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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說,男人會喜歡上男人嗎?」楊瑜停頓了下,還是不好意思的問,「哥,你喜歡男人嗎?」被這樣的話問著,就算知道弟弟不是有意挖苦,心中也覺得苦澀。「小瑜,男人或許會喜歡上男人,但哥哥我……不會……」青子說罷咬緊了下唇,轉(zhuǎn)而不看弟弟,他又說謊了,明明身為男人的自己喜歡上了作為上客的男人,但這無望的感情終究是要消散的。「哥,我不在乎你過往那些的事,只是希望今後給你快活的生活。」楊瑜默默的收拾了些東西,欲離開。「小瑜?你這話?」青子覺得話中意思頗深,追上前。「沒什麼,哥,只是想起那朋友的話而已。」青子趁楊瑜不在,找了蒼憐詢問冼王的情況。為了不讓樓里的其他人起疑,青子很謹慎的換回了平日的裙裝。「冼王?正巧我昨日剛?cè)チ速醺?,他還沒回揚州。據(jù)聽說,冼王在京城之外有多處府邸,并不是每次辦完事都會回揚州啊。只是這半年,來揚州府邸的次數(shù)極多?!苟嗽谏n憐的房里聊著,早就看出青子心思的蒼憐自然是和盤托出,「青子,你就沒好好想想冼王的事?」「想什麼?如何也是高攀不上。冼王是個性情很傲的人,我總是擔心忽然有句話,有件事做錯了,他就……」知道冼王還未回府,心里長舒了口氣,至少那天不會太快到來。「不會??!冼王平日可是很隨和的,我這麼折騰,他也只是一笑了之。倒是你,為何總是私下里躲著人家?」「你怎麼知道?」青子瞥了在一旁看起來很悠閑的蒼憐。「上次都說了,冼王在你那邊被傷了心,就跑到我這兒來抱怨?!股n憐蹦跳著湊近青子,坐在他身旁,油嘴滑舌的繼續(xù)問,「青子,你都不會和客人小小的說一句,客官,我喜歡你,我心里裝的都是你?。俊?/br>「怎麼可能!客人是客人,不喜歡怎麼能變成喜歡?」青子賭氣的回。「哇!這種話你都不說,還能進得了七子,果然身手不凡!」蒼憐豎起麼指夸張的贊譽。「你少來!玩笑開到我頭上,我走了!」青子故意擺出一副不悅的樣子,要離開,卻被蒼憐拉住袖子。「你若肯對冼王說句喜歡,他也不至於大發(fā)脾氣。」「我……我上次,有說……」青子羞怯的低語。「所以難得留宿三天的冼王,一直不出屋子呢!」蒼憐調(diào)皮的搔了下青子皮癢的地方,惹得人兒心中都癢癢的笑起來。「青子,我們也相處這許多年了,對我也是百般謙讓,我是打心里想你過的好。當事者迷,在一旁的我和張辰都看得出,冼王對你絕對不是一般的想法。做王爺?shù)?,哪個不傲的很。你能對平日里的客人那般隨和,為什麼就不可對冼王如此呢?定是你自己心里的鬼魅作祟!」青子在蒼憐這段深切的話中止住了笑聲,沈默的想著。若是連旁人都能明白的事,自己為何一直放不下呢!但……總是事事難兩全,就算現(xiàn)在明白了這些情分,若冼王知道自己即將做的事,還會對自己這般鍾情嗎?「蒼憐,在府上有聽人說冼王何時回府嗎?」青子強忍著,讓自己去想該想的事,開口問。「張辰說,不出意外再有個四五日吧,最近這段日子,冼王只要辦妥京城的事就會快馬加鞭趕回揚州。」「四五日……」青子陷入苦苦的沈思。自弟弟尋到自己後,青子儼然覺得有了家的感覺,就算這個家沒有個居所,但只要和弟弟一起,哪里都算是家。轉(zhuǎn)天下午,楊瑜回了凰豔樓的梨園,這是他作為「客人」指明了要用的別院。梨園雖小,只有個涼亭和一旁的兩個房間,但這是哥哥建議暫住的地方,他自然不會覺得不好。正直秋日,午後的陽光溫和的灑落滿地。剛進了梨園便見一個清瘦素凈的身子倚在亭欄上沈沈的睡著。身上未披長褂,淡淡的淺黃色紗衣隱約的顯出身體柔滑的曲線。楊瑜因昨日與那人的事,心里不爽的很,見到這樣的景色卻是讓眼前一亮。他上前輕輕的拍了睡著哥哥的肩。被喚醒的人兒,迷糊的抬起頭,長長的發(fā)順著臉部的曲線傾瀉直下,陽光下的米色皮膚如浸潤了水氣般的濕滑。雖然知道這是自己的哥哥,但楊瑜心中也被誘人氣息微微的俘獲著。這難道就是真正的男色?給人一種若即若離的美感,明知是男人,卻有種無法言語的蠱惑。「你回來了?吃了嗎?」青子起身連衣裳都懶得整理,拉了楊瑜走進一旁的廂房。「沒……沒吃……」被如此拉著,感受著哥哥溫熱的手心,楊瑜心中忽然浮出一絲矜持。「現(xiàn)在吃?還是等下吃晚膳?」青子習(xí)慣性的將弟弟的兩只手握於掌心,輕輕的揉搓著,弟弟的身體總是冰涼,讓他不由得總是會用自己的手去暖。楊瑜臉色一紅,變扭的將忽然將手拿開,「晚上一起吃吧?!?/br>青子察覺到弟弟的異樣,但是也不好說什麼。起身要換下紗衣,穿上男裝,卻被園外急促聲音叫停。「青子鳳凰啊!快些出來吧,不得了了!」兩三個老鴇子急匆匆的擁進梨園,敲著廂房的門。第十四話久別重逢,樹欲靜而風不止(修)青子與楊瑜差異的對視。領(lǐng)到楊瑜示意開門的動作,青子上前開門。迎上來的除了老鴇子慌里慌張的神情,還有已經(jīng)越來越近的馬蹄聲。馬蹄聲?隨著聲音,人兒腦子里閃過不詳?shù)念A(yù)兆。「怎麼了?幾位嬤嬤,找青子什麼事?」還不等老鴇子回答,一騎矯健的黑馬已踏入梨園,驚得老鴇子紛紛閃躲。馬上不是別人,正是二人在等的冼王朱承戎。原來是冼王提前回了揚州。話說,冼王在宮里接到快報,皇上出游後就沒了音信,以最快的速度了結(jié)京城事務(wù),快馬加鞭的趕回了揚州。就算沒有皇上的事,冼王心中早已急切,原本輕松的回京復(fù)命,這次變成了坐立不安的牽掛。只要一想到自己不在,那個可愛的人兒還是會服侍其他客人,心中就萬分的不悅。真是悔啊,那麼草草的放下一錠金子就走了,該吩咐將他這些日子都買下來。傳信回去要張辰到凰豔樓里來買下他,怎麼知道又被拒絕了。這次借尋皇上的事趕回揚州,剛進了府,卻聽得那些話??「蒼憐的事情,你去回了新生吧。」冼王剛回府,坐下喝了口茶,隨口對身邊的張辰吩咐。「怎麼回?」張辰是朝廷里出了名的冷面判官,武將出身,一身的嚴肅和呆板,話從不多於三句「他在王府打傷了幾個家奴了?讓凰豔樓好生管教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