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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爺?!?/br>「讓你去凰豔樓辦的事情為何沒有妥當(dāng)?」「他很忙,似乎是有客人付了青子十日的帳錢。」忙……忙……是個人都會忙……但他的忙就是不應(yīng)該,因為他一旦忙起來就意味著要和更多的男人交歡……越想越不舒服,叫人備了馬,直奔凰豔樓去了。冼王到了凰豔樓門前,沒有下馬,直接吩咐老鴇點了青子的牌。片刻的功夫,老鴇回來卻說,青子鳳凰有客在,不方便先迎。聽到這里,冼王面生怒色,直接驅(qū)馬進了庭院,踏翻了無數(shù)的花草,也驚了無數(shù)的美人。「他在哪里?」冼王對站在不遠處迎接的男人喊道,來人明顯是為了要阻止他隨意的行為。「王爺請下馬!」新生畢恭畢敬的說,但語氣中沒有該有的謙卑。「最近的凰豔樓氣焰不小??!找個人闖了王爺府,現(xiàn)在又喝住王爺,要王爺下馬?」現(xiàn)在的冼王有著與過往截然不同的怒氣與盛氣。「王爺恕罪,小人只是請王爺下馬,畢竟這是私人的地方?!剐律痪o不慢的回答。「凰豔樓明天還在不在,我可是不能擔(dān)保的。招牌掛久了,也該摘下來曬曬了?!官鯎]鞭指向不遠處掛在大廳門外的紅色牌匾。一句話引得在場所有人的驚呼,各處傳來竊竊私語之聲。「我會拼死保住這牌匾的!王爺」新生口氣雖弱了些,卻還是堅定。「用什麼保?他在哪里?」冼王執(zhí)鞭又指向新生,狠狠的說,將無名火盡數(shù)發(fā)在了無辜的人身上。「梨園,王爺」一旁的老鴇子忙急急的回。得了他所在之處,冼王策馬直奔梨園。一會兒的功夫,這三人便在梨園撞面了……楊瑜一個飛身,到了門外,將自己的哥哥擋在身後。金色袖里劍穩(wěn)穩(wěn)的握於手中。「王……王爺……點您的牌!」老鴇子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人兒已經(jīng)知道了的事實。不等青子吩咐,這些老鴇子們就一溜煙的消失了。梨園內(nèi)只剩下三人,一馬。「這小白臉付了多少銀子,讓你閉門不出的?」馬上的人行軍服還沒來及換下,看來是多日趕路,馬鞭指向廂房門口的兩個人。「冼王?」楊瑜低聲在青子耳邊問。「是!正是冼王,聽蒼憐說還要四、五日才能回的,怎麼今天就……」青子同樣輕聲的在弟弟身後回。楊瑜的身材高出青子一頭,正可以好好擋住冼王視線。「回的正好!免得我等的心煩?!箺铊づd奮的自言自語,卻被青子拽著衣衫阻止。「不許輕舉妄動!說好了,我來!楊瑜?!骨嘧釉掚m如此,臉上露出愁云。二人的輕聲低語,在十丈之外的冼王看來像極了情人間的竊竊私語。讓本就氣憤的冼王嫉火中燒,使足了氣力在空中揮鞭,引來幾聲響徹天際的鞭音。「本王問話呢!你們有幾個腦袋頂著,抗命不回的?」冼王揮鞭指向二人,厲聲呵斥。「王爺,有何指教?」楊瑜將欲上前的青子攔住,抓了哥哥的手,只感覺那只本溫?zé)岬氖肿兊帽鶝?,還在不時的發(fā)顫。「王爺!我……」要開口的青子,感到手上傳來弟弟的一次緊握,只得硬生生的將話壓了回去?,F(xiàn)在的他心里滿是眼前馬上這個男人,想了許久,念了許久,真想就這麼不管不顧的沖上抱住,就算是一再逃避的自己,此時此刻也能感到冼王的怒氣是因何而起。冼王於馬上以蔑視的眼神居高臨下對楊瑜發(fā)話,「你是他的客人?」「是?!箺铊げ豢瘩R上之人,目光平視前方,冷冷的回。「讓開,叫青子出來見我?!官跻呀?jīng)失了往日的冷靜,想見到那人,只想見到那人!「既然我買了他,是不是出來見你,由我說的算!」楊瑜已經(jīng)開始將冼王帶入設(shè)好的圈子,他沒想到冼王盡然跑來尋哥哥,真是天賜良機。冼王定睛看了看外表奇異的男人,收起馬鞭,下了馬。向梨園院門口站著的張辰示意暫不要插手,緩步的走向里面的二人。在青子看來,冼王這身裝束更是讓自己揪心,從未見過如此風(fēng)塵仆仆的他,青灰色的緊身束衣配褐色披風(fēng)外褂,樣子也不如往日那般光鮮。他這樣闖進來只是為了見自己?冼王自腰間掏出兩錠金子,隨手丟過去,而楊瑜也是毫不介意的接住了。楊瑜擺弄著剛得手的金子,「果真有王侯氣勢!出手不凡。這金子您想換什麼?」早看出原因的楊瑜還是調(diào)侃的問著。「你身後那人?!官跽Z氣鏗鏘的說,但他對面前這白發(fā)男人話語利落簡單的很。楊瑜連看都沒正眼看氣勢高傲的冼王,將金子丟了回去。拉了身後心急的青子轉(zhuǎn)身回了房間,砰的將門關(guān)上反鎖住。留下臉色極其陰沈的冼王站在院中,一旁看著的人也都紛紛覺得驚訝。好大的膽子!讓冼王吃了如此難堪的閉門羹。「干什麼?冼王既然來了,你為何拒他於外?」青子心中百感交集,既念著火急火燎趕來的冼王,又擔(dān)心楊瑜會有什麼他無法阻止的行為。「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楊瑜在屋內(nèi)立即臉色大變,本就蒼白的臉更是死氣沈沈,一把將哥哥丟在床邊。「我……要我告訴你什麼?」青子一時不知該如何面對弟弟過於嚴肅的表情。「冼王要找的男色是你!誰都能看出來冼王對你的情分,若是簡單的玩玩,會穿了行軍裝束騎馬跑來找人嗎?那種身份會動不動為了個妓娼與其他客人爭風(fēng)吃醋嗎?」「既然這樣,不是更好?我確實可以近的了冼王的身……那個金牌……」青子起身坐起,支吾的接下弟弟的質(zhì)疑。「你怎麼進他的身?脫光了衣服撲到那人的懷里?我不許!我不許你再向男人獻媚,再用身體服侍那些男人!」楊瑜說出了這幾天一直積蓄心中的話。他不想哥哥再伏在男人身下做那些茍且之事!「就算你再如何叫囂,也無法抹掉那些在我身上留下印記的事情!對男人,我的身體就是會有感覺,對於如何讓男人舒服,我更是清楚的很!是不是覺得羞恥了?覺得家門蒙羞了?」青子更是歇斯底里的將事實丟給弟弟。楊瑜的憤恨令雙眼發(fā)紅,握緊的拳頭重重捶著桌上,「金牌,冼王一直隨身帶著,你打算何時去見他?」「既然答應(yīng)了你,這事終究逃不過?!骨嘧由袂榘档?,一直是低頭輕語。楊瑜自包裹中拿出一只輕巧的玉瓶,形狀玲瓏,透著股悠悠的藍光。拉過哥哥的手,將玉瓶放於其中,「這瓶里的瓊漿,你涂在身上。然後去見冼王,只要一個時辰,冼王就會睡過去,無藥喚醒。想辦法和他耗上一個時辰!哥,我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