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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笑吧,我可不愿再看到這張死人臉了?!闭f完閉起一只眼睛朝司楠眨了眨。司楠也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有了飛昱兄,我的風(fēng)寒肯定馬上就能愈了。”兩人相視一笑,都降低了笑聲,笑的有些久了,司楠的身體出了些汗,精神也更加好了,腦子也加倍運(yùn)轉(zhuǎn),他想著從凌飛昱嘴里了解一些關(guān)于蒼蕓國的事情。“飛昱兄平常過問朝堂之事么?尚書大人估計(jì)也會在這方面考察你吧?”司楠略帶小心的問,眼睛細(xì)細(xì)觀察著凌飛昱的表情,以便自己能充分掌握分寸。凌飛昱先是一愣,翻著眼古怪地看著司楠,“燒了一夜整個(gè)人都變了啊,平常你可從來不過問我功課之類的?!?/br>“飛昱兄怎么說都是我的好兄弟嘛,多方面關(guān)心才是好的吧,飛昱兄不會是青樓逛久了,功課差的一塌糊涂,不好意思開口了?”司楠試圖用激將法刺激一下他,語氣里更多的是玩笑。“本公子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就算我將這全天下的青樓都逛了,那點(diǎn)功課也難不倒我。”凌飛昱說這話時(shí),那鼻孔就差翹到天上去了。“哦?那我就想考考飛昱兄了?!彼鹃垂创浇?,“現(xiàn)蒼蕓國最大的最引人關(guān)注的事情是什么?”令司楠高興的是,凌飛昱還真是格外的配合,司楠問什么他回什么,幾乎是知無不答,這樣司楠就不靠吹灰之力了解到他身處的這個(gè)國家。蒼蕓國國君年事已高,過幾年便要立儲君了,朝中勢利在這種愈來愈緊張的趨勢下逐漸分為了兩批,一批支持立百里樺為儲君,另一批則支持霽王。百里樺在蒼蕓算得上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溫柔美男子,文韜武略,樣樣精通,選擇支持他很正常,而這位霽王,用系統(tǒng)給的信息來概括的話,司楠只能用受寵的權(quán)二代來形容他。這個(gè)世界不僅僅有宅斗,還有權(quán)位的爭斗,司楠突然覺得好頭疼,現(xiàn)在積分和金錢都不夠,一不能購買更多的信息,二又不能賄賂系統(tǒng),沒辦法,眼下只能慢慢來了。之后兩人又聊了一會,眼看時(shí)候也不早了,凌飛昱也不宜久待,就和他約好下次再來找他一同去品嘗彩衣街的美味餛飩,聽小娘子唱戲。凌飛昱走后,八寶就端著紅漆托盤進(jìn)來了,“少爺,二夫人托膳堂給你要了一碗粥,叫您趁著熱吃了?!?/br>☆、第3章嫡女重生復(fù)仇文(3)“知道了,擱那吧?!彼鹃谡砟X袋里混亂交雜在一起的信息,目前最嚴(yán)峻的是他不知曉百里霽和傅梓箐相處到哪一步了,是還未曾見面,還是已生情愫,或是……很糟糕的那種情況。【叮!成功了解第一世界的基本情況,金錢500,積分500】司楠有點(diǎn)小滿意,秀氣的眉毛也高高揚(yáng)起來,他揚(yáng)聲道,“八寶!”忙著打掃茶幾的小正太立刻抬頭,一溜煙跑到司楠這兒來,立正稍息恭敬道,“到!少爺?!?/br>“呵呵——”司楠笑著,他對這么小廝還是很滿意的,不像宅斗里面那些女子身邊的女婢,說不定哪天就成了別人的一枚棋子,八寶心思單純,用來照顧他這么不問俗事的病秧子還真用對了。