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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來抱去?徐福不知道自己此時冷著臉,皺著眉的模樣該是何等引人迷醉。但是嬴政知道,于是他抱著徐福走到了床榻邊,然后將徐福推倒在了床榻上,同時伸手去解他的衣袍。徐福:“……你做什么?”“你我已是十余年的情人,如此有何不妥?”嬴政義正言辭道:“雖然你失去了記憶,但寡人覺得,你的身體應當是記得寡人的。”徐福:“……”這秦王好不要臉!與史書上相差遠得如同隔了一個塔克拉瑪干沙漠那么大吧!第245章嬴政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徐福的臉頰上,徐福頓時覺得自己被包裹了起來,而且身陷其中掙扎不得。徐福直面了嬴政那張英俊的臉。徐福不自覺地晃了晃神。要知道他在死之前,還從未有過開情竇的時候,而現(xiàn)在不僅突然多了個十年的情人,這個情人還是個男人!就趁著這個晃神的功夫,嬴政的手便摸到了他的背脊。徐福打了個激靈。嬴政的手有些涼,乍然伸進去,讓徐福覺得難以適從,他難耐地扭了扭身子,他忍著渾身雞皮疙瘩的感覺,低聲道:“我想我的身體并不記得你?!?/br>這種感覺對于徐福來說,簡直太陌生了。嬴政卻很是沉穩(wěn),不急不緩地道:“這樣記得嗎?”“嗯?”徐福一怔,就見嬴政俯身吻了上來。“唔?!毙旄1欢律狭俗?,什么話都說不出了。這一吻吻得有些長,還險些將徐福吻得暈頭轉(zhuǎn)向,他從來沒感受過這樣霸道又纏綿的吻,讓徐福生出了一種自己仿佛要被化開的錯覺。他抵在嬴政胸膛上的手也變得無力了起來。嬴政舔了一下他的唇,然后才揚起了頭,問他:“現(xiàn)在呢?”徐福現(xiàn)在腦子還有點懵,白皙的臉上浮現(xiàn)了兩朵緋色的云。嬴政緊緊盯著他的臉龐,看著他清冷的面孔被染紅的模樣,簡直是美到了極致。“沒!”徐福的聲音有些寒冷,他目光冰冷地看著嬴政,道:“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你不覺得如此不合時宜嗎?”嬴政并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是愈加過分地將指尖探到了他的身后。徐福猛地一顫,有些抓狂。“這樣記得了嗎?”嬴政還在低聲問。徐福掙扎了兩下,最后發(fā)現(xiàn)是徒勞的。嬴政臉上露出了失望之色,“你與我在一起十年,你經(jīng)常拋下我到他國去,你為他人卜筮相面,卻對我多有冷落,還時常失蹤。此次我憂心了好幾個月,方才尋到你。誰知曉,你卻失憶了,難道那十年感情都是作假嗎?”徐福怔怔地看著他。“你是我的人,我思念你這樣久,難道你歸來后便要待我這般冷硬嗎?”徐福:“……”好、好像秦王說得也挺有道理的,他們是情人,做這樣的事并沒有什么不對,何況秦王還等了他許久……徐福腦子里飛快地躥過這個想法。嬴政一直都在觀察他的反應,在察覺到他渾身的肌rou放松下來之后,嬴政脫光了他的衣服。半推半就之下,云里霧里之中,徐福就被嬴政給睡了。這一夜燭火搖曳,床帳也隨著燭火一同搖曳了起來。翌日。徐福緩緩睜開眼,腦子里關(guān)于昨夜的記憶慢慢回籠。這可真是有點糟糕。徐福揉了揉額角,抱著被子坐了起來,等意識到這個動作太過娘炮了之后,徐福又立即撒開了手。床榻邊再無他人,險些讓徐福以為,昨夜不過一場春夢。宮人們魚貫而入,手捧衣冠和洗漱用具,他們對此見怪不怪了,對著徐福微笑道:“庶長要起了嗎?”徐福點點頭,看著面前的宮人仍舊覺得陌生,但是他們卻仿佛對自己萬分熟悉一樣,臉上的笑容更是真誠得無可挑剔。這咸陽的人是不是瘋了?對于這樣一個迷惑他們君主的人,竟然還這般熱情又崇敬!宮人服侍著徐福沐浴換上衣袍,隨后他們又送了粥到徐福的跟前,還有熬好的湯。“庶長今日起得晚了些,要早點用完這些食物,免得又犯病?!?/br>如果是其他人聽見這樣說,肯定會覺得這些宮人才是有病?!胺覆 边@樣的詞不是在罵人么?但徐福卻只覺得驚訝。他有些低血糖,晨起后如果不及時用早餐,就很容易犯病。但是……這具身體也如此?徐福覺得這一切還真挺詭異的。說不好,也許他真的從很早以前便穿越過來了,只是他丟了記憶……想到這里,徐福打了個寒顫。還是太過細思極恐了些。徐福將這些想法從腦子里驅(qū)散,端起了粥碗。還合口味!徐福用過了早飯,才有宮人到了他的跟前,道:“庶長,扶蘇公子、胡亥公子來了?!?/br>“讓他們進來吧?!毙旄_€是挺想仔細瞧瞧他們的,畢竟他實在難以想象,歷史上的兩個死敵,扶蘇和胡亥,是如何能這樣兄友弟恭的。很快,扶蘇和胡亥就進來了。走在前面的是扶蘇,應當比胡亥長上幾歲,所以腿也長些。他的模樣與嬴政頗為相似的,當然這并不是指五官的相似,而是氣質(zhì)和氣場上很相似。而扶蘇則要比嬴政顯得內(nèi)斂一些,扶蘇的外表是溫和而疏離的,只是在看見他之后,臉上便露出了柔和的笑。而腿短些,個子也矮些的胡亥,艱難地跟在了扶蘇的身后,他有些不大高興,于是撅了撅嘴,倒還帶著滿滿的孩子氣。這當真是歷史上的秦二世?徐福覺得自己的認知受到了劇烈的沖擊。就在徐福打量他們的時候,扶蘇已經(jīng)走到跟前來了。“父親昨夜可休息好了?”徐福心底感覺有些怪異,但他還是點了點頭。扶蘇微微笑了,笑起來倒是分外好看,他坐到了徐福的腳邊,像是經(jīng)常這樣坐一般,他的動作非常熟稔。隨后胡亥也不服氣地坐在徐福的另一邊。胡亥比扶蘇更會撒嬌,他歪倒下來,抱住了徐福的腿,語調(diào)透著股甜膩:“父親真的失憶了嗎?連胡亥也不記得了嗎?”徐福本來想說“是”,但是一對上胡亥那雙眨巴著的眼,便覺得這樣的殘忍的話,難以說出口來了。“父親要快些想起我們啊?!焙]有得到徐福的回答,也并不氣餒,反倒還更為親熱地蹭了蹭徐福的腿。徐福不太適應這樣的親近,畢竟他之前都是獨身一人,從未有誰對他這樣親近過。他伸手抬起了胡亥的下巴,低聲問道:“你們都喚我‘父親’?”“是啊?!睉暤氖呛ァ?/br>“你們都是秦王的兒子?”這次胡亥和扶蘇一起點頭了。徐福不死心地又問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