府的貴客也都是如此,實(shí)在是……” 予楚遮住了眼睛,慢慢走近,心英正要繼續(xù)說,予楚已經(jīng)打斷她,對管家道:“王管家,你們主子讓你攔的是來看望你家公子的人,可我們不是,我是帶著公主的命令,為著祭天之事同王將軍商議,若是將軍的傷勢真像傳言一般重,都城防務(wù)便要重新部署,這等大事,可是你攔得的?” 管家一聽這話,有些猶豫,她的話擲地有聲,一時(shí)竟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予楚哪里還管他,只道:“帶路吧!”話語雖短,卻堅(jiān)決如鐵,還帶著壓迫,王管家畢竟是下人,最后被她的話帶著走。 心英跟在后頭,不得不贊一句公主高明。 等把幾人引到王之泓的院子,予楚也不由人通報(bào),徑直走了進(jìn)去,管家生怕公子怪罪,在院中大喊一聲,“楚公主府的人前來探望!” 王之泓本在床上靠著閉目養(yǎng)神,他傷在側(cè)腰間,傷口并不深,但傅貞知道他這些天辛苦的緊,又被人刺殺,說什么也要把這件事夸大不可,讓他好生休養(yǎng)。 王之泓的院子里并沒有外人來,他上半身袒露,腰間纏著白色細(xì)布,聽到有人來,他從床邊撈過外衫披上,掩住身體。這才沉聲道:“不見!” 管家還要跟進(jìn)來,予楚停住腳步,側(cè)身看了心英一眼,心英眼觀鼻鼻觀心,已然明了,她轉(zhuǎn)身拉住王管家,笑道:“王管家,這位和王將軍還有要事相商,我們就不要多加打擾。聽聞太傅府十分氣派,不知可否游覽一番。” 王管家一邊被心英拉著,一邊看向緊閉的房門,在猶豫不決間,人已經(jīng)出了院子。 予楚推門而入,聽到動靜,王之泓已經(jīng)站了起來,衣服完完整整地穿著,他一只手扶住傷處,一只手背在身后,嘴唇略顯蒼白,待看清進(jìn)來的人是予楚時(shí),眼中有一絲驚愕。 予楚把斗篷帽子拉下,立在門前,對王之泓打量一番,他不言,她亦不語,只等誰先打破平靜。 王之泓慢慢走出,雖有傷在身,聲音依舊沉穩(wěn)有力,“即便是公主,也不該隨意進(jìn)臣子的房間吧!” 予楚卻沒理他的話,只問道:“你可好些?” “公主不是已經(jīng)看見了嗎?在下倒是很好奇,管家已經(jīng)被我母親再三叮囑,概不見客,公主是怎么進(jìn)來的?”王之泓眼眸深邃,一動不動盯著她,非要等著結(jié)果。 予楚在他的注視下坐到他對面的位置,自顧自倒起了茶水,飲了一口才道:“將軍只問本宮如何進(jìn)來,卻為何不問問,本宮為什么而來?” 王之泓從善如流,只是聲音卻機(jī)械很多,也故意不再看她,“你為何而來?” “因?yàn)楸緦m掛心將軍的安危!”她這話一出,王之泓的眼神輕抬,似有暗流翻涌,只是在她隨后的話中,漸漸歸為平靜?!皩④姰吘咕冗^本宮一命?!?/br> “救你是臣分內(nèi)之事?!蓖踔肿兂赡歉笨思悍罟臉幼?。 予楚倒也不跟他計(jì)較,品了口茶,難得調(diào)侃他,“看將軍的為人,還以為將軍所住之處定然十分簡樸,只是這茶卻是上好,看來將軍也有表里不一之處???” “公主不也一樣嗎?”王之泓突然來了這樣一句,弄得予楚有一絲尷尬,好像她的心思王之泓已經(jīng)參透。 只不過如果她姬予楚這么輕易就被王之泓的話晾住,那她也不會這么主動前來了,“將軍說的是,倒不想竟和將軍如此有默契?!?/br> 王之泓被她噎住,不管什么事,她總能用她那套詭辯講的頭頭是道。 “只是本宮不知道行刺將軍的究竟是什么人?”予楚收起方才的隨意,正色道。 王之泓也沉了臉,倒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