“服侍我起來吧,肚子真的好餓。”司楠摸摸肚子,露出了同八寶一樣可愛的笑容,這要是讓凌飛昱看到了又得說他了,可是,不管做什么也不要忘記初心吧,他是來完成任務(wù)、改變命運(yùn)的,若是在世界里不能做一回自己也真是太無趣了。八寶愣了愣神,感覺今天的少爺不正常極了,只是他很喜歡少爺這樣朝他笑,很溫暖很和煦。“少爺,這碗是大小姐親自給你配的治愈風(fēng)寒的藥,要不要再去熱熱喝了,這樣身子也好得快。”八寶端起那碗青條紋路的藥碗,手隔著碗試了試溫度,“都好涼了?!?/br>司楠點(diǎn)點(diǎn)頭,讓八寶去了膳堂熱藥去了,自己三兩口變喝光了那碗茭白青蔥粥,肚子里有了伙食人的身體才會有熱量,沒過多久,司楠全身就暖了,手心通通紅,出了滿手細(xì)汗。先天的不足得靠后天的努力來彌補(bǔ),這是司楠從小就懂得的道理,于是他便決定要好好鍛煉身體,以后每天早起跑步,男生跑個(gè)一千米應(yīng)該不成問題,再捏捏這副身子的弘二頭肌,司楠郁悶了,rou軟綿綿,都跟個(gè)姑娘家一樣了,不行,每天還要增加肌rou的鍛煉,仰臥起坐、引體向上……正想著,門外擠進(jìn)來晚涼的風(fēng)夾雜著八寶害怕的聲音,“少爺……”跟著八寶到了距離膳堂一里處,司楠皺著眉看著這令人膽寒的景象,青色條紋的瓷碗碎成了幾塊,浸在了棕色的藥里,灑了藥還滋滋冒著熱氣,旁邊躺著一條已經(jīng)吐著舌頭的小狗。這條小狗是膳堂里的下人養(yǎng)的,沒事給喂喂剩下的飯菜,這狗也聽話,活動區(qū)域就在膳堂附近二里的范圍之內(nèi),看這樣子,這條狗已經(jīng)活不了了,嘴里開始流出鮮紅的血液,四肢抽搐,漸漸不再動了。再看那棕色的液體里有一些細(xì)微的黑色固體,司楠湊近聞了聞,因?yàn)閯偀徇^的藥汁,分子運(yùn)動加快,黑色固體的味道也十分濃郁,這是烏頭!而烏頭是不可與半夏同食的!“少爺——”八寶是被嚇到了,語音都有些發(fā)顫,“不關(guān)我的事兒啊,剛才為被路上的碎,碎枝條絆了下,不,不小心將藥給灑了,我跑去膳堂里去掃帚想清理干凈……一來就看到才才躺在這兒抖,抖了?!?/br>司楠蹲下來前前后后看了小狗一通,沉聲吩咐道,“八寶,你用拿來的掃帚將這里清理干凈了,等會我和你一同將才才埋了,這事情不要聲張出去。”八寶趕忙點(diǎn)頭,抖著冰涼的手哆嗦地將地上清理干凈,“這藥還是大小姐親自給配的……”八寶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瞪大了眼睛望著一臉早已知曉的司楠,壓著嗓子說:“大小姐想要害少爺……”“八寶,我問你,我發(fā)燒那天白天我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趁著夜色埋了才才的尸體,兩人回到了屋子里,司楠抓住心有余悸的八寶問道。“我,我……不對,少爺……哎呀!”八寶咽了咽口水,話都說不全了,“那天,那天大小姐邀您和梓姚小姐去了湖中亭品茶,您讓小的先回來了……少爺回來時(shí)渾身都濕透了,臉色慘白,嘴唇毫無血色……接著就暈了過去?!?/br>“難道,難道是大小姐推少爺下湖了?”八寶神情驚慌,手足無措。司楠指尖敲擊著桌邊,沉吟道,“有這個(gè)可能,不,極大的可能!”他不知道為什么傅梓箐要推他下湖,按照原本的劇