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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將徐福的腰摟得更緊,然后俯身與徐福相貼,“寡人知曉了,此后這話不會再有人說起。”徐福很認真地道:“占有欲并不只你有。”他也有。本來他是個挺隨心所欲的人,占有欲大概就只會存在于他的職業(yè)工具上,但是偏偏現(xiàn)在多了一個嬴政。既然都已經多出來了,那徐福就得守好屬于自己的東西,他非常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一點,一點點,也不行。嬴政壓下心中涌動的情緒,動作輕柔地撫弄著徐福的脖頸,“好?!焙靡粫?,嬴政才反應過來,徐福話中的意思,難道是他與自己的感情一樣?嬴政幾乎從心底認定了,徐福定然是喜歡他的,盡管還不如他的感情那樣深厚。徐福覺得自己將遵守夫道的意思已經傳達得差不多了,今日睡也睡得不錯,畢竟有個人rou墊子呢。他從嬴政懷中起身,往外面瞥了一眼,“我要用飯?!?/br>“好?!辟∷氖?,坐在那里對宮人發(fā)號施令,宮人迅速退了下去傳晚膳。嬴政摩挲著徐福的手背,正摩挲得起勁兒呢,徐福把手收回去了。嬴政心中覺得有些可惜,他看向徐福,低聲問道:“阿福不喜歡寡人如此,寡人日后便定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只是,阿福既然不喜寡人與旁的人扯上,那日后,若寡人說,秦國王后便是你,你可會生氣?”直接說王后是誰,那就沒人敢將他扯到別人身上去了。徐福臉上的表情差點裂開。王后?嬴政竟然還有這樣的心思!徐?;仡^看了他一眼,嬴政眼中閃動著期待的神色。徐福到了嘴邊的話臨時改了口,“若是阿政能處理好所有的后果,我為何要生氣?”徐福覺得或許到那時,自己就該苦惱,我是做國師好呢還是做王后好呢?想一想,畫面還有點兒……喜感。徐福拔腿繼續(xù)朝外走去,嬴政將最后一只竹簡合上,扔到內侍的懷中,立即追了上去,因為心情萬分愉悅的緣故,步履邁得大了許多。一轉眼,幾天的功夫就過去了,徐福到奉常寺轉了好幾圈,多是去指導王柳和其他太卜的。等他回到宮中時,便得知了秦軍戰(zhàn)敗的消息。這一路攻打過去,只有攻城失敗之說,怎會有戰(zhàn)敗之說?徐福心中一驚,立即就想到了熊義。難道是他帶著趙軍,不僅抵御了秦軍,還反過來攻打秦軍?此時嬴政不在小朝上了,徐福叫來內侍帶路,迅速朝著嬴政處理政務的殿中而去。徐福到的時候,看見里頭已經的站了些人了,可以說是秦國的大半精英了老將王翦,年輕的蒙恬,還有師兄尉繚,以及客卿李斯。這可不就是秦國的大半精英嗎?徐福緩步走了進去。王翦最先對他展露出笑容。想來還是惦記著當初他未施手援救徐福的事。如今對徐福都是能示好便先示好,權當彌補當初。這個殿中站著的人,都是與徐福親近,或是愿意與他親近的人。徐福的心情很是復雜。他可沒想到,自己來到秦國之后,竟然會收獲這樣的一群親友團。大概是……無人能比了吧……畢竟誰的情人能是秦始皇?誰的師兄能是尉繚?誰能與李斯、趙高、蒙恬、王翦認識并且維持不錯的關系?“你們繼續(xù),不必管我?!毙旄[了擺手,隨意尋了個位置落座。礙于殿中的人不少,徐福便沒湊到嬴政的身邊去了,那樣未免顯得過分兒戲,太不莊重了。他們果然是在說趙國之事。“領兵之人,連是誰都不知曉,誰也不知他是從何冒出來的,手中竟是掌握著十分厲害的本事,聽人說,他能擲出火球來……”王翦緊緊皺著眉,沉聲說道。饒是他見多識廣,卻也沒見過這樣的。嬴政沉聲道:“寡人知曉是誰。”王翦目光閃爍,“哦?我實在是想不出趙國還有什么厲害的將軍?!蓖豸宓脑捴械拇_有著對趙國的鄙夷,不過以他如今的聲名和地位,是有資本去鄙夷的。“是熊義?!辟溃骸爱敵跣芰x在蜀地出了意外,寡人都以為他身死了,卻沒想到,他給信陵君做了門客,并隨他躲到了趙國,之后便被舉薦至趙王跟前出謀劃策。如今更是親自帶兵上陣了……”雖然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熊義的死哪里是什么意外,但他們誰都不會笨到說出來。王翦的眉頭死死地皺著,“這……這說不通啊。王上,熊義是何人,我們心中都萬分清楚,他怎么可能能贏過桓齮?”“因為他手中有一書,你們可以將這看做是兵書,其上記載的東西,恐怕是很多人都難以與之抵抗的?!毙旄_@時才出聲了。“當真有這樣神奇的古籍?”王翦已經將那默認成是古籍了,徐福當然不會說那是鄭有安記下來的。本來那些智慧也并非出自鄭有安。蒙恬沉聲道:“庶長說的話,蒙恬自然是信的?!?/br>一旁的尉繚掃了他一眼,卻沒說話。就算尉繚不說話,眾人也都清楚他的意思,就算讓他開口,也無非是說“我信師弟”。“若真有這樣的古籍,那定要拿到手才好。”李斯微笑道。嬴政知曉那書是徐福想要的,此時便未再過多提起了。就算等拿到手中,那也是先交予徐福過目再說。徐福自己倒是大方得很,這些東西本就不是他的,給出去沒什么可心疼的,只要能令秦國越發(fā)強大就好。只是他絕對不會交給除嬴政外的其他人,因為這種東西,作用太過強大,還是要握在君王的手中最好。王翦等人都是聰明人,當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盡管他們都為這神奇的書而動心,但卻絕不會說什么,請屆時王上將書交予他們的話。他們很清楚自己的斤兩。將話題扯到正事上來,“熊義的舉動實在太過詭異,寡人非要前往親眼查探,方能放心。大業(yè)已經進到這一步了,寡人萬不能容忍熊義來做任何破壞?!?/br>“這……”所有人都有些遲疑,想勸阻嬴政,但是卻又都不敢勸。與嬴政做了這么久的君臣,他們都知道,什么時候嬴政是萬萬不能勸的,什么時候是勸也勸不住的。李斯看向了一旁的徐福,笑道:“庶長可是有法子?”徐福有些驚訝,“客卿何出此言?”“庶長定是要跟隨王上去的吧?!?/br>徐福漫不經心地道:“誰說的?”李斯一怔。往常換做這樣的時候,哪怕王上不去,徐福也會很想去啊,這次怎么反倒是漫不經心的模樣?別說李斯了,就是嬴政也怔住了,他做好了一切準備要帶徐福一起去,甚至還想著借此機會也可以讓徐福心中的不快都消散。但是……徐福的意思是,并不打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