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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自蕭兔躺到床上的時候,蘇水音和太子就在客廳開始了密談。蘇水音坐在上座上,手拿香茗裝模作樣地品了一口,然后才問道:“公子你不惜大費周折從江南找到我,然后開出天價將我請到這里,莫非是有什么登天一樣的難事?”太子笑道:“公子言重了,其實在下只是想拜托公子一件事,就是找人?!?/br>“找人?僅僅是這么簡單?”蘇水音奇道。“說簡單,其實也并不簡單?!碧淤u了個關(guān)子。懸疑懸疑懸疑!蘇水音和太子密談,究竟會牽扯出什么恩怨糾葛?蕭勁風(fēng)前去稟報,為何遲遲不歸?蕭寒玦將會采取何種動作?一切精彩結(jié)果,盡在皇城風(fēng)云之第三回——落霞驚變!皇朝風(fēng)云之三螳螂捕蟬話說,客廳之上,太子對蘇水音拱手道:“蘇公子,其實我們拜托之事,說簡單也不簡單,說難也不難,乃是希望蘇公子能幫我們找到‘云海奇人府’?!?/br>“云海奇人府?你說的可是有天下智囊之稱的、由這世上最頂尖的智者組成的奇人府?”蘇水音見識不淺,隨即面露驚訝道。太子道:“正是,不瞞公子,我們確實在謀劃一件關(guān)系國家興亡的大事,而如今我們急缺人才,最缺的就是這種能出謀劃策的智囊,要知道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尤其是能運籌帷幄的智者謀士。而奇人府便是專門網(wǎng)羅天下奇才的組織,我朝開國軍師以及盛世治國宰相,俱都出自奇人府,奇人府中出來的名士,經(jīng)天緯地,真真乃是天下棟梁之所。可惜奇人府?dāng)?shù)十年前因為謀劃對抗天幕和任天狂一事,遭到天幕剿殺,至此隱入暗處,不在江湖上顯露。如今奇人府隱匿,但并不代表奇人府已經(jīng)滅亡,因此我希望蘇少俠能替我們尋得奇人府!”蘇水音翹起二郎腿,連連搖頭道:“世上比我身手好的高手多的是,為何偏偏叫上我?”狐貍相的謀士道:“蘇公子,其實據(jù)我們掌握的情報,您曾經(jīng)拜蕭家的圣手公子蕭洌月為師,習(xí)得懸壺濟(jì)世的醫(yī)術(shù),其實蕭洌月便是奇人府中一名成員,因此將此事委托給您,再好不過,而切您素有正義之心,我們謀劃布局,也是為了天下大義,事成之后,我們定會重重厚謝蘇公子!”蘇水音笑道:“原來是想靠我拉關(guān)系,好吧,看在你們的厚禮之上,我也就給你們做個跑腿和牽線?!币?,他可是收了太子十萬兩的金銀珠寶以及求之不得的珍貴藥材,只不過做個跑腿,這么好的買賣,哪有不做的道理?“如此多謝蘇公子!”太子帶著一干人向他深深行禮,禮數(shù)做到家,令蘇水音很是受用。太子之所以如此不惜一切代價,甚至降貴紆尊,乃是因為半年前,在蕭寒玦等人遠(yuǎn)征魔宮島時,在中原所發(fā)生的一場血腥的政變!話說,七年前,太上皇駕崩,傳位于正宮太子,也就是后來的祈帝、太子玉霖瑯的親生父親。祈帝性格溫和,待人寬厚有仁德,被稱為仁君。但不料半年前,一向深受祈帝信任的十七王爺玉思明突然叛變作亂,發(fā)動政變,集結(jié)大軍逼宮,更是在宮內(nèi)展開屠殺,血洗皇宮,祈帝和皇后雙雙遇難,太子僥幸逃出。而玉思明在政變成功后,自己坐上了龍座,皇袍加身,篡位稱帝,是謂當(dāng)今的明帝。明帝登基之后,手段專斷獨裁,很快就開始清洗朝綱,鏟除異己,不少正直的老臣遭到滅門之災(zāi),說錯一句話都有殺身之禍,光是明帝登基第三天,在朝會之上,因為直言指摘明帝篡權(quán)一事,短短的一個上午,被推出午門斬立決的一品大員就多達(dá)三十余人。從此朝綱上下無人再敢有任何異見,而明帝更下達(dá)旨意,杜絕民間風(fēng)言,清洗之風(fēng)下達(dá)民間,鐵騎兵日夜巡守,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口出狂言者,鞭杖三百,異議皇威者,斬立決。一時皇城內(nèi)外,陰風(fēng)慘慘,連過年這種喜慶的節(jié)日,都沒人敢出門露頭,一座皇城頓時變成了如今這般死氣沉沉。而深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太子秘密留在了京城里,并開始籌劃復(fù)仇大計。由此,才特地去雇傭蘇水音,希望找到傳說中的奇人府,為自己復(fù)國尋找可用之才。話說,正當(dāng)太子和蘇水音詳談的時候,蕭勁風(fēng)推門而入,在蘇水音耳邊耳語了兩句,蘇水音便臉色一變道:“我這就回去?!?/br>于是起身要走。***********************************************************************************蕭寒玦所在的便所以描金的屏風(fēng)與外面間隔開,內(nèi)里的布置也是極盡奢華,精美的雕漆木架子上擺著一打白色的絲綢,馬桶也是經(jīng)過特殊設(shè)計,上面蓋著蓋子,雕了一圈異獸花紋。內(nèi)里還點著熏香。在這樣的便所方便,不能不說是一種享受。蕭兔斯基提了褲子,準(zhǔn)備再爬上床去睡他的覺。這種天氣,下著大雪,沒有什么比躲在溫暖的被窩里更加令人愜意的事情了。但,細(xì)瑣的聲響卻從他頭頂傳來,那是在屋頂上——一種只有輕功高明的武林高手才能發(fā)出的細(xì)微聲響,蕭寒玦耳力過人,又恰巧在他的頭頂,故而注意到了。他抬起頭,看著便所正上方的房梁,沒錯,的確有人在房頂上躡手躡腳地走著。屋外,房頂之上,大雪之中,十幾名黑衣人正飛檐走壁,將落霞山莊逐漸包圍,其中兩名黑衣人監(jiān)控住了蕭寒玦所在房間,他們慢慢掀開磚瓦,向下觀望,見那舒適的房間里擺放著一張輪椅,上面倚著一名面色蒼白的病弱男子,披著外衣,手里還拿著一卷書卷,在燈下夜讀。兩名黑衣人互相對視一眼,做了個手勢,其中一人從懷里拿出裝著迷香的竹管,要對下面人下毒。然而,那輪椅上的人此時有了些動作,只見病弱男子似乎是倦了,放下書卷,吃力地轉(zhuǎn)動輪椅來到床邊,然后撐著椅子的扶手,將看來半身不遂的身體往床上拖拽。但他雙臂無力,顫抖不已,竟從輪椅上跌落在地,再要爬起來已經(jīng)力虧,在地上扭動掙扎也起不來,狀況凄慘。而男子仰面朝天,也令屋上的兩名黑衣人看清了他的相貌,其中一名黑衣人小聲道:“這人不是……劍閣之主蕭寒玦嗎?”另一人看清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